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天暗地陰風起,香殞玉毀哭無處。
如何拾得怒龍斬?劈妖除魔換青天。
“敗軍之將,還有什麼好說的?”陸羽諷刺道。“呵呵~”紅衣判官尷尬的笑了笑道:“美女,不如我們兵合一處,再做征戰。”“本宮獨來獨往慣了,不感興趣。”“難道美女的仇也不報了麼?”判官反問。“哼~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不敢有勞大駕。”說着,陸羽轉過了頭不再搭理紅衣判官。
紅衣判官何曾受過如此奚落。當即大怒,剛要發作卻見陸羽轉過去頭不再看自己。紅衣判官搖身一變,化爲二狗的模樣。“嘿嘿~美女!你看看我是誰?”陸羽聽到聲音回頭一看,“丁二狗!”陸羽大吃一驚。
假二狗趁着陸羽吃驚之際,判官筆急揮封住陸羽穴道。陸羽動彈不得,大喊道:“丁二狗,你放了我。有種我倆決一死戰。”“種~當然給你準備好了。就看你能消受到什麼時候了。”說着,假二狗撲倒陸羽,就開始扒陸羽的衣服。
陸羽又氣又羞,可惜卻是動彈不得。“丁二狗,你個畜生!”“哈哈哈~畜生?今天就讓你嚐嚐畜生的味道。”假二狗淫笑道…
陸羽淚流滿面,是屈辱?是悔恨?“哈哈~美女,畜生的味道如何?”假二狗一邊提着褲子一邊調笑陸羽。“畜生,你殺了我吧。”陸羽嗚咽道。“呵呵~”假二狗獰笑道,“這個要求可是你自己提出的哦~”說着,手起筆落砸死了陸羽。
遠處,牛頭馬面按住紅衣兒三妖。“別動,此時我們不是丁二狗的對手,現在出去妄送性命。”紅衣兒哭道:“宮主爲了給珊兒報仇,竟然遭到丁二狗先奸後殺。我們還有何臉面苟活人世?今天我不殺了這個畜生誓不罷休!”說着,手刨腳蹬掙扎着就要起來。
牛頭一看大怒,“劈哩啪啦”就是兩個大嘴巴子,直把紅衣兒打的暈頭轉向粉面啼紅。本來綠裙兒和紫襖兒還在掙扎,牛頭此舉當即把二妖嚇得夠嗆。“老牛一個粗人,也不知道什麼大道理。”牛頭說道:“我來問你們,你們現在爭着過去幹什麼?就是合我們五人之力也打不過那個丁二狗。難道你們也想被那個畜生先奸後殺?”“呸~”牛頭對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三個小賤人既然有如此愛好,我們也不攔着。馬兄放開手讓它們過去,不過我們可不想被那個畜生殺了後再燒烤着吃掉。”
牛頭一席話說得三妖啞口無言默默無語,唯有六行情淚順着粉面流淌。三妖嚶嚶哭泣了半晌,紅衣兒用袖口把眼淚拭去,抽噎的說道“多謝牛哥阻止了我們的莽撞。衣兒現在心亂如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當然是報仇雪恨!”牛頭的一句話又把紅衣兒弄迷糊了。紅衣兒睜着眼淚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牛頭:“牛哥,剛纔衣兒就要過去報仇卻被你阻攔,可是現在那個畜生已經走了,你反倒讓我報仇?”牛頭說道:“笨蛋!就憑你那兩把刷子過去也是送死。”“那~衣兒的這仇如何得報?”紅衣兒迷茫的說道。
“讓你報仇雪恨,也沒讓你自己動手啊?”牛頭繼續道:“你家宮主可有親朋好友?”“我家宮主~”紅衣兒沉思着。“有啊!我家宮主有一個結義的妹妹。”綠裙兒忽然想起了什麼。“我們宮主每年都要去雲南四五趟,說是去看她的妹妹。”“有就好,你們還不快去雲南報喪?順便懇求你們宮主的妹妹,給你們的宮主報仇雪恨。”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三妖恍然大悟:是啊,我們打不過丁二狗,可是宮主的妹妹卻可以啊!“可是~我們宮主她~”說着,紅衣兒望着陸羽屍身的方向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這個事兒,我們兄弟可以幫忙啊!你們快去報喪,陸宮主的屍身就由我們兄弟來守護。等到宮主大仇得報,我們再好好安葬宮主。”“如此說來,多謝牛哥馬哥!”紅衣兒拭去眼角的淚滴,“姐妹們,我們走!”
看着三妖遠去的背影,牛頭道:“兄弟,我怎麼覺得心裡有點虛呢?”“你大爺的,平常的壞事你少做了?不差這點,快走我們也去改改饞。”
二鬼急三火四的來到陸羽屍體的跟前。“大哥也真是的,等我們兄弟快活快活再打死啊。”馬面說道。牛頭道:“可不,可惜了這麼標誌的小娘們了。”馬面伸手就往陸羽的屍體上摸去,“唉~還熱乎呢!我先快活快活。”說着,馬面就解開了褲子。
沒等馬面實行那禽獸行爲,馬面的身後忽然走來一人。這人也不說話,擡起一腳就把馬面踹了一個馬啃泥。牛頭扭頭一看,恭順的喊道:“大哥!”“哼~吩咐你們做的事情都辦妥了?”牛頭忙道:“回稟大哥,小弟不辱使命。那三個小妖精都去雲南搬兵了。”“哈哈~如此正好!等那霓裳仙子來了,定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馬面揉了揉屁股,“大哥英明!嘿嘿~大哥,這小娘們放在這裡也是放着,要是不用過兩天就臭了。不如~讓兄弟改改饞。”紅衣判官把眼一橫,“放肆!這陸羽豈是你等消受的?”“嘿嘿~大哥,您都玩過了,就讓兄弟~”話音未落,“啪~”紅衣判官反手就給了馬面一個大嘴巴子。“畜生,是丁二狗那個畜生。”馬面點頭道:“對!對!是丁二狗,那個畜生把陸羽先奸後殺。”
“你們兩個姑且在這裡看守陸羽的屍體。如果我回來了,發現你們膽敢碰了陸羽的屍體的一根汗毛,我可不管什麼牛鞭、馬鞭統統割了下酒吃。”紅衣判官話鋒一轉,“等到我們滅了無塵他們,剛纔那三個小妖精就賞賜給你倆,到時候隨便你們玩耍。”牛頭馬面異口同聲的說道:“謝大哥!”
紅衣判官見已經把事情安排停當,惡狠狠地瞪了牛頭馬面一眼,架起陰風就往東嶽而去。牛頭馬面一個激靈,不由得伸手捂住襠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