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捶了他下胸:“喲,小夥子,最近練得不錯嗎?
“你這算調戲我嗎?一大早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春風得意的。”
我拉過他悄悄的說道:“要說我昨天晚上和方彥在一起,你信不信?”
他一點也沒感到驚訝:“信啊,爲什麼不信。”
“你覺得怎麼樣?我有沒有希望?”
他鄭重的看了看我又嘆了口氣。
“作爲朋友,我不能昧着良心說話,希望不大。”
我以爲他能鼓勵我幾句,沒想到當頭一棒,立馬板起臉,正好電梯門打開。
“友盡友盡。”我朝他做了個鬼臉就出了電梯。
殷嬈最近脾氣不好,經常發火,平時託尼和馮姐就是沒事也會來串門,現在連他們也不怎麼過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太清閒的原因,突然從炙手可熱的紅星打入冷宮,我都感覺不是滋味,就連田姐最近也不怎麼過來淨顧着帶新人去了,每次殷嬈託我問田姐什麼時候能開工,田姐總是回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一些搪塞的話,我也感覺出來不對勁。
影騰可能看天石的分公司要在這裡落定,最近聯合某地電視臺合搞了一個選秀節目,也不知道李總從哪搞了一批胸大腰細腿長的小美眉整天在公司裡晃啊晃的,我時常覺得自己是不是掉進了盤絲洞,一個個魅惑衆生,布料穿得一個比一個少,連我看着都害臊,好好的公司搞得烏煙瘴氣都成什麼地方了。
反正沒什麼事,下午一般殷嬈就讓我早早回去了,最近不知道抽什麼風老是想到古潯說我腰上贅肉比較多的事情,覺得打擊較大,特地報了個健身班,下班之餘就去健健身塑塑形。
當我大汗淋漓的鍛鍊完回到家都已經累成狗了,洗個澡就往牀上鑽,之後電話又不適時宜的響起來,我看了一下是孟緒澈於是接起。
“咋了?又想求調戲了?”
電話裡面聲音吵雜,有大叫聲和哄鬧聲,他笑了起來說道:“是啊,彭程武把鑰匙給了一幫朋友到家裡來玩,我和他們又不熟一個人太無聊,你過來一起玩啊?”
彭程武是影騰的一個年輕歌手,他一直和孟緒澈是個組合所以也住一起,不過我和彭程武並不熟。
“那他人呢?”
“臨時接到通告救急去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哥哥,你就開心的玩吧,我都洗洗睡了,實在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了。”
“那好吧,你早點休息,晚安”
“晚安。”
本來我也認爲這只是一通普通的電話,我和孟緒澈認識以來只要無聊都會有事沒事的騷擾對方,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這個夜晚對我來說再平常不過,掛了電話沒一會我就進入夢鄉,我這個人睡覺一向很死,而且還有秒睡的本事,可能是因爲我家原來住在臨街,從小給吵慣了,再嘈雜的環境也不會印象我的睡眠質量。
所以一直到電話不知道響了多少聲我才從迷糊中醒來,這時我發現天已經亮了,可並不是鬧鐘的鈴音,而是來電聲,我看了看是殷嬈,她這麼早打電話給我幹嘛?我按下接聽鍵,殷嬈的聲音很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