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星輝完全把魔薔帶離了蕭婉容的丹田飄落於上官嫣兒的手上,上官嫣兒將星輝收進了瓷瓶,把手上無比妖豔嬌美的魔薔舉到上官鴻的面前說:“這就是魔薔。”
上官鴻與卓香凝看着白醫士精湛的醫術,驚奇的是目瞪口呆了,他們也算是見過無數高深醫士的,可是,面對白醫士這種神奇的治病方法還是第一回見。特別是看到那耀眼的星輝,讓他們炫目,完全沒有聽說過那是一種怎樣的靈藥。他們看着嬌豔無比的魔薔被逼出母后的體內,眸色中有着恐懼的神色。
上官鴻向上官嫣兒深施一禮,說:“白醫士,母后的病情就拜託給您了,求您一定要儘快的幫她老人家早日擺脫病痛,您的大恩大德我上官鴻會銘記於心,日後我……定竭力相報。”他本是想說等日後自己成爲了毗沙國君時,定會給予白醫士極爲豐厚的回報。瞬間想到自己不可說出那樣的話,便隱晦而說。
“我即然接受了皇后這位病患,自會盡全力救治,太子大可放心,但皇后身中幾種毒素,除了魔薔後還有其它的毒,有二種我可以很快清除掉,而還有兩種可能就要慢一些,正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太子不必太過焦心。”上官嫣兒說。
“好,好,我不急。”上官鴻恭敬的說。
就在這時,皇后蕭婉容突然傳來一聲沉悶的哼聲,幾人都看向蕭婉容,“呀,母后她變回原來的樣子了。”卓香凝驚喜的大叫着,撲向牀邊滿臉喜悅的看着虛弱的蕭婉容。
“母后,母后,你不再是怪獸了,太好了,這可真是太好了。”上官鴻更是欣喜若狂的拉起蕭婉容的手說。他最怕的就是母后那怪獸的樣子被人看到,這會是對他們母子最爲致命的傷害。
因爲他的那位好父皇,一直在處心居慮的要剷除他們母子。在上官嫣兒死後,他的好父皇迫於蕭家的壓力,立他爲太子,卻是在暗中一直窺視着他們母子,尋找着他們的錯處。母后變成怪獸的事如果傳到父皇耳朵裡,這位冷情的父皇一定會借除掉怪獸的名頭而殺了母后,到時,他這個太子也就岌岌可危了。
一想到這位父皇,上官鴻眸色間泛起無力與悽然的神情。從小他就極爲努力的搏取着父皇的寵愛,可是,父皇卻只對上官嫣兒寵愛有加,不管她做什麼錯事,父皇從不會說她一句重話,小小的他單純的認爲父皇只愛這位有帝星之說的天才五妹。
隨着慢慢長大與母后的調教,他才明白,父皇對五妹上官嫣兒的寵愛,不過是因爲上官嫣兒更適合做他的傀儡,更聽他的擺佈。
而他上官鴻身後有皇后與蕭家,可不是父皇可以隨意左右的。他故意培養上官嫣兒外公溫家的勢力,來抗衡於蕭家。可是,最後他的算盤落空,上官嫣兒死於他手,溫家也是不爭氣沒有出現更爲傑出的子孫後代,上官嫣兒一死,母后就遣蕭家人大舉追殺溫家,最終溫家只有伶仃幾人逃離厄運,這對於勢力龐大的蕭家再不能夠成威脅了。
而在皇位上的父皇,可說冷酷無情之極,他動手殺了上官嫣兒,父皇知道後雖然面上勃然大怒,派人大肆尋找上官嫣兒,可是,私下裡父皇對他立刻改變了態度,變成了體貼入微的慈父。
他與母后早商定好,如果父皇對於上官嫣兒的死不依不饒的深究,那麼他們母子就要招集蕭家以及他們這一派的黨羽,逼迫父皇禪位給他。而老謀深算的父皇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危機,然後在大肆尋找着上官嫣兒,暗裡卻是示好於他們母子了。
要父皇禪位其實這形等於是逼宮造反,那也是最後不得已爲之的辦法,而今能得到父皇立爲太子,那是最爲名正言順的結局。
那一刻他才真正明白,這位父皇就是個冷酷無情,只看重權勢的人。雖然父皇現在對母后與他很好,可是,他們也非常清楚,對於他們的好背後暗藏着最爲狠毒的心思。
而他之所以差點說出日後會報答的話,他是起了定要把這位絕世神醫收到自己的麾下,想到她能如此神奇的取出種在母后體內的魔薔,他突然想到,如果有一天仁愛的父皇被種下了魔薔,變成了怪獸,那麼他會以消滅怪獸的理由殺了父皇,而後,再向天下昭告父皇被奸人所害,他隨意找個替罪羊處死,也不算爲父皇報仇了,而他也就順利的登上了大位成爲一國之君。
而能爲父皇種下魔薔的人,眼前的白醫士是最好的人選。
想到此,上官鴻臉上泛起狡黠的笑意,立刻招來人,讓再籌備二十萬金元馬上送到聖醫殿,並讓定製名貴的匾額。
“太子真是太慷慨了,我若是不收便枉費了太子一番心意,那就多謝了。”上官嫣兒笑着向上官鴻微微頷首說。
“不必客氣,您能救治母后,我說過願付出我的所有。”上官鴻笑着說,對於這位神醫的這麼順利的收下金元,他很高興,這證明此人重財,古這類人是最容易收攏的,所以,他很是欣喜。
上官嫣兒看着恢復容貌的蕭婉容,又給她診了脈象,從醫箱中拿出一粒丹丸,房間立刻飄散出一種奇異的芳香,她拿着丹丸對上官鴻說:“這是美人笑,可抑制百毒,今天剛爲皇后解去魔薔,她的體質非常的虛弱不適於再解其它的毒,至少要將養半月後,才能再次解毒,服了美人笑可暫時控制住皇后的毒性深入。以後我每天都會來查看皇后的病情,我會爲她制定更好調整身體的靈藥,到時就煩勞太子妃給煎熬靈藥了。”
“白醫士您放心,我定會親自爲母后熬製靈藥,到是辛苦白醫士要來回奔波,我會吩咐皇衛每天備好轎輦接送您的。”卓香凝溫婉笑着對上官嫣兒說。
“太子妃想的周到,我就謝謝了。”上官嫣兒垂眸淺笑,再看向昏睡中的蕭婉容,看到她脖頸上的玉牌,那正是她送給母妃的玉牌,她伸手一抓那玉牌笑着說:“這塊玉牌也不錯,與剛纔那塊是一寒一溫,正好配上一對。”
“白醫士若喜歡就拿去玩吧。”上官鴻立刻笑着迴應。
“那好,那我就不客氣了。”上官嫣兒晃了下手中的玉牌,便又收進了自己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