韃子似乎是大明針對北方夷狄的一個稱呼,自從被錢虎擄掠回來後,小玉兒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是個韃子女人。身份已經改變,卻依然是一身旗袍服裝。
一聲鵝黃色的旗袍穿起來,又有着改進後的旗袍作爲底子,誘惑眼球。開叉到大腿處,半遮半露的大腿,給人遐想連篇。
無所顧忌,沒有大明女子的那種羞澀和忌諱,明目張膽的緊貼着錢虎的後背,一雙雄偉傲立的峰巒緊緊的擠壓錢虎的頭,憋了一個多月的yu火一下勾引了出來。
感受錢虎身體的變化,小玉兒得意的看着衆女一笑,暗道:“要說魅惑男人,我小玉兒不弱於人。”故作堅持的樣子,欲拒還休。
錢虎哪裡顧忌周圍衆女正去爲他準備大餐,心想:“先解決這段時間未得到發泄的精力再說,餵飽這個小娘們纔是正事。”
當即轉身,橫腰抱起小玉兒,直接朝着內側而去,把小玉兒扔到了大牀上,開始寬衣解帶,一對大白兔子跳脫出來,嘿嘿一笑道:“嘎嘎嘎,現把你這個小婆娘餵飽了,咱們在談談其它的事情。”
“老爺不要這樣子,其它姐妹還在外面。”小玉兒嬌嗔道。嘴上這麼說,可是身體卻出賣了她。雙手已經開始在爲錢虎解去腰帶,錢虎哪裡管那麼多,笑道:“沒事,反正今後大家都是一張牀上的人了,現在先練習一下,讓其它的姐妹做個榜樣,老爺我沒有那麼多時間來讓你們實驗這些,小sao蹄子,現在明明想要,卻要說得那麼光明堂皇,把老爺當SB吶!”
不過剛剛把上衣給解去後,錢虎心思忽轉,好長時間沒有享受過曾經那種半遮半隱,當即把停止,然後把小玉兒擺放在牀沿處,翻轉小玉兒身子,然後弓形趴伏,從後面而入。
兩人大白天胡天胡地,讓剛剛幫助錢虎處理完這段時間擠壓的摺子,滿臉歡喜的返回時,見屋內空無一人,隨即聽到轉身到廚房,見衆女正在七手八腳的忙碌着,看到吳照雖然已經懷孕,卻依然堅持幹一些輕鬆的活兒。
能讓吳照堅持去做,說明是在爲錢虎做事,否則衆女不會允許吳照這麼作爲,中的喂肚子中的錢家骨肉考慮。雖然在小門小戶人家,女人在懷孕期間,還是能做一些活兒,不過忌諱重活罷了。
見吳照正在竈頭上開始爲吞虎鞭,滿臉香汗,卻不見錢虎的身影,當即詢問道:“老爺沒在家嗎?”
“小虎哥不是一直都在屋裡,還有你玉兒姐在陪着,你們沒有看到?”紅蓮子疑惑道。
這麼一問,衆女明白了過來,定是那個藩婆子忍耐不住,勾引他去了。以錢虎的秉xing,怎麼可能會人耐得住。其餘之女陪着錢虎都能信任,唯獨這個藩婆子不能。sao到了骨子裡去,不會忌諱女馴中的條條框框。
半個時辰後,錢虎才和小玉兒姍姍而來,見小玉兒臉色紅潤,一副還有些凌亂,柳如是和李香君才白了錢虎一眼,對小玉兒有些不善,不過小玉兒卻芙蓉臉紅,那是被男人餵飽的徵兆。
“兩位妹妹終於回來了
,老爺正要找你們。”小玉兒挽着錢虎的手臂,大大方方的說道。
“呵呵呵,你們兩個辛苦了,我不在這段時間,那些公務都是你們兩個處理,大多處理還不錯。真是巾幗不讓鬚眉,連老爺我都要說聲厲害。”錢虎大手在小玉兒的挺翹的**上捏了一把,誇獎道。
“老爺知道我們兩個辛苦,爲何回來竟然逼着不見我們。難道我們只是蒲柳之姿,不能入老爺的法眼,似乎老爺忌諱我們曾經是青樓之女。”柳如是委屈的說道。
她們兩個可是自從決定跟錢虎後,沒少勾引錢虎,自認美貌不弱於其餘諸女,然而,令兩女黯然的是錢虎竟然不爲所動。
心思多了起來,原以爲她們幫助錢虎處理好公務,能得到錢虎的青睞,進而讓錢虎接納她們融入到府中這個大家庭,而不是奴婢的身份。
其實,這點小玉兒也感到疑惑,要說柳如是和李香君不美嗎?她自認爲美貌和才智都不如兩女,陳圓圓雖然美貌,琴技和舞姿都是一絕,但是兩女同樣不弱於陳圓圓,甚至還要比成員更加出色,爲何錢虎反而不爲所動。
陳圓圓都已經被納入私房,卻不把兩人納入。家裡的衆女同樣納悶,她們又哪裡知道,那次吃了陳圓圓,也是一時把持,而是感覺她們年紀太小之故,並非是錢虎轉xing了。
“哈哈哈,小妮子,你們在吃醋了。”錢虎想不到自己在爲她們着想,竟然得到這麼一個光感,心裡暗罵:“老子是不是很jian啊,既然這個社會都不認爲這是禍害小蘿莉,那麼自己忌諱個球。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了,我CAO!”
“哎,剛纔你玉兒姐姐身體有病,我纔給她打了一針。現在好的差不多了,你看看,如今紅光滿面,面若桃花,老爺的醫術又精湛了不少。”錢虎厚着臉皮無恥道。
“天啊,來個雷劈死我吧!世界上怎麼有這樣的*棍啊。大白天的幹這樣的事情,竟然說是在打針。”打針雖然她們沒有聽說過,不過銀針到是知道,兩女又不是傻子,隨即明白錢虎若有所指。臉色不禁一紅,碎了口唾沫,簡直是*棍中的奇葩。
“行了,你們的功勞老爺知道,既然你們誤會老爺,看來老爺我不懂點真個,也給你們今晚治療一下,是顯得老爺我不夠重視你們囉!”錢虎哈哈大笑,然後下後,才示意三女做到身邊,又道:“玉兒,你不是有話要說嗎?既然兩位小秘書都在,不如說出來讓我們共同研究研究。”
兩女雖然心裡有氣,可是在談正事卻不敢等閒視之,而是端莊起來,懂得一個度,可以對錢虎撒撒嬌,但是有些底線要保留,這樣纔會得到錢虎的歡心。這點,兩女都比誰清楚,錢虎是個什麼德xing,家裡的諸女沒有誰不知道。
小玉兒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大家同樣清楚,把草原上的風俗帶到了這裡,從來不會機會這些。這個女人還是很有手段,智力不弱於她們,小瞧她絕對會載一個大跟斗。
“老爺擔心沒有戰馬,其實老爺可以率領一支五千騎兵直接北上
,通過戰船登陸遼東進行劫掠,又是寒冬季節,皇太極剛剛大勝,真是他們無防備的時候,大明從來沒有任何一次敢直接出擊,正好給了我們偷襲的機會,只要戰機把握得當,定然可以得到幾萬匹上等戰馬。”
小玉兒說到這裡,頓了頓,接着又道:“我知道兩位妹妹擔心什麼,你不要說,先讓姐姐說完在提出意見。你認爲我們這樣直入遼東非常危險,我們錢家軍中的騎兵纔剛剛訓練沒有一年,這無疑是自尋死路。”
兩女點了點頭,她們也想過,雖然很危險,但是更危險的還是對遼東一地不熟悉,對韃子的不妨更加一無所知,這纔是令兩女無法認可的根本原因。
錢虎沒有開口,而是考驗一下兩女的智商,他同樣擔心兩女的心目中的想法,故此而沒有接話,繼續讓小玉兒說下去。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在他看來不必他那個堂姐大玉兒弱,都是政治上的女強人。
這個sao主意她度能提出來,明知道這些對己方不利,依然採取進入遼東,直入韃子中心的想法,使得兩女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小玉兒想利用錢虎,然後直接返回遼東的詭計。
“知道這些,爲什麼還要說出來,等於沒說。”李香君冷哼一聲,卻沒有把心裡要說的東西都說出來,她們不是不知道,而是沒有得到錢虎的反對,故此纔不會直截了當的說出核心的擔憂。
“咯咯咯!你們是在當心我是在利用老爺回去,我想你們心裡都知道這些,所以懼於老爺沒有表態,算是給姐姐面子了。不錯,你們有這樣的顧慮很對,畢竟我也是科爾沁部落的人,這是無法改變,可是你們爲何不相信我呢?難道不相信老爺的智慧,我有這個能力跟老爺作對,我也不會心甘情願的跟着老爺來這裡。
若是要逃走,在老爺出去的這段時間,我有很多的機會,可是我沒有,你們要知道,我們草原上的女人都是依附強者而生,絕不會依然弱者。
草原女人不會因爲自己的族人而活,這是草原女人的命運,即使自己的族人全部死絕了,女人也不會流一滴眼淚,因爲草原女人自古以來都是如此,她們的身體只奉獻給強者,不會同情弱者,這便是草原女人的觀念,大玉兒這個jian人同樣如此,她也一樣,因爲在她心目中皇太極同樣是蓋世梟雄,只有依附在他身邊,她纔會活得更好,她不會因爲科爾沁而活,只在乎自己的權力。”
“哈哈哈!看起來雖然是sao主意,但是我相信你的話,草原就是一個有奶便是孃的地方,弱肉強食,崇尚強者,吞噬弱者。女人在草原上都永遠屬於強者,這點我相信。幹!爲什麼不幹,老子身邊就有一個熟悉北方韃子地形,我爲何不好好的利用,豈不是浪費資源,浪費你個sao蹄子的一片好心,你雖然有着自己的目的,但是我不在乎,老子的女人還沒有誰敢搶,強者都是老子的絆腳石,只有把這些傢伙踩在腳下,老子才能活得很好,才能得到擴展,風險與利益並存,風險越大,其利益更大。是禍福相存,不能瞻前顧後,這不是老子風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