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這種事情不好說,隨便一個人走漏風聲媒體再大做文章都有可能出事。”
我心裡一驚,出事,什麼事?只見方彥手裡叼着根菸,眉頭緊鎖大口大口吸着。我從來沒看過他抽菸,現在看他表情,好像還很嚴肅,我不禁好奇。
“你回去叫他們把每種風險預估出來,針對各種情況準備三套應對措施,這事是肯定要做的,我們不做也會有其他人做。”
“好的,那…”
“等等!”
忽然那邊沒了聲音,我豎起耳朵等了半天也聽不到他們再次交談,我歪了下頭想再偷窺一下,可是身子剛動面前一個黑影落了下來,猛然擡頭對上方彥那雙幽黑的眸子,此時眸中泛着兇狠的光讓我的身體不自覺哆嗦了一下。
“這…”那個男人也走了過來指着我。
“你先回去吧,我來處理。”方彥冷冷的開口。
“好的,那我先走了。”說完那個男人就從房車外繞了出去。
此刻僅剩下我和方彥兩人,而且現在感覺周身的溫度瞬間下降,聯想早上小季說他昨晚想殺我的場景,我更是渾身冷汗直冒。
“那,那個,我,我正好路過。”我想打破這凝重的氣氛滿臉堆笑試圖讓大家放鬆下來,結果方彥根本不鳥我。
“你倒是應該多喝點酒。”
“啊?”我滿頭問號。
“你喝醉了話反而能講利索點,我還第一次聽說酒精能治結巴。”
我整個人都開始不好了,原來方彥一直以爲我是結巴,天地可鑑,我以前可是在學校拿過朗誦比賽第一名的啊,怎麼就在他眼裡成了結巴呢!我咬了咬笨拙的舌頭,負氣的怪它爲什麼每次在方彥面前就不聽使喚呢!
“好了,來說說你剛纔都聽到些什麼?”
方彥一臉探究的看着我,說罷把手中的菸頭扔在地上還用腳在上面狠狠的踩了幾下,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如果這次不好好回答我的下場有可能就如那菸頭一樣。我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然後開口道。
“什麼?聽到什麼?我剛到這你就走過來了,你剛纔有講話嗎?”我把眼睛睜得老大擺出一副純良小白兔的模樣,再眨巴眨巴雙眼以表無辜。
方彥的臉黑了下來,雖然他依然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可是我明顯感到一股來自黑暗的旋風即將刮向我,大腦給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要在暴風來臨之前把它壓下去,於是拽住方彥的胳膊就使勁搖。
邊搖邊哭訴:“我真的什麼都沒聽到啊,我承認偷聽可恥啊,但我是想來找你道歉的啊,我真不是想聽什麼秘密的,雖然我很好奇,但是沒聽到重點啊,而且我也不會瞎說的,你千萬要留我一條活路啊,我的人生纔開始,還沒交過男朋友,沒和男人上過牀,也沒生過小孩,你不能平白冤枉好人啊......”
我還打算爲自己辯白一番怎知方彥一把甩開我退開好幾步,然後把身上那件外套脫下來直接扔到一邊的垃圾桶,我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