樓上,砰地一聲,康宸一腳踹開房門。
進去後,然後又是一聲碰,他又一腳將房門踢上。
這顯然是康宸經常做的動作,就算不看都嫺熟的瞭然於胸,踢的角度和方向分毫不差。
康宸一把將明媚丟到牀上,然後不等明媚反應過來,他伸手將明媚的衣服嘶啦嘶啦幾聲,全部撕碎,會留幾乎沒啥遮蓋作用的內衣褲,然後用布條將明媚的手綁到牀頭上。
明媚哆嗦一下,身上涼颼颼的,她紅着臉大喊:“康宸,你變態啊,要玩捆綁還是SM,人家是個保守的女人,玩不了這些新花樣。”
康宸臉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抽搐,這話怎麼就這麼無恥呢?
保守的女人?玩不了新花樣?
他真想問明媚一句,女人,你特麼在逗我玩兒嗎?
是誰離婚當天就帶着藥,跑去靡色把他給睡了,是誰嚷嚷着,要睡他十萬次的?
別說這不是她做的好事兒。
康宸將明媚綁好,開始脫自己外套,他淋雨了,身上衣服潮乎乎的,需要換衣服。
康宸修長有力的手指,緩慢的解開制服上一粒粒金色鈕釦,動作不疾不徐,手指翻飛,被鈕釦的金屬光澤映襯的完美如藝術品。
他的動作優雅緩慢,卻又充滿了霸氣,面無表情,眼神冷峻,盯着明媚彷彿是在說,老子要想想怎麼下口。
明媚就像他手中的一粒鈕釦,除了被捏着,還是被捏着。
明媚吞吞口水,舔舔嘴脣,心裡癢癢的,馬丹,人帥真是做什麼都帥。
康宸那解釦子的動作帥的她渾身酥軟,猛地想起一句不要臉的話:帥哥,我想給你生猴子,想做一顆被你捏着的鈕釦,快點來捏我吧,不要憐惜我。
明媚哆嗦一下,靠,剛纔想這句話的絕對不是她。
康宸將外套脫下來,隨手一甩,瀟灑帥氣,差點沒讓明媚看的流鼻血。
康宸開始解襯衣的扣子,隨着他的動作,健碩的有力的胸膛開始逐漸袒露出來,看的明媚口乾舌燥。
康宸依舊沒啥別的動作,雙眸陰寒,帶着咬牙切齒的意味:“明媚你最近膽兒肥了不少啊?”
明媚飛快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膽子一向小,平常連螞蟻都不敢踩,我可是一朵嬌花,你不能這樣冤枉我。”
康宸的動作停下,因爲他手抽了。
明媚這一句話他愣是找不到一個字是真實的。
康宸就想爆粗口了,艹,一個人可以不要臉到這種程度,人間極品,還好是落到他手裡了,要是在外頭,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
康宸乾脆也不脫了,恨恨道:“你還有臉說,老子給你個機會,你把在下頭跟老頭子說的話,再給我重複一遍。”
明媚哆嗦一下,她吸吸鼻子,一臉大義凜然道,“報告,長官,我說的句句實話,字字發自肺腑,沒有一點摻水,我是憑良心說的良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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