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旭國離禾姜國的距離並不近,但司徒汐月胯下的馬可不是凡品!
與那夜行千里的汗血寶馬也不相差。心中掛念着信中所說的金針封髓,司徒汐月一路絲毫不停歇。竟是趕在暮落之時就到了穆旭國。
夕陽西下,青松和飛鶴正商量着晚上怎麼玩些好玩的。突然聽到“咚咚”的敲門聲,不由得被嚇了一跳!
這都晚上了,誰啊真是的!
“青松你去開門!”
“喂,怎麼不你去啊!”
“剛剛猜藥誰輸了?”飛鶴一臉的嘚瑟,挑着眉看着青松絲毫不客氣。輸了的傢伙可不能耍賴!
“你……行,我開就我開!”
一臉的不樂意,青松嘟囔着大步上前開了門。正打算一臉怒氣發泄給來人看,擡頭看到是司徒汐月時,青松不由得驚呆了!
司徒汐月一路趕回來,跑的風塵僕僕,額頭也沁出了些許薄汗。不僅沒有花了妝容,反了多了幾分動人的風塵誘惑。
加之那身上還穿着火紅婚紗,誘人的鎖骨,皎潔的脖頸。青松年輕氣盛,哪裡受得住這番刺激。當下急忙背過身,伸手捂住鼻子下已經是流下了刺激的鼻血。
老天,可不能被公子看到了,不然可就死定了!
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司徒汐月也鬆了口氣。當下伸了伸懶腰,鬆了鬆騎了一天而變得酸乏的身子。擡頭看着青松遮遮掩掩的樣子,不由得疑惑。
“青松,你小子怎麼了?”
怎麼幾日不見,見了面就這樣躲着躲着的。該不是這小子犯了什麼大錯,不敢見她吧?!
就在司徒汐月好奇着時,飛鶴一直不見青松進去。給誰開了門也不說。納悶着,飛鶴摸着腦袋走了出來。擡頭看到司徒汐月時,竟是和青松一樣的反應。
不過不同的是,飛鶴沒有轉過身躲着。而是憋紅了臉,一臉難爲情驚呆了的看着司徒汐月!
“我說你們兩到底怎麼了?!”
沒了往日逗弄下兩個傢伙的心思,司徒汐月可謂是被兩人的反應弄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摸不着路子,這到底算哪門子事兒啊!
“額,那個……”青松可就別指望了。飛鶴漲紅着一張臉,伸手默默地指了指司徒汐月。
司徒汐月更加迷惑了。順着飛鶴的手看向自己,因爲不明白還仔細的看了幾眼。沒事啊!到底怎麼了?
看着司徒汐月還沒明白的樣子。飛鶴深呼吸了口氣,一臉豁出去了的架勢大吼了一聲:“公子,你的衣服!”
……
飛鶴一吼,場面頓時陷入了死寂的沉默。好半響,司徒汐月回過神來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喂,你們兩該不會害羞了吧?本公子這樣難道不美嗎?!”
說着,司徒汐月還故意惡作劇似得伸手撫了撫鬢角的秀髮。靈動嬌美的眼眸彎彎的看着兩人,火紅的婚紗妖豔而媚人。
這一刻意誘人的動作,頓時連飛鶴也把持不住了。吸了吸鼻子,一股溫熱的紅涌了出來。心中難堪又害羞,飛鶴只能恨恨的陪青松去作伴了!
公子怎麼可以這樣啊!
看着兩個小傢伙羞射得恨不得撞牆的樣子,司徒汐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那豪爽直接的樣子和先前的妖媚惑人完全兩個樣子!
想起自己此次來的目的,司徒汐月咳了兩聲收住。看着青松和飛鶴,直接切入主題詢問道:“不是說有個病人嗎?在哪兒呢!”
“啊?”青松愣了愣,轉過身便想說話。但是手一鬆看到自己手心的鮮紅,頓時又紅了臉想要轉過身去。
還心急着自己病人的司徒汐月自然不能再讓拖了。伸手就拽過青松,挑眉看着青松戲謔的說道:“好了,不用再藏啦!不逗你們了,說正事!”
“哦,那個病人是一個小姑娘的哥哥。她說他們住在同福客棧,就等着公子你回來給治病呢!”
聽着青松這麼一說,再看着青松那副快要神遊的樣子。司徒汐月摸了摸下巴,頓時明白了。“是個漂亮姑娘吧?”
“那是!公子你可不知道,那小姐可美了!那雙眼睛,簡直……哎喲!”
青松壓根就藏不住話,司徒汐月這麼一問。就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那神情那一個癡迷!看的飛鶴一臉不成器的急忙一週柺子戳了過去,把某人戳回神了。
雖然他也覺得那小姐好看極了!但是也不能再公子面前這樣啊,青松你這傢伙還想不想活了!
說的正起勁,被飛鶴這麼一戳。青松愣了愣自然生氣了,可是一回頭看着飛鶴一個勁打着眼色。晃了晃神,青松瞬間明白了,當時就出了一頭汗。
“那個,公子,我那啥,那……”
“好啦!”直接打斷青松苦兮兮的想要求饒的話,司徒汐月表示現在自己看病人要緊。你這點事,就別搬上桌子麻煩了。
“還是說說那個病人吧,看病情可一點也不輕鬆。還不快點帶過來,遲了可就不好說了!”一牽扯自己的神醫兼職,司徒汐月那可是極爲有耐性的。
一路的舟車疲勞,沒有先想到自己休息。而是想到病人,這一份心可就遠超了世間那些什麼有名的醫生。也擔得起那神醫之稱!
“可是……”青松和飛鶴沒有司徒汐月想的那樣,立馬去帶人過來。而是一臉遲疑了,伸手指了指天色,兩人有些無奈。
自家公子啊,遇上病人可就不分時候羅!
“公子,現在可是大晚上呢。過去可不好吧?再說了,公子你不得先休息休息,一路趕回來肯定累了。要不明兒一大早我們就過去?”
“明兒?”
司徒汐月還有些遲疑。可是擡頭看了看天色,又看着自己一身風塵衣衫稍許凌亂的樣子,司徒汐月只能聽了兩人的建議。
也是,自己好歹是一介神醫。可不能頂着這一身見人,到時候暴露身份可就不好玩了!
想着,司徒汐月朝兩人擺了擺手,算是同意了。伸了個懶腰,司徒汐月懶懶的伸手拉着婚紗的裙襬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她雖然不在,但屋子青松他們還是天天打掃了的。對於這一點,青松和飛鶴盛得司徒汐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