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騎兵奔襲而來的聲音,這是騎兵,非常嚴整的一羣騎兵,而不是那散兵遊騎。聽着這種轟隆隆聲音,有很多漢人一直居住生活在這裡的人,當然感到不同尋常。畢竟在這裡,今晚的夜梟太過詭異,似乎所有的夜梟全部出動,在慶祝這個漆黑的年夜。
這絕對是敵騎兵,若是韃子的騎兵,那麼他們會提前派人來這裡通個信,而不是這樣根本沒有任何的信使到來,反而透露出一股詭異的肅殺。
剛剛被叫去查看的韃子士兵,還沒有走出驛站外,無聲無息,周圍的一羣黑衣人已經開始佔據了馬廄,保護馬廄中的戰馬,沒有戰馬的韃子就是一羣沒了牙齒的老虎。況且韃子今夜紛紛把兵器和鎧甲都放入到了兵營,沒有誰穿戴鎧甲。
不是馬廄之地,作爲特種營的戰士,可不會那麼好心爲這個韃子保持上好的房屋,當即開始點火,當做照明彈來使用,讓外面進攻的騎兵可以獵殺這些沒有弓弩和戰刀的韃子。
當韃子兩個牛錄章京感到氣氛不對的時候,強大的騎兵在火光四起之時,已經殺入了進來,還在篝火邊衣服半裸,有的還在端着馬奶酒,有的則是在嚼食着牛肉,鋒利的刀已經劃破了他們的喉嚨。
四處都是燃燒起來的火光,殺聲震天,淒厲的慘叫連綿不絕,反應過來的韃子發現不是自己的隊伍,而是明軍後,當即朝着軍營而去,可惜這些韃子剛剛還在嘻嘻和調戲漢女的韃子們,在奔跑的時候,遭到了佔據營盤和馬廄的特種營戰士進行狩獵般的獵殺。
漢人看到明軍旗幟,這個時候韃子已經捨去身邊白嫩嫩的漢女,朝着自己的營盤奔馳,有的想到逃走,然後離開這裡,通知復州或是蓋州告知明軍侵入。可惜他們根本走不出這個驛站百米之外,四處都是錢虎佈置好的口袋,根本無法走出,迎頭痛擊的便是四處而來的騎兵,無情的砍殺。
也許擁有戰馬的韃子會是一個很好的戰士,可是沒有兵器和戰馬的韃子,其實在面對全副武裝的登州騎兵來說,無非是一羣壯碩的綿羊而已。
同樣是一刀下去,頭顱飛起。並非是那種銅牆鐵壁,有着金剛不壞的身軀,在鋒利的戰刀下,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有的韃子很聰明,可是登州騎兵不但裝備了戰刀,而且身上還有短小的龍槍,專門爲騎兵而設計的攻擊武器。
一時殺聲震天,四處都是慌亂的韃子,人說韃子如何兇悍,其實他們也是人,不是畜生,也不是天生不怕死,他們的武勇,是因爲在面對大明軍隊的時候,其明軍的抵抗力極弱,導致了他們目空一切的後果。
其實他們同樣怕死,世界上沒有不怕死的人,錢虎同樣怕死,正因爲怕死,所以在殺敵的時候,纔會顯得那麼勇敢無所畏懼,因爲只有自己不要命的擊殺敵人,自己纔有活的希望。
在進行軍隊訓練的時候,錢虎便對自己的士兵說過,誰都怕死,可是怕死不等於我們不勇敢,不等於我們而退縮,要想活命只有把敵人擊倒,殺掉他們,砍下他們的頭顱,我們纔有機
會活命。戰爭靠的是一股勇氣,一股勇往直前的勇氣。
兩軍交戰勇者勝,這是千古不變的鐵律,沒有一隻軍隊在面對敵人的時候,雙腿打顫而贏得戰爭的軍隊。聽到漢人的殺喊聲,這裡的漢民突然退入自己的房屋中,有的聰明的當即把已經離去的韃子扔下的女人拉了回來,心裡有種莫名的恐懼,這是一隻惡魔般的軍隊,看到韃子的頭顱在火光下不停的飛舞着。
好像這些他們眼中強大的韃子,在這羣人手中是那麼不堪一擊。刀槍之聲交織一起,在混合着韃子臨死前的吶喊,那不甘的聲音,感覺他們死得那麼的憋屈,一種恥辱感襲上心頭。
錢虎在這些四處逃散的韃子中不停的把身子下傾匍匐,然後手中的刀不停的收割着韃子的頭顱。這個時候,在近戰中,刀比起搶更加好使。更加給人一種刀刀見肉那種殺戮的快感,噗嗤噗嗤!一股股劃破敵人脖頸時,一股股溫溫的血液噴灑出來,四濺開來。
臉上瞬間成爲了血人,五千親兵交錯圍剿分割這些兩條腿跑路的韃子,簡直有種圍獵院中的獵物般,隨意的砍殺,那種縱橫自如,來氣如風的快感。
堅守住韃子囤積糧倉和物資的地方以及馬廄,這些是特種營在進行保護,不讓韃子在看到明軍殺入後而燒燬這些物資,及其搶奪戰馬逃出去。
兩個牛錄章京在得知敵襲後直奔這裡,可是領着一百多人到達這裡,卻成爲了他們的死亡之地,一地的屍體,眼珠中露出了那股不敢置信的眼神瞬間凝固。
不相信世界上還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膽敢來這裡侵犯他們佔領的地盤,這是讓韃子無從接受這樣的事實,致死都露出一股不甘和不信。
冷酷的殺戮,在進行半個小時左右才停歇了下來,戰爭停息,躲入屋內的漢人才聽到殺戮停息,纔敢把腦袋伸了出來,那些跟隨在韃子身邊,點頭哈腰的漢奸們,卻沒有這麼好的命運,凡是跟隨韃子的漢人,雖然會說漢語,可是在面對鋒利的戰刀時候,依然無法逃脫死亡的收割,結束他們罪惡的一生。
看着小玉兒一直伴隨在錢虎身邊,同樣手握馬刀砍殺,錢虎對她另眼相看了,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竟然在這次戰鬥中殺了三個韃子的戰績。
錢虎殺戮二十多名韃子,好多士兵都沒有撈到任何功績,在第一批進攻梯隊的時候,已經死亡一大半了。在手五寸鐵的韃子中,那比平時練習砍草人還要容易,還要更加容易撕碎他們的頭顱。
剩下的都是韃子家人和孩子,錢虎看到士兵把這些韃子已經分離出來,然後看到韃子的家人後,露出猙獰的笑容,冷然道:“他們不是喜歡屠殺我漢人,滅我漢人嗎?這些都是今後韃子再次崛起的底蘊,不論老少,但凡是男人都給我剁了祭旗,爲死去的那些家破人亡的百姓報仇雪恨,女人留下,然後分給立過戰功的將士。”
錢虎冷漠的下令屠殺後,沒有任何人可以違抗他的命令。在看到先前那一幕幕漢人過着豬狗不如的生活,辱我姐妹妻女的漢人,其中
一部分膽大的漢人,竟然承擔起殺這些韃子家人。
開始這些韃子在被錢虎彙集到一起的時候,眼中露出了仇恨,其中一部分漢女還在同情着她們給死韃子生出來的兒子哀求,可是等待她們的則是無情的屠戮,凡是求饒的漢女,遭到了無情的屠殺。
這是錢虎的命令,在他認爲,既然爲韃子求情,那麼她已經失去了作爲漢人的資格。不要給他就講仁義,那些東西在這個亂世,在這個必須亂世重典的情形下,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就因爲她們的善良而幫助韃子孕育出一批批屠殺漢人的人種出來。
殺,只有滅絕韃子最後崛起的希望,那麼纔可以從根子上消滅韃子,滅去韃子火種。有多少屠殺多少,殺的人多了,那麼人們只會崇拜他。其後的韃子還不是如此,後世的那些漢奴不是這樣,奴xing強烈,只有從根子上清除掉,雖然其中一部分有可能會冤屈,可是誰又爲那些死去的漢人鳴冤。
世界上,其實都是強者在說話,而不是弱者在發出聲音,她們沒有資格提出任何的要求,只可以去執行命令,否則便是死亡。
這次屠殺,小玉兒竟然率先開頭,她也是爲了融入到錢虎的體系中來,她是韃子不錯,但是她如今已經是錢虎的女人,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只有她給所有錢家軍做一個榜樣。
在錢虎的命令下來,小玉兒一馬當先走了出來,在火光下面無表情,冷冷道:“我第一個來屠殺,因爲我們是一支驕傲的軍隊,驕傲的民族,一個民族的強大,不是仁慈而得來,而是靠無盡殺戮,踩着敵人的屍體堆積起來的資格,不是別人的憐憫,我作爲錢家軍中的一員,我同樣沒有任何的優待,第一個屠殺由我來開個頭。”
將軍夫人,這是所有士兵都知道,開始衆人都不認爲小玉兒這個將軍搶來的女人能有多大的成就,在他們認知中,這個女人不過是將軍的勝利物品。
看到小玉兒在這次戰鬥中,竟然戰績不弱於任何一個男人,心裡伸出一股寒意,這個女人太他孃的毒辣和狠心。
兩個牛錄章京中的家人,小玉兒面無表情,揮起手中的閃亮戰刀,然後直接揮舞下去,噗嗤噗嗤的聲音不絕於耳,快速而果敢。
這些一招致命必殺之術源於錢虎的傳授,都是戰場上的強大武技,簡單實用,沒有一絲花哨,分離出來的韃子不論老幼的男人紛紛倒在了錢家軍那些沒有撈到功勞的士兵屠刀下。
周圍圍觀的漢人感受着登州兵那地獄中來的惡魔般,恐懼油然而生。便是那些韃子婦女也感到恐懼,以前在自己男人劫掠來的漢女或是漢人男人的時候,她們爲自己的男人感到自豪,她們可以對待家裡養的狗一樣隨意大罵漢人奴隸,他們懦弱,他們像綿羊一樣任你驅使和踐踏。
可是今天看到自己的族人和親人倒在這羣漢人的屠刀下,又覺得漢人好殘忍,這根本脫離了她們認知中的漢人秉xing。報復,赤裸luo的翻版了他們對待漢人時的鐵血政策,同樣沒有把她們當人看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