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衆位都落座後,習月搜索着有什麼門能夠出得去。
赫原見習月到處在找什麼東西,明白了些。也是時候用到習月了,該跟她說說具體的事情了。
赫原上前去一把拉住習月,“習月,你要知道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不知你的答案決定了沒有?”
習月迷惑的看着他,似乎想起來前些日子他要的決定,選擇。
“你讓我選擇什麼?”習月說。
“選擇幫邵南風還是申郅琛。”赫原索性直白的跟習月說了,看看她怎樣抉擇。但是時間真的不多了,若再不行動,一切就只能後悔了。
他們?
習月皺眉,心神不寧。要她選擇,要她怎麼選擇啊?
赫原看到習月緊緊攥着手中的包,那包似乎鼓鼓的不知裝着什麼東西。
“包裡裝着什麼?”赫原問。
“申郅琛說是邵家的記號槍。”習月雖不知這記號槍有什用途,但申郅琛說這是解決日本人的大好時機,就用這把槍。
“什麼?”赫原大驚,這記號槍可是每家都嚴密看管的東西,一旦落到別家手中後果不堪設想,如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機會?看習月一臉不知所以的樣子,想必她肯定不知道這槍有什麼絕妙的地方。
“好,你不用選擇了。我替你選擇!”赫原拉着習月就走,在衆人不知情況不注意的時候繞過衆多房間尋找到一個後門,立刻撬開跑了出去。
那門連通着邵家的後院,那院子裡全都是花花草草,還有下棋喝茶的地方。
有一人高的花草掩飾就沒有難度了。
“你有幾把槍?”赫原指着習月的包問。
“一把。”習月答。
“那好,你看見門口站着的那幾個護衛了?你用這把槍把他們打死就可以了。”赫原說。
習月本想問爲什麼,可是在這種時候,時間就是生命,她不想再拖延時間了。何況那是日本人,沒關係的。
她這樣想到,隨即彎着腰往前走。從包裡掏出好看的銀槍,學着申郅琛的樣子把下面的玻片一推,把槍緊緊握在右手裡。
靠着牆壁,習月看見門口來回巡視的日本人,不假思索的射出一槍。其中一個人應聲倒地,其他人立刻警戒起來。
習月知道,不能停止,否則就會被發現。
隨即連射四槍,槍槍即中。習月也有些被自己嚇到了,自己從來沒有用過槍,卻能搶槍擊中。
廳內的人聽到槍聲一團作亂,宮崎井杉急忙追出來,看到門口早已躺下五具屍體。
她的眼神立刻瞟向四周,習月趕緊側身躲起來。
不知爲何,習月感覺自己看到這個日本女人就有說不出的感覺。也許是因爲她對申郅琛那不同的眼神,也許是她的身手不凡讓她心悸。
習月看着門口站着的宮崎井杉,她翻着那幾個人的屍體檢查着。也許可以在這個時候開槍,因爲她是全神貫注的樣子,應該不會注意到。
習月立即朝宮崎井杉射了一槍,見宮崎井杉擡頭,一揮左臂,子彈竟像消失了火焰似的,蔫了下去,砰的一聲落在地上。
習月驚住了。這是什麼?怎麼宮崎井杉的手臂就能把子彈擋回去?
三浦柴原等人聽到聲響立刻趕出來,只見宮崎井杉朝着習月的方向大聲說“開槍的女子,身手不凡啊!出來吧,我看見你了!”
習月心下一沉,她看見自己了?知道是女子?
習月把槍收回包裡,整整衣衫,走了出去。
邵南風一見走出來的女子正是習月,心中一震,怎麼會是她?
習月慢步走來,鎮定自若。
“宮崎君是在說我麼?”習月想,她不願意叫‘小姐’只好叫這個了。
宮崎井杉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婀娜清曉的中國女子,卻笑了起來。
“小姐,真是有好膽識啊!槍法也好,一連射中五個,不知芳名是何?”宮崎井杉有意的看着旁邊的三浦柴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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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月,明月的月。”習月淡然的做自我介紹。
邵南風皺着眉,他不能想象,習月怎麼會是如此的女子,自己竟然一直都沒發現。但如今,他不好替她說話了,她既然殺的是日本人,爲邵家惹來麻煩,父親定不會放過她的。
該怎麼辦?事情怎麼會這樣?
赫原早已從後門回到了廳中,他笑看着習月的淡然。這女子自己沒有選錯,他就是要讓她引起三浦柴原的注意,他算好了,她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