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哥哥,這是咋啦?”尹小寒站在三癲子旁邊,聽得滿天下的殭屍叫聲,全是雞皮疙瘩。
“你小心點,帶着三癲子先走。”我對着尹小寒說道。
這時,陳道長和陳默也站了出來了,陳默跑過去幫尹小寒,陳道長則留下來和我一起對付眼前的殭屍。
陳道長一臉嚴峻地看着殭屍,他面無表情,但身體卻在時不時地發抖。
我頓時倍感奇怪,陳道長爲何見到殭屍是這番模樣?難道是他以前沒有見到過殭屍嗎?
我問陳道長,道:“陳兄,你之前沒有對付過殭屍吧?”
“在師傅的口中和書籍、電影裡面有所見過。”陳道長毫不隱瞞地說道。
我頓時倍感無奈,陳道長從來沒有見過殭屍,這哪裡是來幫我的,簡直是來給我添亂的。
難怪,在暴露後,我與殭屍大戰了數十個回合,他和陳默纔敢出來。
這並不是因爲他倆沒有暴露,而是因爲他倆都被嚇得不敢出來了!
“嘿嘿,陳兄,你要是害怕的話,可以去幫小寒和陳叔。我來對付這隻殭屍就可以了。”我笑着對着陳道長說道。
陳道長聽了我的話,如釋重負,喜道:“謝謝陰兄。”〗長〗風〗文〗學,w≯≌$et然後轉身就要走。
“你可想好咯!”我立刻說道,“現在滿村子都是殭屍,你去幫小寒,說不定會遇到更多的殭屍呢!”
陳道長被我這話嚇得停下來一動不動,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陳兄,你就甭害怕了!凡事都有個第一個次嘛,留下來與我並肩作戰吧!”我拍了拍陳道長的肩膀說道。
呼呼
我的話說完,空中落下了兩個黑影,頓時兩個黑影化成兩隻殭屍,與先前那隻殭屍成品字形將我和陳道長圍在中間。
現在,陳道長想逃都逃不了了!
我這才明白,原來方纔那隻殭屍放任我和陳道長插科打諢的聊天的原因是在等援兵,現在援兵到了,它再也沒有理由與我倆消耗時間了!
那殭屍突然之間嗚嗷地叫了一聲,頓時三隻殭屍分不同的方向同時對我和陳道長髮動進攻。
“陳兄,你好自爲之。”我說了一聲,跑過去與兩隻殭屍大戰在一起,而另一隻殭屍留給陳道長對付。
方纔對付一隻殭屍的時候,我並不覺得吃力,但現在對付兩隻殭屍的時候,就覺得有點吃力了!
這兩隻殭屍的眼睛的顏色,一隻是黃色的三代殭屍,而另一隻僅僅是黑色的眼睛的變異體殭屍。
黃色的三代殭屍,是最開始遇到的那隻殭屍,功力不錯,可以抵擋住與我的糾纏。
因此,我首先要殺死的就是那隻黑眼睛的變異體殭屍了!
我將定神靈符悄然收起,掏出一張降魔伏,邊戰邊嘴裡唸唸有詞。
突然,趁着黑眼睛殭屍殺得正酣,毫無防備之際,我右手的靈符貼在了它的額頭上。
隨後,我嘴裡說了一聲:“敕”
被靈符貼住的黑眼睛殭屍頓時化成一團熊熊的烈火。
嗚嗷
黃眼睛殭屍見到這一幕發出痛苦和怨恨地哀嚎聲,哀嚎過後瘋狂地攻擊我!
我被黃眼睛殭屍逼得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
而那邊廂的陳道長雖然是第一次對付殭屍,無論是力道還是動作都顯得很青澀、很僵硬,但因爲陳道長功力並不差到哪裡去。所以,那隻黑眼睛殭屍並不能傷害到他。
而尹小寒和陳默,在扶起三癲子後,在一旁靜靜地觀戰,三癲子嘴裡面還不停地說着“數鴨子”三個字。
嗚嗷嗚嗷
黃眼睛殭屍與我邊戰邊哀嚎,越來越多的黑眼睛殭屍被他召喚而來,因此尹小寒、陳默二人也不能袖手旁觀了,他們二人既要保護瘋瘋癲癲的三癲子陳德三,還要努力自保。
而陳道長並不是對付簡單的一隻殭屍那麼簡單,他現在要對付的是三隻黑眼睛殭屍對他的圍攻。
而我重點對付的對象還是那隻黃眼睛殭屍。
我使勁渾身解數與黃眼睛殭屍大戰了好幾個回合,始終不分勝負。
即便是我用了我的拿手道法滅絕咒,也只能將旁邊來幫忙的黑眼睛殭屍給毀滅。
但殭屍畢竟是殭屍,是不知道疲倦和疼痛的。
而人畢竟是人,人是很容易疲倦和勞累的。
與殭屍糾纏了數百個回合後,我逐漸感覺到自己體力不支,對付殭屍越來越覺得吃力。
而那邊廂的陳道長、尹小寒、陳默三人也出現了同樣的情況。
我跳出了黃眼睛殭屍的糾纏,來到了陳道長的身邊。
陳道長見我過來欣喜不已,道:“陰兄快點幫我。”他與殭屍糾纏了這麼久,卻沒有殺過一隻殭屍。
我拿出腰間的銀色匕首,插在迎面而來的殭屍的心臟處,殭屍頓時化成一團泡影。
“殭屍害怕銀器,陳兄,這給你。”我說完,將銀色匕首扔給陳道長,也是示意陳道長對付殭屍不能手下留情。
陳道長接過銀色匕首後,第一次將匕首插在撲來的殭屍的心臟處,隨後他殺死了第一隻殭屍。
而陳默,因爲經歷過當年的西王村殭屍大戰,所以對付殭屍倒也不顯得窘迫,反而異常的從容淡定。
用銀器殺死殭屍,這也是陳默告訴我的。
陳默說,當年西王村大戰殭屍的時候,他就是靠着銀器與殭屍殺了數百個回合,若不是最後碰到人僵合一的陳天丁,他不可能會死的。
這一點我相信他,尤其是見到他現在殺殭屍的英勇的表現後,我更是佩服他了!
難怪我的姑父馬小源喜歡和他搭檔,他雖然是一介凡夫俗子,而且不會道術。但他做事不含糊這種性格,足以讓他成爲一個合適的搭檔。
對於尹小寒,這就不用擔心了。尹小寒在幽冥界與毛小方、馬丹娜修習各種茅山道術,對付殭屍自然不在話下,她所欠缺的就只有經驗而已。此外,女人心軟的一面一直困擾着尹小寒,所以她殺了這麼久,並沒有殺死一隻殭屍。
我知道,讓尹小寒殺死殭屍並非那麼簡單的,所以我也沒有強迫她,只希望她能夠自保,不受到殭屍的傷害就好。
對於瘋瘋癲癲的三癲子,我一直心存疑慮。
我總感覺到三癲子的瘋不是真的瘋,除了他表現出來的行爲之外,還有就是他之前推動黃眼睛殭屍的一剎那。
我舉得他的手心處用了一道茅山的符咒。
如果他是瘋子,他怎麼會用符咒呢?
他這麼裝瘋賣傻,似乎有意在隱瞞着什麼。
黃眼睛殭屍倒也沒有在對我進行攻擊,而是站在一旁指揮着越來越多的黑眼睛殭屍。
他就好像是一個統帥一樣,做很中央指揮着自己的軍隊,讓軍隊有條不紊地對敵人進行攻擊。
雖然有所損傷,但這有條不紊地進攻,足以讓敵人爲之付出代價。
沒過多久,作爲黃眼睛殭屍的敵人,我、尹小寒、陳默、陳道長都感覺到體力不支,累得快癱倒在地上。
這不是辦法,如果再這麼下去我們非累死在這不可。
我將撤退想法說給陳道長聽,陳道長雖然體力不支,但殺得興起,他不想撤退。
他絲毫不理會我的勸告,與黑眼睛殭屍糾纏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