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仲明一臉的狐疑,懷疑是不是自己這個心腹投降了,謊報軍情,世上哪有這麼厲害的武器,那麼此人早已經聞名遐邇了,也不會讓韃子每戰皆捷,也不會讓清兵南下可以四處劫掠,然後大搖大擺的離開。
明軍確實龜縮在城頭不敢出來,任由清兵劫掠。他現在已經不換韃子了,爲了尊重自家的主子,已經改口爲清兵了,我大清了。
隨即聽到軍營處依然傳來這種劇烈的爆炸聲音,比起紅衣大炮的爆炸還要響亮,士兵慘烈的悽叫,還能聽出一些士兵惶恐的聲音,逃走吆喝。
整個縣城,沒有死去的百姓,紛紛縮在家中,關緊大門,滿臉驚恐的聽着外面廝殺聲。平時作威作福,調戲自己妻子和女兒的那些兵,突然猶若喪家之犬,心裡一陣大喜,隨即又一陣驚恐。
想起大明軍是攻進黃縣,可是依然會搶奪家財,不過沒有叛軍那麼囂張,並不會殺了他們,只會搶掠一番。當即把自己身邊的女人和女兒放到地窯中去,整個人慌忙的把放在外面的一點微薄的糧食給藏起來。
不過待他忙完後,雖聽到外面士兵的腳步聲,追趕逃逸的叛軍,卻沒有進入百姓家中搶劫一番,似乎他們很匆忙,在忙着追殺叛軍,忘記了對百姓槍掠財物。
二牛感到向耿仲明的將軍府的阻隔越來越弱,這支軍隊抵抗力還是不錯,在他們這種強烈的攻擊和掠殺下,依然可以節節敗退。
一地的屍體,二牛沒有去管這些,一心想着活捉耿仲明這個僅次於孔有德的二號人物。他可是跟將軍打過包票,一定要活捉了耿仲明。
砰!
砰!
砰!
槍聲依然不斷的響起,不停的緊靠着街道兩旁掩護,射殺前面退走的叛軍,二牛不停的小快步前進。騎在戰馬上,搶卻在不斷瞄準射擊,待接近叛軍後,當即拔出馬刀,喝道:“突擊!”
一百騎兵直接夾着馬腹,快速的向叛軍衝殺而去,強大的騎兵突擊,強大的衝擊力,步兵的叛軍,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防線土崩瓦解。
頓時成了二牛等人的刀下之魂,噗嗤!噗嗤!噗嗤!聽着這種脖子或是胸膛被刨開的聲音,殺氣更勝,而軍營方向的錢虎率領的三百騎兵卻在營中不斷的圍剿清理最後躲避的叛軍,一刻鐘過後,錢虎才當即下令士兵轉頭向耿仲明的將軍府進攻。
那些四處逃竄的散兵遊勇,錢虎已經沒有心思去管,而是擔心二牛無法bi退,並讓耿仲明逃走,所以在圍攻黃縣的時候,錢虎給耿仲明瞭留下來一條後退的道路,這樣減少困獸猶鬥,增強敵人臨死
反撲的鬥志。
一路上遇到潰散的那些逃兵,錢虎根本沒有任何的憐憫,這樣的垃圾全部清理掉社會乾淨點,雖然他也是垃圾一個,從不認爲自己是個什麼好人。但是看着只會欺負那些貧苦老百姓,心裡就不爽,哥哥也是壞蛋,殺人無數,但從來都是殺那些強者大地主。
龍槍已經進步了,殺傷力遠程上的攻擊絕對是敵人的噩夢,看看這次初次使用,其威能彰顯出來。這一戰快要結束了,根本沒有死幾個人,好多都是在街道上沒有辨別清楚敵人的隱藏之地,而不小心被射殺。
受傷的也不多,他很滿意這樣的戰果,隨便死一個都會令他心疼好久。隆隆的馬蹄聲從另一個方向朝將軍府殺來,耿仲明再也沒有懷疑了,他的五百親兵可都是精銳之士,如今已經剩下百人。
根本沒有見到敵人,他便當機立斷,立即退走。如今黃縣是守不住,絕對是那個小老虎所爲。想不到錢虎的實力會這麼強悍,從逃回來的士兵口中已經知道錢虎率領的這支部隊全部是火器裝備,而且攻擊非常的遠,又是騎兵。當即把領着一百多騎兵,便是這裡擄掠而來的女人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其中一個深受他寵愛的小妾,看到耿仲明意圖放棄帶走她,當即抱着耿仲明的大腿,哀求道:“將軍,你也把奴家帶走吧!要是被錢虎抓到,奴家怕是沒有活下去的希望。”
這話反而體醒了耿仲明,面色猙獰起來,獰笑道:“既然你這麼愛本將軍不願意受辱,哈哈哈!好!我平時沒有白白的疼愛你,三個月好吃好喝,綾羅綢緞,金銀珠寶的首飾沒少給你,爲了你對本將軍的忠貞,那麼就去死吧!”
“很好!我不會再給錢虎任何機會,老子玩的女人也只有我耿仲明可以享用,誰也別想染指。”當即下令道:“殺了她們,一個都被想讓錢虎這小老虎得到!讓他到頭來一場空,這座府邸也給我燒了。”
“將軍快走,屬下已經抵擋不住了,主力大軍已經向這裡靠近。再不走我們恐怕一個也走不了!將軍我斷後,以報將軍的知遇之恩。”隨即領着兩百多號人斷去錢虎等人追殺耿仲明的去路。
二牛肚子都氣炸了,要是讓耿仲明跑了,那麼他還有臉面去跟羅通等人顯擺去。他丟不起這個人,爆喝道:“給我殺!我CAO他媽的,既然他們這麼忠心,就統統送他們下地獄。”
騎兵對騎兵,開始廝殺了起來,錢虎感到的時候,雙方已經成焦灼互相廝殺的態勢後,當即領兵殺入,原本處於弱勢的二牛,在錢虎的兵馬加入後頓時扭轉不利的局面。
錢虎就一殺神
,手中馬刀就是一把勾魂的殺器,沒有誰是他一合之敵,殺得叛軍一陣膽寒。特別是趁着微弱的光線瞧着錢虎猶若血人的摸樣,就是殺神再生也不爲過。
好多士兵已經膽寒了,雖然他們堪稱精銳,但是也不是錢虎這隻虎狼之兵的對手,氣勢,信心上就高下立判。那個耿仲明的心腹愛將,雙目赤紅,留戀的朝耿仲明逃逸的方向看了看,當即堅毅的轉首意圖阻擋錢虎,二牛哪裡會讓他前去,一聲爆喝:“你還是老子看重的獵物,死也只得死在老子的手裡。”
兩人紛紛舉刀廝殺,直到周圍的叛軍全部被清理後,二牛瞳孔緊縮,一股狠勁涌起,在兩人人馬交錯,當即一腳踢向那人,隨即跳下馬來,兩人開始拳腳相向。
步戰,二牛擊殺術用了起來,這是錢虎傳授給他們的戰技,招招致命,隨即一具撩陰腿,那人一聲慘叫,二牛見已得手,隨即一滾,拾起地上的馬刀,然後朝着那人的脖子就是一刀劈下。
噗嗤的一聲,一顆血淋淋的頭顱滾了出去,二牛臉上被那人的血濺到了一身,臉上也是血跡斑斑,用手抹了把臉,氣喘吁吁道:“狗孃養的,真是一硬骨頭,差點兒老子就吃不住了。”
錢虎臉色鐵青,怒罵道:“你就一頭豬,有槍不用,要大刀廝殺,明明剛纔在他滾地的時候,何必跳下馬來,直接拿出搶來,他就是一個活靶子,想打哪裡就打哪裡,快速迅疾。”
罵到這裡,錢虎冷哼一聲,當即喝道:“走,耽擱了十分鐘,這耿仲明應該還沒有跑多遠,從後面給他一點壓力,免得他還不上套。”
耿仲明看到後面根本沒有那忠心耿耿的家僕,頓時熱淚盈框,如今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人全部死在了黃縣,家人又被錢虎所殺,心裡的恨意已經無法形容,欲吃其肉喝其血方可解去他對錢虎的那股恨意。
領着一百多疲憊的親兵,朝天長嘯,怒吼道:“錢虎,我耿仲明發誓今後必滅你錢氏一族,有違此誓,天打雷劈,萬箭穿心。”
耿仲明就像一隻受傷的老虎,遠遠瞧着縣城中的濃煙滾滾,殺聲漸弱,當即領着親兵朝萊州府而去。
沒有走多久,錢虎的追兵已經追來,聽到山道下面的錢虎已經朝他追來,當即沒有任何停頓,開始逃走,一旦被追上,他必死無疑。錢虎這個煞星從將任何的規則放在眼裡,對敵人就是一個字殺。
至今落入到他手裡的人,沒有一個活着回來,狠辣比起他耿仲明有過之。好歹他殺入登州時,只要投降的明軍他都會接納,但是錢虎不同,對待他們好像仇恨很深,不趕盡殺絕誓不罷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