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花嘞!”“買冰糖葫蘆嘞”!“買包子饅頭嘞!”山東城裡賣着各種各樣的小吃,五花八門的,城裡熱鬧非凡。
高洪義他們換好了衣服,爲了方便,也爲了掩人耳目,高洪義只帶上了虎子跟他一路,其餘的弟兄就在暗中。
高洪義和虎子走在街上,希望可以打聽點消息。
“大哥,要不我們要不我們先吃點東西吧!”虎子看着熱騰騰的包子,腿都走不動了,整個人都被包子的香味吸引了。
高洪義看着虎子,笑了笑,說“好吧,我們這幾天趕路都沒有吃頓熱的。聽說山東城裡面的包子挺不錯的,我們就嚐嚐鮮吧!”
高洪義呵呵呵的笑着,虎子就早到了店鋪面前,跟老闆開始點東西了。
“老闆,給我們來兩籠包子,再給我們來兩個油條,再來兩碗豆腐腦,再來,再來,再來,,,”虎子跟包子鋪老闆點着各種各樣的吃的,生怕點漏了什麼。
在戰爭的日子裡,很多人都是有了上頓沒了下頓,今天可能還見着了太陽,明天可能就見不着太陽了。戰爭就是如此的無情。高洪義看着街上的熙熙攘攘的人,心裡不由自主的傷感到。
“點這麼多,你吃的完嗎?”高洪義的聲音打亂了虎子的思考,虎子看着高洪義笑了笑道,“大哥,這麼多好吃的我就想全都吃進肚子裡。再說了,吃不完,我們給家人打包回去了”虎子理直氣壯的說道。
“兩位客官,我這個店的包子可是賣了好幾十年了,都是老字牌了,你們在我這兒吃了,保證忘不了這個味道。絕對的是美味啊!”老闆一邊給他們弄着包子,一邊笑着說到。
“客官,你們要得東西,兩位客官慢慢用,還需要什麼儘管說。”老闆看着出來是個本地人,說話帶着濃濃的方言。
“老闆,你說你在這兒買了幾十年的包子。”高洪義笑了笑說到。
“是啊,我們家的包子可是祖傳手藝。”
“哦,那我想問您一件事。剛纔我們進城的時候,看見城門口加強了警戒,不知道是發生了何事啊!”
“這幾天城裡不太平啊!我聽說,最近有人劫持了火車,好像是山東的自治軍,所以,政府的人現在對山東可是嚴加防範,怕還有同夥還在山東城裡面。”
“現在這些土匪也是太大膽了,火車都敢劫持了。那您知道爲什麼他們要劫持火車嗎?”
“那我們那知道啊!現在,亂世,大家都爲了保命,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這些事我們還是少管的好,要不然,那天我們吃了槍子兒還不明白怎麼回事?”
“是啊!老闆說得有道理啊?老闆,包子真的好不錯,再給我打包些,我帶走回去吃。”
“好嘞,我現在就去給你們打包。”
“看來孫美遙這次劫持火車的目的還真是口風緊閉。”高洪義對虎子小聲的說道。
“大哥,那我們怎麼辦?”虎子充滿疑惑的問到。
“還能怎麼辦?只好去憲兵部裡打聽了,我就不信,現在這些人還能穩坐着。”高洪義有些邪魅的笑到。
虎子開興的笑到“大哥果然聰明,現在,憲兵部一定在商量對策了,不管怎麼說,可是山東的自治軍,他們怎麼樣也推脫不了責任。”
高洪義和虎子都笑了笑。“包子打包好了!”老闆傳來了喜悅的聲音。
虎子去提着老闆打包好的包子,笑着說到“老闆,這是錢。”
給了錢,高洪義和虎子回到了巷子裡面。巷子裡面有做廢棄的房子,他們就藏在那兒。
“兄弟們,常常包子。”虎子把打包好的包子放在雄前,高興的問着其餘的弟兄。
“謝謝,謝謝!”一個弟兄客氣的向虎子說着謝謝。
虎子拍拍他的肩膀,笑到“謝什麼呀,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弟兄。”
弟兄們看着包子,臉上露出了一種幸福的表情。嘴裡還說着,“真好吃,”“真不錯,以後多買點回去老婆孩子。”“就是,山東這邊的吃的還不錯,我從到大都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包子。”
兄弟們都在議論着,高洪義的心裡也跟着開心了起來。
高洪義咳咳嗽,說到“弟兄們,你們先吃着,我安排一下接下來的任務。今天,我跟虎子去街上走了一圈,街上的守衛,巡邏都十分的嚴謹,所以,我們必須打探道消息之後,馬上撤退。”
虎子問到“大哥,那我們怎樣去憲兵部打探消息啊?現在,憲兵部那邊也肯定是圍的跟鐵桶一樣。”
高洪義看了看,笑到“就算是銅牆鐵壁,我們也要去看看。弟兄們,我們在今晚行動,到時候,我帶着一半的弟兄給我一路去憲兵部,虎子,你帶着人在城門口等着我,我,我們在城門口匯合。”
“大哥,你一個人去行不行啊?太危險了,要不然還是我跟你一路邊。”虎子擔心的說到。
“不行,人人多很容易引起注意,你就帶着弟兄們在城門口等我就行,要是太快亮我還沒有到,你就帶着弟兄衝出城去,不用管我。”高洪義以命令的語氣說到。
“大哥,我們不會丟下你的,大不了,要死一起死。”虎子傷心的說道。
高洪義嚴肅的說“不行,必須所有人聽我命令,不得擅做主張,違抗命令,否則,軍法處置。”高洪義的話說的非常的決絕,好像沒有一絲的人情味,但是,其實在他心裡,他是希望和這些弟兄同生共死的,但是,自己哪能害了他們,想他們這樣年紀,就應該好好的活下去,因爲,他們還有許多的
路沒有走完。
每一次行動都是殘酷的,因爲現在屋子裡的人,在行動之後就會少了誰?每一次行動都是有犧牲的,也許真是因爲這樣,高洪義每次都不想接到任務,因爲,戰爭實在是無情的。子彈沒有眼睛,是冷血無情的,但是,人是有情,人心是溫暖的。高洪義看着眼前的這幫弟兄,心裡感到十分的溫暖。他不希望他們出任何的事情,但是,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是,爲什麼還要一次又一次的向上天祈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