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個時辰後,梅若華梅若華氣喘吁吁的靠在錢虎身上,驚訝道:“你修煉的是不是彭祖經?”
“什麼彭祖經?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不過我修煉的確實是我老錢家從古流傳下來的氣經,可不是什麼彭祖經。當然,彭祖也算是我錢氏一族中的始祖,彭錢兩家本爲一家。這點我也在族譜上見過,不過不是現在身份,而是前世。”錢虎一個翻身,當即把梅若華壓了下去,笑着說道。
“我明白了,在我教中有記載,傳聞彭祖流傳下來的養生經在經歷幾次變故後,突然見失蹤。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你們錢氏一族怕是因養生經而來,此經在春秋戰國時期便消失,從此杳無音信。原來在錢氏一族中掌握,我總算明白了。”梅若華面帶喜色道。
“不就是一套不咋地的氣經嗎?看把你喜成這樣?”錢虎不屑道。
“哼,無知!我就不明白,爲何你的祖先怎麼沒有告訴你們後世子孫,彭祖經是從御女心經中演化而來,算是得到我漢家始祖黃帝道法中的精髓,多少人謀奪此物而不可得。”梅若華白了錢虎一眼,冷哼一聲道。
“嘿嘿,不要和我說這些,不就一套可以修煉出內家真氣的氣經嗎?不過好像對養生最有效,內息平和,不善於進攻,反正我老錢家命都很長,善於養生,跟這氣經倒是息息相關。”
錢虎說到這裡,嘆道:“到了我這一代,我這一枝頭的人算是完了。如今只剩下我孤家寡人一個,還好我還繼承了修煉氣經。”
嘴上這麼說着,其實心裡也是一片迷糊,他修煉的氣經是前世家傳下來的,應該算是正宗,在這個錢姓身上重生後,卻沒有得到他有氣經,但是既然繼承了這具身體的一切,當然得爲他說話了。
錢虎心裡也清楚,這具身體的錢氏這一支怕最不受待見,否則不會擁有這樣修煉的機會。
他從小便修煉家中所傳授的氣經,而父親並沒有告訴過他這些,這並不是叫什麼彭祖經,也不是什麼養生經,名字很土氣,可以修煉氣功的氣經。
曾經他也以爲這是修煉氣功的一本經書,但是來到這裡,發現竟然突破了,還修煉到了三層,總共氣經有五成,他都以爲是不是老祖宗晃點他們這些兒孫輩。
現在看來應該是那個時期的靈氣稀薄,環境遭到了極大的破壞,環境惡劣。所以纔會出現無法修煉圓滿境界,到了第二層後,錢虎就發現有點雙修的味道。
現在經過梅若華這個他親眼所見那種神乎其神的技藝後,這才幡然醒悟。不是祖宗不行,而是後世子孫蠢。
不過他怎麼想也不會想到跟傳說中的御女心經掛鉤,難道老祖宗彭祖真的活了八百歲,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老爺,你知足吧!你可知這是上古時期練氣士匯
集而成,不過這套氣經你一定要重視,千萬不要讓武林中人知道,那麼對你沒有好處。說不定還真的有人會來搶奪,雖然這是傳說中的事情,幾千年都沒有人明白其中的真諦,但是這彭祖經卻在你手中,也許你錢氏祖先便預料到這樣的事情後,所以把名字給換了。防止那一代子孫不成器而遭到滅門之禍。”梅若華此時沒有了一絲怨恨,經過剛纔一番雲雨後,發現她的修爲又增長了,快要突破後天進入到先天的境界。
這可是傳說中的先天之境,一旦突破,便可進入另一番天地。以前她也覺得這是子虛烏有,但是有了錢虎修煉的氣經後,那麼事情就不同了。
經過今天這麼一番經歷後,梅若華反而看淡了世間的這些名利,什麼大業,還不如安安穩穩跟錢虎過日子來得實在,可以追尋自己喜歡的先天之境,謂之先天之道好。
“嘿嘿,氣經本身就不存在於世,這是祖輩口口相傳下來,我也是從小背得滾瓜爛熟,所有的經脈都清晰無比。一套內家功法罷了,誰會爲了它而不要命了。現在的武當,少林不是泰山北斗嘛!我在,道家當興,佛家當滅。那佛家思想可不是好東西,帶着你繞圈圈是他們最拿手。錢給得多,他們的木魚頭敲得就響,要是給少了,有氣無力。什麼玩意!”錢虎惡狠狠道。
梅若華沉默了下來,沒有藉口,反而把身子緊貼着錢虎,聽着錢虎的心跳,感覺做個女人其實還是不錯,至少有這麼一個男人給你當枕頭。
“走吧!”
錢虎和梅若華兩人磨蹭了半天才出來,當梅若華出來後,看到徒弟和大雙小雙後,臉色不由一紅,低着頭奪在錢虎身後。
“哈哈哈!”錢虎當即把梅若華一把抱住,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笑道:“有什麼害羞的,以後可是一張牀上的人了。擡頭不見低頭見!若華啊,現在就得練一練,家裡可不止你一個女人,也不能爲了你一個人而冷落其它的女人,大家都是女人不能爲難她們,也別讓我爲難不是。”
“嘻嘻!師傅!恭喜你修成正果,徒兒還比你早一段時間修成。”王婷婷突然跑了過來,挽着梅若華的手笑着說道。
兩個侍女倒是一雙眼睛直直瞪着梅若華和錢虎,剛纔還是仇人一樣,怎麼半天不到的時間,兩人從屋裡出來後像變了個人似的。這變化也太快了點,心裡還有些難以相信。
錢虎坐在已經被三女修理好的石凳上,瞧着兩個姑娘,調侃道:“雙兒,你們過來給爺捏捏肩,怎麼感覺有點腰痠背痛。”
兩女聽到錢虎的話後,笑了起來,當即一左一右在錢虎的肩上掐捏了起來,眼睛卻不失的瞅瞅梅若華,不過看到梅若華已經穩定情緒後,故作不知,裝模作樣的端起王婷婷給她的茶喝了起來。
“錢大哥,那
些教徒如今怎麼處置?”王婷婷還是有些擔心這些教徒,雖然她已經脫離,但她不想看到他們被錢虎給殺了。或是貶爲罪犯,發配去修路搭橋。
聽到王婷婷這麼一說,其餘三女耳朵直立了起來,這可是錢虎對白蓮教徒的宣判,他一句可以使這些教徒人頭落地,也可以讓他們無罪釋放,轉爲無罪之民。
在錢虎肩上掐捏的兩女也停了下來,一臉緊張的瞧着錢虎,害怕錢虎說把他們都殺了。那可是活生生的人,要是殺了,恐怕她們四人今後都不得安寧。
“還能怎麼樣?你以爲我喜歡殺人嗎?都是漢人,他們也是無辜的,被鼓動起來非他們所願,又因爲這裡旱災不斷,豪門糧食堆積如山,土豪官紳們卻在大發國難財,所謂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就是亂世的寫照。”
錢虎確實恨這些人,但是白蓮教中在棲霞的勢力已經被他連根拔起,這些教民不過是一些無知之人罷了,要是朝廷能救濟他們,那麼也不會被鼓動起來。
當然,其中還有一大層是被裹挾而來,要是一棍子打下去,全盤劃撥到白蓮教徒之列,那麼又冤枉了他們。雖然他們這些人着實可恨,把他管轄內一百多個村落給毀壞。當時他是有屠殺掉他們所有人的心思,可是看到整個棲霞,四處都是荒無人煙,心裡沒有那種殺意。
想到這裡,才嘆道:“我不會拿他們怎麼樣,但是那些骨幹我不會放過。丫的,他們要是對百姓好一點,不要搞破壞,把棲霞經營得蒸蒸日上,那麼我根本不會對他們出手,他們要是不在我的轄地內把那些百姓種的莊稼毀了一大部分,房屋給燒了,還做出奸*擄掠的事情來。這些人是不可能得到饒恕,殺是一定的。造反我不反對,可是他媽的也得有個章程和規劃,而不是跟土匪一樣,一鬨而散,燒殺槍掠什麼都做。”
聽到錢虎這麼一說,四女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雖然她沒有見過教中的人這麼幹,但是錢虎絕對不會說謊,畢竟如今已經在他掌握中,何必說謊,她去登州後不就露陷了嗎?
況且,錢虎是那種需要騙人嗎?怕是在他眼裡白蓮教還沒有放在他眼裡,從他話中便聽出一些意圖,在愛護百姓上比起他們這些天天喊終生平等的人還要更加講實效。
他可不是隻會喊口號,而是實實在在的做了。前次去登州的時候,一路上可是看到了那些百姓一臉幸福的樣子,還聽到百姓都在說起他的好來,對錢虎可不是一般的擁護和愛戴。
梅若華嘆了口氣,白蓮教的確難成大事。他們所有的教中核心成員就沒有一個真正懂得治理地方的本事,要是鼓動百姓還行,但是要他們來治理,沒有一個人懂這些。
所以棲霞纔會成了如今這麼荒無人煙的樣子,心裡雖然苦楚和委屈,但又無法宣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