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佩婷的房間大家各自回去,剛走兩步我的肚子“咕噥”叫了一聲,這個信號說明我餓了,腦中出現n多羊肉串在我面前跳舞的場景,趕忙回頭,方彥正好纔打開房門,我一個箭步跑過去把手伸進去抵住他剛預關上的門。他只有再把門打開。
“那個,你餓嗎?”我討好的問他。
“不餓。”
“哦,我餓。”
“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請你吃夜宵吧。”
“不吃。”
“那你請我吃夜宵吧。”
……
後來經過我的顛來倒去的糾纏方彥還是走出房間合上門帶着我出去了,可能他擔心如果不答應我有可能我會站在他門前嘮叨一夜,實際上我還真有可能做出這事。
他開了一輛白色的suv,我爬上副駕駛,他一路疾馳,郊區這裡晚上漆黑一片根本找不到什麼吃的,我們這裡開到市區要一個半小時左右,好在晚上路比較好開大概一個小時就到了,我對這裡不熟,方彥問我打算吃什麼,我說你先繞着吧,最好往巷子裡多繞繞。
他瞟我一眼但沒多說果然開始在巷子裡兜着彎,我把玻璃放下腦袋伸出去拼命的聞,終於在一個街邊聞到我要找的味道!
“停停停停停,靠邊靠邊。”
方彥把車子靠在路邊,我剛準備拉開車門下去,回頭看了方彥一眼說道:“要麼你還是在車上等我吧,我去買來在車上吃,不然這路邊攤有失你身份。”
“你怎麼不說會弄髒我車子。”說完他率先下了車往那烤羊肉串的攤子走去,我也趕緊下車跟上。
“要多少?”他問我。
“先來個100串吧,不夠再加。”老闆和方彥都擡頭看着我。
“你們幾個人啊?”老闆開口問道。
“哦,就我們兩個,沒事,他不餓,我一個人可能差不多。”
“姑娘看不出挺能吃的啊。”
“呵呵呵…”我傻笑笑對着方彥問道“來瓶啤酒不?”
他臉色黑了下來,我也忽然想到那晚的場景連忙解釋:“放心放心,那晚是黃酒,啤酒我還是能喝點的,今天絕對不會對你怎麼樣。”
卻又突然意識到他要開車,於是勸酒不成只好作罷,我們坐在路邊的桌子上,拿了兩瓶啤酒我自個兒喝,可能是晚上也沒啥人認出方彥,估計別人怎麼也不會想到這樣給人感覺不食人間煙火的方彥會坐在路邊吃烤串,我看着他帥氣的側臉暗自偷笑。
也許經過上次表白事件,我在方彥面前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也不在乎什麼形象不形象了反正就那樣了,這樣反而輕鬆不少。
“我說方彥啊,所以說這個世上的事真是說不準的,我大學的時候怎麼也不會想到海報上的人能和我一起吃烤串,所以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只要敢想就能實現,來乾了這杯,慶祝我夢想成真。”
說完我一飲而盡,方彥面不改色拿起面前的涼白開緩緩的一杯下肚,我趕緊給他滿上,正好羊肉串烤好了,我招呼他吃點別客氣,但他依然坐在那不動手,我一個人吃也沒勁就硬往他手裡塞了幾串,他也就拿起吃了起來,看見他動嘴了我笑成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