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朵靠在巫文謙的懷內,汲取着他身上的溫暖,焦躁的心,漸漸平穩下來,心中的恐懼漸漸消散。
曾經她很害怕這些,抗拒這些,曾以爲這是她人生中最大的不幸,隨着年紀的稍長,她漸漸習慣了自己的與衆不同,不再抗拒,偶爾,還能賺點外,勉強開始接受。
沒有人要求她堅強,可是她已經習慣了堅強,扛起孤兒院的擔子,從來沒有人問過她,過的怎麼樣,司朵心中的牆在崩塌,靠在巫文謙的懷內,手環上他的腰,這個溫暖的懷抱她可不可以奢求,永遠屬於她?
忙碌了一整天的他們,在凌晨時分,互相依靠着,小眯了一會,沒有人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只是靜靜的享受着開戰前的安寧。
豐華在清晨第一縷陽光的召喚下醒了過來,看到睡在他牀邊的兩個兒子,”子愷、子悅,“開口喚道。
淺眠的兄弟倆被父親喚醒,心中的不安消散,”醒了。“豐子愷扶着豐華坐起來,”可有看見是何人將你打暈?”
豐華表情凝重的搖了搖頭,“速度太,”他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暈了過去。
“你身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兩人已經將他滿是血跡的衣服換下。
這殭屍真是奇怪,明明將人打暈,無意傷人,卻又爲何淋上鮮血?惡作劇?
“衣服拿我看看。”豐華接過子悅遞過來的衣服,聞了聞,這血貌似不是人血,不夠新鮮,“拿去讓陳警長化驗,看看是什麼血。”
司朵聽到了動靜,“豐老,您醒了。”
豐子愷想起司朵昨天說的,“父親,昨天司朵看見那殭屍的眼睛是藍色的,卻怎麼也記不起他的容貌。”
“過來,我看看。”豐華撐開司朵的眼皮,朝着她的眼睛仔細看,發現裡面有一些些渾濁的氣體,“克服心理的恐懼,努力想想,到底看到了什麼。”
“我……”司朵努力的回憶,可是,一想起之前的場景,腦袋就疼,搖了搖頭,“我只記得那殭屍毀掉了肖燕的靈魂。”
“花花難道也記不起來了嗎?”豐華想起司朵那隻不離身的花豬魔界王子,如果它都被催眠,那這隻殭屍應該就是三代藍眼殭屍內的佼楚。
“花花受了重傷,昏迷不醒中。”司朵有些擔憂,“我記不得花花和殭屍打鬥的場景。”
豐華捏着他的羊鬍子,若有所思,“那殭屍明明有機會將咱們三個都咬殺,偏偏都手下留情。”這事很詭異。
“也許,他只是不想咱們插手他的事情。”司朵善意的揣測道。
“可他殺了人,我們就不能對他坐視不管,不然,會有更多的人死在他的手上。”豐家世代以除魔衛道爲己任,殭屍,集天下怨氣爲一身,決不能讓他在世間作惡。
司朵的手機在這時響起,劉姐的聲音從手機內傳來,”新專輯還有幾張海報要補拍,準備好護照和行李,下午13:00飛首都,轉機去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