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陳天頂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充滿了疑惑,懷疑小洞之中的楊開,可是,他也是不知道爲啥,當時自己的腦子犯了什麼邪勁兒,指揮着自己的手臂伸進去……
而其與衆人,也都是被陳天頂這類似於惡搞的一幕給驚住了。只見他喃喃自語片刻之後,便是小心翼翼的將手指頭,塞入小洞之中。
雖說楊開暫時還不清楚小洞之中紅色的到底爲何物,不過也知道里面有危險,當下便是伸出手,攔下了陳天頂,同時喊了一聲:“陳老闆,您這是要幹啥?”
再說那陳天頂,在手指即將進入裡面的時候,卻是忽看到一條大蟒蛇要咬自己的手,他理所當然的驚出了一身冷汗,而後是媽呀一聲倒退而去,手上的洛陽鏟也是對着那大蟒蛇的腦殼,重重的拍了下來。
楊開一看,就傻眼了,狗日的陳老闆到底搞啥鬼,莫不是他孃的也被迷惑住了?當下也是爲來得及多想,快速的後退,總算是躲過了陳天頂的這一次攻擊。與此同時,石頭也是快速的衝到陳天頂的腦勺後,用力的抱着他的腦袋,而後朝着旁邊的方向扭了去,不讓他去看黑洞之中紅色的眼睛。
他大致也猜測出來了,罪魁禍首定然是那雙詭異紅色眼睛,若是不去看的話,情況應該會有所好轉。
果不其然,當石頭用強硬手段,將陳天頂的目光從石洞之上挪開的時候,那陳老闆果然是安靜了不少,他用力的將石頭壓倒在地上,一段時間過後,這陳天頂果然是安靜了許多,趴在地上氣喘吁吁,腦門上都是冷汗。
因爲他並未昏厥的原因,所以對剛纔發生的一切都是瞭如指掌的。他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回頭看了看牆壁上的那個小洞,而後是忌諱莫深,忙將視線挪開,同時大聲喊着:“狗日的,那小洞有蹊蹺,那小洞有蹊蹺。”
衆人也早就已經將懷疑的目光投向小洞了,所以陳天頂這麼說,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爲了避免再次被迷幻,楊開再三警戒衆人,萬萬不可盯着小孔看太長時間,否則容易“走火入魔”
“指戰員,你說咱們現在咋辦?要想制服裡面的那紅眼睛,還真是有些困難啊,咱們這身板,根本鑽不進去啊。”九筒半開玩笑的苦澀笑着道。
楊開擺了擺手:“一定還有別的方位可以進去的。”
聽楊開這麼說,衆人的目光,便在這不大的房間內掃了一圈,可是仔細盯着兩邊瞅了好半天時間,愣是連個小縫隙都沒有,更別說是什麼一扇門或者是通道了。
“指戰員,你瞅瞅,這兩邊也沒啥通道機關啥的,咱們要想闖過去,可是困難的很呢。”趙勇德用手抓着腦袋,滿臉疑惑的道。
經過剛纔的仔細偵查,楊開也發現了面前狀況的窘迫,心中也是無比焦急起來。
“要是沒有方法可以通過的話,那紅色血眼的主人,是咋過去的?”張寒山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休息,身體早就已經恢復正常了,意識也是比較清晰,所以便提出瞭如此關鍵性的一問。
他的這個問題,幾乎可以肯定,這兒的確是有機關或者通道之類的東西,可以讓他們通過去的,只是他們還沒有找到罷了。一旦找到這個機關,那麼他們將會成功的穿越過去。
他深呼吸一口氣,而後盯着楊開道:“我覺得,不一定是在這一面石壁上,還可能是在別的石壁上,有一個彎彎能繞過去也說不定呢。”
張寒山對這個問題,分析的倒也是透徹,所以衆人幾乎是在瞬間,便是覺得找到了搜尋問題的方法來。
於是乎,衆人便是再次陷入了忙活之中,在周圍搜索着,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卻是依舊一無所獲。
陳天頂有些泄氣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可是這麼一坐下來,正好發現了被丟棄在地上的洛陽鏟,他的表情頓時一驚,而後匆忙從地上坐了起來,盯着地面上的洛陽鏟,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陳天頂這幅眼珠子直勾勾的表情,衆人都是愣了一下,楊開忙問道:“陳老闆,您這是怎麼了?”
“洛陽鏟啊!”陳天頂的手,指着地面上的洛陽鏟道。
“恩,怎麼了?”楊開等人早就已經發現了洛陽鏟的存在,所以陳天頂這麼一說,他倒也是並未感覺到驚詫。
可是陳天頂的這態度,就讓楊開覺得有些詭異了,他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貓膩兒,似乎是話中有話。
“難道你沒聽說過,墓中見洛陽鏟,邪靈必定纏身的典故嗎?”陳天頂的神情,莫名的緊張惶恐起來。
“什麼叫邪靈必定纏身啊。”九筒不耐煩的道:“我說,咱們和洛陽鏟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麼簡單的道理,咱還能弄不明白?我說,還是算了,別總是這麼神經兮兮的,一些不必要的事,還是不要理會的好。”
而楊開則是示意九筒別講話,讓陳天頂說下去。
他只好深呼吸一口氣,而後徐徐道來。
原來,這是他們盜墓一行的忌諱。如果盜墓賊是死在了盜墓中,那麼他們臨死之前,將洛陽鏟放在一個相對比較封閉的地兒,然後將自己身上的衣物,掩埋在那個封閉之物的四個角落。
我猜想,這個盜墓賊,肯定是將這座小廟當成了封閉空間,將洛陽鏟封閉在了小廟之中,而把自己的衣服,埋在了小廟的四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