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殺!殺!殺!殺!殺!殺!
“弟兄們,唯有死戰方能突破敵人的**。”尚可喜開始鼓動麾下一衆投降韃子的漢軍,目前尚可喜已經失去了往日的自信,臉色憔悴,卻又裝作一副沉着的樣子。
現如今,他不得不鼓勵士兵,在投降韃子的所有漢軍中,錢家軍就是死神的代名詞。殺韃子狠辣狠毒,殺漢奸一樣狠辣狠毒。至今投降韃子那些早期的漢軍,比如李永芳深得努爾哈赤的重用,甚至把女兒下嫁於他,以收攏漢奸的心。
在韃子中的漢軍旗,李永芳是最爲尊貴,當皇太極上臺,他依然得到重用,其子也是豪格和多鐸麾下的得力干將,立下赫赫戰功;然而在前次遼東戰役,被錢虎俘虜,其後與濟爾哈朗斬首於大明京師,一家在這次戰役中同樣戰死或是被錢虎直接斬首。
李永芳的漢軍旗被錢虎全部屠殺,包括一部分在戰後投降者都沒有逃過錢虎的殺戮。投降是死,不投降也是死,似乎錢虎從來不會考慮漢軍旗在韃子中的作用;當然,雖然漢軍旗、蒙古旗和朝鮮旗都屬於僕從軍,從地位而論,蒙古旗高於漢軍旗和朝鮮旗。
曾經威名赫赫的科爾沁部,那可是非滿人軍中地位最高的旗人,如今的十萬精銳全部在金州、蓋州和復州全部戰死,無一活口。尚可喜聽到這驚天噩耗,整個身子都冰涼了。
如今的錢家軍他感覺不到任何自古以來的慣例,即使是在洪武初期,蒙古韃子統治時,朱元璋對於投降的韃子都沒有錢虎這麼執着和瘋狂,似乎沒有利用和赦免的意思。根本沒有去考慮,一旦不接納投降者,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會讓所有在韃子麾下各種族的僕從軍死戰到底。
錢虎怎麼就沒有想過利用他們這些在韃子中本身就不穩定的心思呢?難道就沒有看出他們這些在韃子中的僕從軍所起到的作用。可以裡應外合,更是兵家最喜歡採取的策略,錢虎是真傻還是假傻,若想爭霸天下,他們這些人才是必須爭取的對象,海納百川有容乃大,這纔是歷代開國帝王所具備的心胸。
瞧着潮水般涌來的錢家軍,在皮島上建設起來的堡壘,經過幾番炮擊後,成爲毫無設防的坦途。三萬軍隊如今在無數的炮火攻擊中傷亡大半,瞧着五千登陸的錢家軍,孟寧作爲這次進攻朝鮮的主力,他不想放過這麼一次立功的機會。
所集中的火力更是強大,把一萬多軍隊使用的武器紛紛裝備他挑選出來的精銳上。攻克皮島,敲開進攻鐵山的大門,進而東進朝鮮,向西可以奔襲新義州,算得上是一塊重要的戰略要地。
錢家軍中等獨立領兵的重要性,一旦得到獨立領軍,第一次勝利後,將會得到提升和重點培養。一直潛伏在朱大典身邊而立下戰功,這次纔有機會在錢家軍中重量級的將領都進攻金州、蓋州和復州的時候,他們纔有機會從側翼進攻。
機會難得,這次已經超出了錢家軍以往的作戰風格,多條戰線,兩年前,還是兩萬多人,如今已是十萬大軍北伐,勢如破竹拿下一座座堅固的要塞。
孟寧一陣衝鋒,尚可喜剛剛鼓動起來的士氣,被孟寧一頓猛打
後,十不存一,漢軍旗已經失去了作戰的勇氣,根本無法控制戰局,這些投降韃子的漢軍士兵開始潰逃,四面散開腳丫子狂奔。
錢家軍比傳聞更加可怕,更加血腥嗜血,他們膽怯,看到士兵把敵人的人頭懸浮在腰間,有的士兵整個腰間都掛的滿滿的,表示他立下的功勳和榮耀,而不是炫耀他的膽魄。
尚可喜領着三個家兵躲入一條壕溝中,希望逃過錢家軍的追捕;那知他身邊的三個親兵在看到漫山遍野的錢家軍,個個都用沒良心炮,在懷疑的地方就是一頓轟炸,進而前進搜尋。
害怕錢家軍這些變tai的士兵發現這裡的異常,而導致喪生,他們不想死。在他們心中,只要把尚可喜這個主子打包送給錢家軍,那麼他們還是有着活命的機會。
三個親兵對視了一眼,在尚可喜沒有察覺之際,一棍子從尚可喜的腦袋敲了下去,其中一個士兵道:“將軍對不住了,爲了我們性命,死將軍一人可以保全我三人,將軍算是還了我們曾經爲將軍的救命之恩吧!你不死我們就得跟你陪葬,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也別浪費,你死後我們三人都會偷偷給你燒點紙錢,你算是沒有白白重用我們一場。”
槍聲淅淅瀝瀝,已經接近尾聲,逃逸的士兵幾乎被圍剿乾淨。孟寧見士兵回報後,一直沒有尋覓到尚可喜心裡非常不爽,沒有一絲勝利的喜氣。對他來說,把尚可喜這漢奸給殺了,那纔是完美的結局。其餘的各路大軍,那個不是大大小小的將領一鍋端。
“怎麼了,還沒有找到尚可喜這殺才嗎?”孟寧沉聲道。他不滿麾下士兵怎麼把大傢伙給放走了,豈不是讓其他各路軍中的弟兄嘲笑他無能嗎?他可丟不起這人。
“沒有?”士兵回報道,當孟寧又要下令再次尋找時,突然一名士兵壓着三個俘虜託着被捆綁的人道:“將軍找到了,嘿嘿,若不是尚可喜不得人心,也不會有今天一幕出現,竟然逃過我們的追捕,卻又被自己的親信給親自送來。”
孟寧聽後哈哈大笑,盯着三個主動投降,並獻上尚可喜,見他們一副害怕的樣子,道:“你們很不錯,本來你們是沒有資格存活下來,但是你們能把尚可喜捉住,算是爲你們贖了一條性命。”
孟寧親自保證,外面的人都以爲錢家軍從來不要俘虜或是不放過漢奸,但是那都是針對真正的掌權者,在大多漢軍旗中,好多士兵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而且錢家軍也並非如此,只不過每次大戰從來都是稀里嘩啦就搞定,故而好多將領都忘記了這麼一茬。
“謝謝將軍不殺之恩!”孟寧揮了揮手,然後拔出戰刀,見嘴巴被塞了臭裹腳帶的尚可喜那嗚嗚嗚的聲音,似乎在求饒,又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孟寧獰笑道:“你有什麼話,我根本不想聽,我想要得到的東西,這三人都知道。還是安息吧!漢奸都是這麼一個下場,沒有誰可以逃過我錢家軍的追殺。”
說完,直接一刀揮了下去,頭顱被鋒利的刀鋒砍了下來,當即提了起來,瞧着尚可喜眼中露出的恐懼,撇了撇嘴,道:“jian骨頭,好好的漢人不做,偏偏喜歡做人家的奴才,膽子真小,
還以爲你是個人物,面對死亡變成這麼個德xing,真丟人。”
皮島的炮聲,在鐵山的韃子和朝鮮僕從軍們都聽到,可是沒有任何人敢划着小船來支援。韃子不但沒有,反而用皮鞭使勁的抽打從朝鮮擄掠來的那些高麗棒子百姓,加厚城牆堡壘,以備抵擋錢家軍的進攻。
當皮島陷落,翌日,盛京中剛剛坐上皇位沒有多久的多爾袞,接到整個遼東都陷入到了錢家軍的圍攻,聽到的消息都是陷落,要麼戰死,要麼全殲。未曾聽到一個好消息,如今看到皮島又落入到錢虎手中,整個大清垂垂危矣。似乎亡國就在眼前,錢家軍進攻的速度太快,快到他都無法相信這樣的消息是否是謊報軍情,不過得知莽古爾泰和多鐸戰死,頭被砍下後,整個人差點昏闕過去。
如今的他,哪有剛剛登上帝位時的意氣風發,頗有楚霸王窮途末路時的四面楚歌,而他是四面哀歌。大玉兒面色煞白,她沒有想到錢虎再次進攻的時候,變得更加厲害,攻擊的速度更加猛烈而快速,更爲可怕的是錢虎已經完全脫離了漢人那種仁義之師的儒家祖訓,他們開始四處殺戮,從不留下活口,男丁全部被屠戮。
在盛京中四處都是韃子平民開始往盛京城涌來,臉上露出恐懼和害怕,哪有曾經那種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甚至還自詡爲皇族,坐享其成,每天只要監督漢奴或是朝鮮奴爲他們勞作,他們的女人爲他們傳宗接代。
以前羨慕漢家女人的嬌小,白白的肌膚,嬌滴滴的在自己胯下痛苦的shenyin;有時候還會母女同牀,那種*虐的滋味至今回味無窮,以爲大清可以長存下去。曾經的族人女子那種用獸皮或是樹皮包裹的身子,已經開始變成了綢緞,粗糙的皮膚開始滑膩起來。
可惜,他們的女人又被漢人掠奪了,得到的一切又失去了。不但失去了,還失去了無數的同族性命。有種滅族的預兆,他們無法相信,強大一時的八旗兵,怎麼如今成爲了曾經的大明軍隊,一擊即潰,毫無反擊之力。
兒子、丈夫,曾經他們都會在每一次戰鬥後,歡歡喜喜的來迎接他們的勝利歸來,從漢人哪裡得到豐厚得令人目不暇接,琳琅滿目的金銀珠寶和綾羅綢緞;甚至還有漢人中的大家閨秀作爲自己的小妾,或者是侍妾。
如今聽到的消息不是這座城池那座城池陷落,便是全軍覆沒,從王公貝勒到八旗子弟兵無一不是被屠殺就是戰死,至今頭顱還被漢軍給割了下來。
曾經看不起,視爲綿羊的漢人,突然間爆發出來的反擊和報復是那麼可怕。歷史上,在北方各族中,從來沒有遇見漢軍會採取這種屠殺政策,向來都是以忍、仁、安撫爲主,從不計較他們曾經放下的過錯。然而,這次不再是歷史輪迴了,而是比起北方大漠上種族的殺戮更加可怕,更加嗜血,更加殘忍。
錢虎是要從肉體上和精神上消滅他們,多爾袞和大玉兒都想到這個問題,兩人對視一眼,看出了對方的駭然和擔憂。
腦海中的念頭便是女真族會被錢虎瘋狂屠殺後而滅族,沒有誰會想到錢虎真正忍耐下來的目的是準備給他大清滅族滅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