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啊!”聽到此處,小寶終於搞清了自己跟白球的關係。“哥哥!”喊出這兩個字小寶心情澎湃。“沒想到:今生的恩怨剛剛昭雪,前生仇恨的卻無從下手。”“哈哈哈。。。弟弟啊!你錯了!”白球大笑道:“今生的恩怨你也沒有搞明白呢,不過前生的已經有了着落。”小寶長着嘴望着白球半響沒有說話。
白球繼續道:“別以爲在閻羅殿上他們給你平冤昭雪,那個老鬼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難道?”小寶疑惑的問。“哥哥帶你一看便知。”說着,從白球裡面伸出一條手臂拉着小寶就往閻羅殿走。“等,等下哥。”小寶急促的說道:“我倆還沒到閻羅殿就會被鬼差發現的。”白球看着小寶道:“說的也是,不過有哥哥在,他們看不到你的,來哥哥揹你去。”說着,手臂一擡就把小寶放到了自己的後背之上。小寶的整個身軀瞬間就隱沒到白球之中。白球之中,小寶明明看到一個和自己不相上下的身軀揹着自己。而在白球之外只能看到一個白絨絨的大球不禁詫異道:“哥哥,你的這個白球真奇怪。
”白球笑道:“呵呵,這是哥哥的法術之一。你可別小看這白球,既能防身護體又能隱蹤匿跡,各中奧妙你日後便知。”又道:“哥哥這些年行走天地之間,也是因爲這個白球,有人管我叫白絨阿哥。”“白絨阿哥。”小寶跟着念道。“哈哈哈,你是我親弟弟不必跟他們一般稱呼哥哥”“日後你若獨自行走之時,無論仙鬼只要報出哥哥的名號,他們自然不會爲難於你。”兄弟倆邊說邊走不消片刻就來到閻羅殿前。“噓~前面就是閻羅殿了,你不要說話了只要伏在哥哥的後背看着就行。”“哥哥且慢。”小寶忙道:“我下地府之前還受恩人之託,要打聽章三姑的下落。”說着就把章三姑得怪病的事情大略說了一遍。白絨阿哥聽後大怒:“看來他們越來越不像話了。”小寶疑惑道:“難道真是地府搞的鬼?”
白絨阿哥氣憤道:“他們原來只是在地府貪污受賄顛倒黑白,沒想到現在他們連活人的主意都打了。”“啊~?”“據你所說,章三姑的魂魄明顯是被鬼差所拘。弄不好就是那個紅衣判官派鬼差做的。”小寶更是大吃一驚,問道:“紅衣判官他難道~”“哼~表面上的人模狗樣,其實背後淨是做些齷齪行爲。”“怎麼會這樣呢?當我陽世爲人的時候聽爺爺說:什麼善惡有報,在人間做了多少壞事,在陰間就要加倍償還。別看那些貪官污吏在人間作威作福,他們死後都有下到十八層地獄;別看那些強盜惡霸欺壓百姓,死後都要變成豬馬牛羊任人宰割。”小寶繼續道:“可是,地府的情況真如哥哥所說的話。。。”白絨阿哥冷笑道:“是不是,哥哥帶你一看便知”說罷,馱着小寶雙足一頓已然躍到房屋之上。
閻羅殿裡,在紅衣判官的主持下又審理了兩樁普通案子。看到沒有什麼油水可撈,紅衣判官吩咐道:“來人,把那李家老鬼給我拉回來。”手下鬼差自不怠慢,不消片刻,這李老太爺踉踉蹌蹌的就被鬼差像牽狗似的拉了回來。看着李老太爺紅衣判官獰笑道:“前生你作惡多端,來到陰間還百般抵賴。來人,先把這老鬼丟到油鍋裡炸上倆小時。”
別看這牛頭長的五大三粗,動作可是異常靈敏。“啊~”的一聲慘叫,李老太爺已然被牛頭一叉挑起,牛頭叉柄一順,“噗通”,“哎呀媽呀~”就在油鍋裡翻騰開了。這陰間的油鍋與陽世的油鍋最大的不同就是:陽間的油鍋可以炸死人,陰間的油鍋炸不死鬼。不過無論陰陽,這油鍋煎炸的滋味卻是沒有人鬼可以消受得了的。
轉瞬間,這李老太爺被炸得骨熟肉爛。牛頭用鋼叉挑起李老太爺一抖落,這李老太爺帶到陰間的錢財噼裡啪啦的就掉到了油鍋裡。牛頭罵道:“你個王八蛋,來到陰間也不知道孝敬大爺,害的老子跟着受累。”說着,雙手一抖。“噗通。”李老太爺再次翻入油鍋。不過,這次隨着老老太爺的聲聲慘叫,李老太爺的身軀明顯變焦枯萎直到最後化爲一把枯骨。牛頭用鋼叉把李老太爺的枯骨挑起看了看說道:“大人,這李老兔崽子的油水已然榨乾。”“撈上來吧。”紅衣判官道:“油鍋裡浪費了多少人油啊?”“回稟大人,油鍋裡的人油沒有浪費分毫還多了七斤二兩。”紅衣判官獰笑道:“不錯,不錯,收到庫房給那些窮鬼留着用。”
此時的李老太爺終於明白:無論多少錢財,來到這陰曹地府是分毫也吝嗇不了。連忙磕頭道:“大人饒命,我家裡還有好多錢財,願意全部奉送大人,只求大人開恩。”“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害得我等費了許多周折。”紅衣判官道:“既然這樣,你還不快快託夢給你的家人,讓他們速速給你寄些錢財。”“大人啊~小老兒如今變爲一把枯骨,就是託夢也怕家人不能認出來了啊。”“哦,說的也是。”紅衣判官繼續道:“來人,去倉庫拿出二斤人油給老鬼服下。”
還別說,這二斤人油下肚,李老太爺明顯變得有些人的樣子,只是瘦骨嶙峋悽慘無比。看着李老太爺的樣子紅衣判官哈哈大笑:“你這個樣子如此最好,還不快去給你的家人託夢,多多要些錢財。”“是,是,小老兒遵命。”李老太爺連滾帶爬的退出閻羅殿去給家人託夢不表。單說在屋頂上的小寶氣得直打哆嗦。白絨阿哥在小寶耳邊輕聲道:“別急,看他們還有什麼花樣。”
看着李老太爺遠去的背影,牛頭討好道:“大哥,剛纔那個小崽子我們如此這般的折騰他,不是也可以得到好多錢財麼?”紅衣判官瞪了牛頭一眼怒道:“牛犢子,這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想那小崽子一路過來,錢財都被何三和爾等收刮的乾乾淨淨,輪到我這裡還有什麼油水可撈?不如把你也丟到油鍋裡炸一炸。”聽到此處,牛頭連忙跪倒:“大哥且慢,我從小崽子身上收刮的錢財全在這裡還望大哥笑納。”說着,雙手一舉捧着大把的錢財。“笑納個屁?你當我不知道那小崽子帶了多少錢財?”“小人收刮的就只有這些了,剩下的就是在何三和馬面那裡了”說着回頭看向馬面。
馬面早已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雙手捧着小寶給的錢財。紅衣判官微笑道:“何三那個老兔崽子我早晚收拾他。”順手一拂牛頭馬面手裡的錢財消失的無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