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散修集中營。”
上官嫣兒話一落,立引起一片譁然,不管是神域中人,還是剛飛昇者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嬌柔的女子。
“姑娘,你是不是瘋了,還是不知那集中營的恐怖?”
“是啊,是啊,那裡就是堪比地獄的所在,姑娘可千萬不要去啊。”
…………
試圖勸說女子的飛昇者們,看到她眼中的堅定都爲之惋惜。
神臺上一個家族的老者走到上官嫣兒的面前,面色和煦的說:“姑娘何不來我家族,我家族待遇雖比不得大家族,但也可保證你今後的仕途一切順暢,何苦去集中營受苦。”
上官嫣兒向老者微微頷首,莞爾說:“謝謝您的賞識,但我心意已決,一定要去散修集中營歷練,我相信自己必會從集中營走出來,成爲神域大軍中的名將。”
老者嘆息着搖頭,說:“你這女娃啊,是真不知那集中營的恐怖啊,你可知有多少強出你許多的男子都無法從營中走出來的,你當真就不再想想了嗎?”老者關切的望着上官嫣兒,期待她能改變主意,卻見上官嫣兒盈盈一笑搖了搖頭。
“唉,算了,看你如此堅決我再說也是妄然,隨你去吧。”老者話落便向自己的帳下走回去。
上官嫣兒對着轉身走開的老者深深鞠了一躬,說:“謝謝老伯的心意,燕兒會深深銘記的。”
“好一個巾幗不讓鬚眉,這剛毅的心志到是甚和我意,不過,我再給你一次可反悔的機會,一柱香後若你走進我的帳中,那便再無回頭之路了。”
陰森的散修集中營帳中,傳出鏗鏘有力的話語。
“我意已決,斷不悔改!”上官嫣兒傲然迴應,邁步徐徐走向集中營帳。
“好。”
一聲如虎嘯般的呼喝過後,陰鬱的帳下現出身形如小山一般高猛強壯的鄔盛,他渾身深褐色的皮膚被無比堅實的肌肉崩的發亮,條條突起的經脈蜿蜒纏繞着他的周身,最後都隱於玄色的甲冑裡。
他圓圓的光頭上一張國字大臉鼻直口敞,一雙極銳利的虎目放射着熠熠的光芒,邁着赳赳大步走向上官嫣兒,每走一步都震得神臺搖晃不已。
鄔盛一出現驚得衆人瞠目結舌,神域之中都知有一位戰神,對於他的事蹟大多是道聽途說來的,似乎一切美好的詞彙都用來描述這位舉世無雙的勇士,而今天親眼看到,心中的情緒只有震憾與恐怖二字可形容。
鄔盛停步在上官嫣兒面前,上官嫣兒在他面前渺小的似孩童般,她昂着頭看向鄔盛,說:“你是魔猿一族。”
鄔盛見這小女子對自己沒有絲豪懼意,他蹲下身子與之視線平等,笑看着絕美的上官嫣兒說:“不錯,我是魔猿族,我這集中營總教頭親自來歡迎你,可有面子?”說着向上官嫣兒伸出了大手。
上官嫣兒笑着伸手柔若無骨的小手,重重的拍擊向鄔盛的大手,說:“倍兒有面子?”
鄔盛臉上泛着和煦的笑容,和微有憨態更顯得他的平易近人。再次刷新了衆人對他的驚詫程度,真懷疑自己看到的,就是那位強悍狂猛叱詫殺場的冷血戰神。
鄔盛站起身子,站於神臺中央以傲然之勢看向臺下的飛昇者們,擡起大手指向衆人,說:“這裡許是有人知道我,我是鄔盛,神帝受封我爲戰神,神域獨一無二的驍騎大將軍。千年前我飛昇時就是一名散修,擇路大會上我選擇了更具挑戰性的散修集中營,集中營賦予我充足的修煉資源,再加之我絕佳的資質與後天的勤奮,終成就了我這一代名將。
最近有很多關於集中營的傳言,這就是我今天親自來到擇路臺的原因。
散修集中營是全款閉式的訓練,這一點對於外界人少得會感神秘感並有些許的猜測,我現在就爲大家解開這個迷團,也以此斷絕那些欺騙世人的謠言。
臺上歷經千年的家族都知道,神域二千年前曾經有一場散修動亂。
那時,神域對於飛昇上界的散修沒有專門的制約,在擇路大會後,沒有被家族與宗派收錄的修者,大部分都散於神域各處,有一部分心存惡念的散修嚴重攪亂了神域的安適環境,不遵守神律肆意妄爲。
神帝盛怒下令擊殺那些作惡的散修,但下界還是不斷有飛昇者上來,神帝便設立了散修集中營,飛昇者有三次擇路的機會,如果擇路失敗就必須進入散修集中營,接受正規的訓練,合格者分配軍營中任意軍職,以此法行之到也充實我神域的軍力,同時恢復了神域的聖潔安寧。
而後來,在訓練中有很多各色人才顯現出來,營中便設立特殊的軍職,這些特殊的人才訓練結束後,被分配在神域各處,執行着他們的特殊的任務,默默無聞的保衛着我們的家園,我們共同的神域。
我承認營中訓練的方式很殘酷,可沒有傲人的神技,又怎麼能讓兵士們臣服於你。或是他們所要承擔的任務就是徘徊於生死邊緣的,如果訓練不殘酷,他們就會慘死敵人之手。
當然,死於殘酷的訓練中也大有人在,這便是營中優勝劣汰的原則,試練中難免會有死傷,而每個進入散修集中營的人,事先都簽了生死契約,如果不想籤,那隻能回下界重新修行,至到可進入到他想去的地方。
當我聽到神域中關於集中營的謠言,我極爲氣憤。這一陣關於魔族入潛攪得神域人心慌慌,猖狂的魔族與神族某人勾結,謀害剛剛回歸的拓跋族長,就是想讓我們神族自互殘殺。
就此,想想集中營的謠言,那就是魔族的陰謀,他們就是以民衆們對集中營產生質疑與不相信,達到再也無人進到集中營中爲目的。所以,請大家擦亮你的雙眼,莫中了歹人的奸計,做出親者痛仇得快的事。
我剛剛坐於帳中,一直升着悶氣,可在我聽到燕兒姑娘那般堅決要來集中營,我很是欣慰她的聰慧。一位柔弱的女子尚可有雄心壯志,那麼身爲男兒身的你們,心中都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