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與神域遲早要來的爭鬥,她的心意很堅決,會與獨孤寒並肩做戰絕不退縮。
到時她要走出讓神域忌憚的大明帝國,爲的就是不讓這場戰事牽連到大明的子民。而她做的一切準備,被幾位心細縝密的好友看透了,他們便向她表示願意捨命相隨。
對於幫助她報得大仇的朋友,她賦予了他們絕對的權利與榮華富貴,他們可安然無憂的生活在大明國土上,卻不想,他們毅然決然的選擇了與她並肩做戰,這讓她很是感動與欣慰,她便與他們相約五年後同去神域。
幾人又商議了些政務後,便都起身離開。
霍俊豪走在最後,到大門口時,他的腳步調轉而回,來到上官嫣兒的面前,那美得如鬼斧神工般的面容浮現一絲絕美的笑容,說:“嫣兒,我要走了,我要回狐族去了。
五年後的相約我可能無法出現,但我會一直關注着你,等我們再見面時,我會讓你看到不同的我。不管怎麼變,我的心永遠都會追隨着你。”
霍俊豪看着上官嫣兒,嘴角的笑意漸深,擡手撫了撫她的臉頰,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是他渴望無次數想要觸碰,今天他終於大膽的這樣做了,也是他要離開的時候。
上官嫣兒被霍俊豪寵溺的舉動嚇了一跳,她立刻向後退了一步,卻不想霍俊豪舉在空中的手突然拉住她,將她帶到了他的懷中緊緊的錮着,上官嫣兒又羞又惱剛要吼他。
“嫣兒,等我,我會回來找你的。”
話落那堅實的懷抱突然放開,眨眼間霍俊豪就已經走出了大殿。上官嫣兒呆呆的站在原地,片刻才嘆息一聲,坐回到椅子上心事重重的品起了靈茶。
她沒有在意霍俊豪突然的擁抱,讓她沉思的是他的話,還有,將來他會給自己與獨孤寒帶來怎樣的“驚喜。”
她是真心欣賞與慶幸有霍俊豪這位朋友,可她無法控制他對自己愈漸深厚的情意。兩個人一旦其中一人有了超越友情的情愫,這份友情便變得有些曖昧說不清。她欣賞也喜歡霍俊豪,就象對楚雲飛與王猛她也是同樣的心態,但這卻與愛情完全無關。
她不想與霍俊豪有那種曖昧,但想切斷這份曖昧,那就得與他徹底斷絕友情,這是她不想看到的結果。她知道楚雲飛對自己也是存在男女間的情愫,可不同的是,雲飛更懂她珍惜朋友的心,知道自己的愛會給他們之間的情意帶來什麼傷害,所以他掩飾的很好。
霍俊豪,上官嫣兒越來越感覺他是個潛在的危險,她有些後悔與他成爲朋友。因爲,霍俊豪與楚雲飛太不相同了。雲飛沉穩且理性,霍俊豪桀驁不馴,隨性而不好駕馭。而更讓上官嫣兒感覺到危險的是,霍俊豪是狐族的狐王繼承人,這就預示着他將來會有與獨孤寒對抗的實力。
對付神域就已經是極不易的事,如果霍俊豪爲了得到她,而選擇與神域站在一起,那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霍俊豪,將來,你是敵是友?”
她不想失去這位朋友,可是,對於可能存在的危險,她也不能盲目的自信,她在苦思着一個不讓這種危機出現的方法。
“不是一切都處理完了嗎?又在爲何事發呆呢?”
獨孤寒一走進大殿便看到上官嫣兒坐在一邊凝眉沉思着,他的話驚醒了上官嫣兒,她向他嫣然一笑便起身迎向他,環着他的腰身,仰起精緻絕豔的小臉,說:“沒事了,都處理完了,明天我們就可回地宮了。”
獨孤寒一下抱起她,走到軟榻上坐下來,點了點她的丹脣說:“從鄂城時,你就說只在皇城逗留兩日,現在可好,總是有那麼多的國事要忙,回地宮的日子讓你一拖再拖的,你若說話再不算數,我就打你的小屁股。”他說着擡手就欲打上官嫣兒的屁股。
上官嫣兒拉回他的手,嬌笑着說:“幹嘛這麼執着於在哪裡啊,重要的是我一直在你身邊不好了。”
“狡辯,整日的忙怎麼能養得好你這虛弱的身體。”獨孤寒擁着上官嫣兒說。
上官嫣兒星眸流轉,不服氣的給他一記白眼,低頭小聲嘟囔道:“知道我身子虛弱,每晚還那麼狠的要人家……”
獨孤寒擡起她的下頜,邪邪的壞笑着說:“你在說什麼?是在埋怨我沒有好好愛你疼你嗎?”
上官嫣兒聞言一縱身就想跳開,卻還是不及獨孤寒的反應快,重又被拉回到他的懷中,逮到她的紅脣狠狠吻上。
上官嫣兒如一條脫水的魚兒,使勁的翻騰掙扎着,好不容易逃出了他的懷抱,羞憤的指着獨孤寒小聲說:“獨孤寒,你這個混蛋,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別無時無刻的到處發情。”
她說着窘然的向四周望了望,看到大殿外站着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她看向獨孤寒又狠瞪了一眼。美眸再看向那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眸間盈着一絲疑惑。
“哪有到處啊,明明只在你這裡纔會發情的。”獨孤寒懶懶的依在軟榻上,向上官嫣兒一伸手,一股神力便把上官嫣兒拉回到他的身邊,他擡手爲她整理着因掙扎而有些零亂的髮髻,趁機又在她的臉頰與耳際邊偷幾個吻。
上官嫣兒對他的偷香沒有一絲反抗,他得意的笑着俯頭便要吻上她的脣,卻是被上官嫣兒一下把他的頭扒拉一邊去,說:“別鬧,你有沒有發現,這一陣小烏與十八似乎相處的極好,總是形影不離的。”
獨孤寒順她的目光看向大殿外,看到站在一起的十八與烏參王,他挑脣一笑,說:“十八定是又做了那小子的藥人了。”
“啊,藥人,小烏他該不會是在讓十八養魂蠱了吧。”上官嫣兒很是驚訝的看着兩人,小烏一直眨巴着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着十八,她突想到,從那天小烏與自己說的用魂蠱解決獨孤寒的隱疾,她沒有同意,她卻忘記了,小烏對未知醫學的變態求知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