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虎在受到了朱大典的一張獎賞令,撥出了三十萬兩軍餉,錢虎笑了起來,這次押送軍餉卻是吳三桂前來,錢虎眼睛一亮,這可是大名人啊,乃大明如今冉冉升起的新星,今後衝冠一怒爲紅顏的梟雄人物。
聽到吳三桂,錢虎突然想起陳圓圓來,這麼一個美人,能令世人瘋狂,還得到吳偉業吳梅村所譜的圓圓曲,說明很美很美的一個,吳三桂這樣的家世,當然不缺乏美人,但是還會因爲陳圓圓而直接在田國丈家強要此女,說明真他孃的美,人說從古至今有四大美人,一是越國使用美人計亡吳國夫差的西施,超級間諜啊;二是王允的成名之計連環計的關鍵貂蟬,把呂布和董卓搞死;三是大唐的楊玉環因她而導致李隆基這個開元盛世的聖祖成爲了大唐由勝即衰的起點;第四位便是陳圓圓,吳三桂的衝冠一怒爲紅顏的陳圓圓!
想不到自己也可以處在四大美人其中一個美人的時期,當然,錢虎不會認爲他們便是歷代以來最美女的人,夏朝的妹喜,商朝的妲己,西周的周幽王爲博褒姒一笑而烽火戲諸侯,李煜時期的小周後而亡(個人觀點),無一不是如此。
當然,這些東西不過是爲男人的一塊遮羞布,什麼紅顏禍水,其實都是男人自己沒有本事,何必責怪到女人頭上,要說因爲女人而亡,最爲可惜的要數吳王夫差,這也是他看了一點兒史記得到的一點感悟,西施算是四大美女中的間諜,目的xing很強,本身就是爲亡吳國而來。貂蟬屬於政治犧牲品,性質不同。
楊玉環純屬無辜,本身就是公公的兒媳婦,卻因爲李隆基管不住二大爺,見色起意,說明楊玉環真的很美,令男人可以爲了她而瘋狂,李隆基開始算是一個雄主,可是因爲沉迷於美色,天天在楊玉環的肚皮哼哧哼哧的做運到,不累纔怪,一時沉迷於酒色之中不亡國天理難容。
李隆基也算是歷史帝王中的一朵奇葩了,跟自己的兒子搶女人,老李家喜歡的就這調調,李世民搶嫂嫂,搶老爹的女人,上行下效,李治直接把武則天這個小媽給搶了,直接讓她做皇后,最後大唐爲大週二十年。
想了想,是不是也把陳圓圓給搶來,既然來了,不能便宜了別人不是,這麼一個大美人要是給人用了,豈不是白走一遭。男人喜歡得到權力,還不是爲了更好的有很多可以供自己選擇的女人,否則誰去爭搶這個皇位。
自己也不是什麼好鳥兒,要是陳圓圓都被人家搶去了,他還是一個爺們嗎?事情要做,女人當然不能放過,聽說盛京皇太極的莊妃也是草原的一朵花,他皇太極搶了這麼多漢女,也是該自己去搶回來,在加點利息,不能放過。
王鐐進來後,見錢虎正在流着口水,還以爲是錢虎因爲見到了有銀子而這樣,豈不知他是在想女人而留口水。心裡搖了搖頭,不過錢虎見王鐐進來後,當即收回這些齷齪的心思,整了整心緒,把朱大典的信給了王鐐道:“看看吧!咱們現在終於撈到一點銀子了,三十萬兩不算少了。看來朱大典也是把家當折騰了一半出來。咱們是不是該出點兒力,把孔有德收拾了。”
說到這裡,錢虎嘿嘿一笑,又道:“這次可是吳三桂前來,看來老
吳家也要出手了。”
王鐐看後,道:“將軍是不是打算和吳三桂做軍火生意?”
“哈哈哈,我們抽出那麼一個火器坊生產稍微比現在的火器先進一些的火槍,當然給他們。射程要比現在好,燧發槍,算是讓他爲我們抵擋韃子一道屏障把!給他,這玩意對我們已經屬於淘汰品,不要在太在意這些,至於龍槍卻不能賣,屬於我軍專屬品。”
錢虎美美的喝杯茶,又道:“賣給他,反正這種燧發槍很好生產,先給一千隻,收取他三萬銀子,三百兩銀子一把,要就賣給他,不要我們在找買家,改變一下我大明的作戰方式。至於他們怎麼用既不是我們所能管的了,還有紅衣大炮,三千兩銀子一座,也賣點給他,至於炮彈和子彈另付。”
王鐐頓時明白錢虎的意圖,子彈和炮彈都是軍中的機密,管制森嚴,沒有子彈和炮彈,根本就是燒火棍一根。還不如大刀來得實在和實用。
“毒啊!今後吳三桂只得越來越倚重他,胡蘿蔔加大棒子,好處給他,立功的機會也給他,但是要跟他爲敵,門兒都沒有,使用慣了這東西,償過甜頭後,豈會不想全軍裝備,反而把吳三桂等人手中的銀子往懷裡摞。發財啊,只要三十兩銀子的燧發槍,可以買到十倍的利潤,絕對的暴利行業。”
王鐐不過是感嘆一番,要是知道,等待工人熟悉後,製造也的成熟,那麼最多十兩銀子便可製造一把燧發槍,三百兩銀子一座大炮,利潤不是一般的大,簡直跟搶劫差不多。
今後要是按照東家這樣的想法實施下去,一旦成功,地位鞏固後,這些人最後還不是乖乖俯首稱臣。軟刀子下手,着實比他高明多了。
想不到自己東家越來懂得利用自身優勢,藉助一切可以借用的力量來爲他均田令吶喊助威,即使不明着來,暗中支持還是可以,書生叫喊沒用,一旦書生四處宣傳這種均田令,反而幫助錢虎拉攏民心,畢竟老百姓對這樣的法令更加嚮往,遷移會大量的源源不斷的進入登州,已經開始朝萊州輻射,發展兩年的時間,那麼大明軍備全部捏在他手裡。
不過錢虎卻道:“這些還不夠,要是高迎祥願意購買,那麼我們也要賣,他們手中的銀子將近五六百萬銀子,這些義軍可是抄了不少的富戶,咱們也不能浪費,可以派人去接洽一下,這事讓李二狗去辦理,正是他的職責範圍,嘿嘿,他們互相掐,咱們卻在這裡悶聲發財,休養生息。”
“可是,那些士子,一旦山東平定後,怕是光是棲霞一地的白蓮教還無法緩解壓力,均田令可是打在了他們的命根子上去了。怕孔有德一滅,將軍將要遭受天下士子的攻擊。”王鐐有些憂慮地說道。
錢虎冷笑的看了王鐐一眼,道:“我們只要讓崇禎知道我是一個忠臣,不過又要表現出一副赳赳武夫,不懂得政治的粗人,又是好色之徒,待孔有德滅,陳友德亡。那麼我會在這些士子叫囂的時候,親自去一探南京,到時候把秦淮河中漂亮女人都搶了,氣死這些士子不可。到時候崇禎反而放心我在山東,會把山東交給我。”
頓了頓又道:“你以爲崇禎就不恨這些士子了嗎?你看低了咱們這爲崇
禎爺了。要處死我也是等我把這些士子全部修理一遍後纔會輪到我,畢竟我對他還有很大的作用,是唯一實現他願望的一武夫。”
“不會吧!難道皇上這般恨這些士子。”王鐐驚訝道。
“嘿嘿,你說目前士子最出名是那些,還不是東林黨,而東林黨卻是在南京,天天喊着口號,評論時政,空談闊論,總以爲天下人就他們纔是國家的精英,而聲勢浩大,但是這些人那個不是魚肉鄉里。說一套做一套,還給崇禎使絆子,他能不恨嘛!這樣一股勢力不聽從他的管制,會放心嗎?不打壓東林黨纔是怪事,所謂君子不黨,這可是一個帝王最願意看到的事情,然而相反的卻是結黨營私成風,那些地方官難道都是宦官嗎?還不是士人在治世,可是還不是一個個拼命的撈銀子,哪裡會在乎老百姓的死活,清官進去,屍體出來,精英進去,色鬼出來。”
“是啊,東林黨人也有不少的人在做官,可是他們卻是手腳不乾淨,該貪污的照樣貪,面上卻是一副中興耿耿的大明忠臣,他們自己屁股都不乾淨,有多少會聽他們的,武人更不會,畢竟武人已經被他們打壓太厲害,一個總兵在見到一個知府或是縣令都要先拜見,可見武人心裡能甘心嗎?”王鐐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
龍飛接着道:“還有啊,老百姓要的是安穩,我們給了他們最大的實惠,誰會相信這些人的話,百姓心裡有桿秤,不要看低了他們,他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誰對他們好,他們心裡清楚。轟動無非也是在士林之間而已,能耐我何,只要不去京師,不出去超出我掌握的地區,能把我怎麼樣。”
龍飛頓了頓,陰陰的一笑,道;“現在,咱們管轄內,雖然沒有什麼士子來,但是還不是找到了一些嘛!一部分商人不是也從事做官?目前不是幹得不錯,沒有了他們士人,老子就治理不好登州府?笑話,治理地方不是幾本四書五經可以治理好,那很空洞,只是一個理念罷了。真正的治理卻是要術業有專攻,管理農事的要有懂得農科之人,管理火器作坊的要有懂得火器製造的人當任,纔不會適得其反。
治理水利,得有懂得治河之人,這次都不是在四書五經中能找到相關的技術和解決之道,四書五經只是一個政治治國的理論體系而已,他只是一個基礎,思想基礎。而不是真正學習了便可出來直接爲官,今後我的治下,必須專業對口,不是這個專業的人,根本不可能來管理這個部門。”
王鐐心裡豁然開朗,是啊,這點大家都知道,不過都沒有說出來而已。但是運作起來,卻是很難,助力太大了,雖然錢虎說得對,但是總要有人來治理,如今底層有了人來擔任,然高層才人卻極度缺乏。他有點力不從心,天天累得要死。
錢虎也是看到了這裡,嘆道:“現在把這麼多的政務擔子放到你身上,着實太重,又要爲我出謀劃策,又要爲我管理登州內務,老王啊,我也沒有辦法,目前咱們已經把人都得罪光了,也沒有誰願意來這裡當個官,皇上的聖旨的都不頂用。要不你去聯繫一下,看看有沒有誰願意來這裡,這樣你便可脫離出來,減輕一下你的壓力,這段時間聽說你連發泄的精力都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