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語很強硬,一點餘地都不留,我說這話的時候,我順手點燃一支菸,深吸一口之後,我臉上帶着濃濃的寒意盯着他。
“哼!五爺他老人家的確出了點事情,但是還輪不到你這個小子在這裡指手畫腳的,這裡隨便一個人,哪個不是成名已久的,告訴你,你以一個後輩的身份小子,最好在這裡消停點,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毛頭小子,還自稱是法!?不自量力!”王虎冷森說道。
狂!非常狂!
我冷然的掃視一圈,只有自稱是豹哥的手下對王虎一臉的憤怒,其他老大則是一臉的木然,甚至眼神中還帶着一點點的恐懼!
他的確很狂!但是他確實有他狂妄的資本,一個人狂可以,但是首先要記得自己的資本,如果說五爺活着的時候,或許他王虎有狂妄的資本,但是現在嗎?
哼哼!
我冷笑一聲,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真是巧了,正想睡覺,正好有人送來了枕頭,剛纔我還在想如何惹出點事情來,現在倒好了,正好的機會•••
我帶着淡淡的笑容:“首先請允許我再次介紹我直接一下,鄙人喬文!如今是軍門的領頭人!也就是這次風暴的主事人!”
“什麼••••這次風波的主事人!他媽的,這麼說五爺的死是你做的!”他憤怒的喊着,眼眸中帶着淡淡的冷光,甚至已經一隻手插到後腰上。
我笑了笑:“的確是我!五爺他老人家拼了這麼多年了,是時候享受一下了!不是嗎?”我說的很淡然,非常的平靜。
“操••••”還在嘟囔着什麼••••
我冷然打斷他:“操你大爺!”說話間我眼中的煞氣徒然閃過,而後毫無徵兆的,徒然揮手,一拳打在他特面門上,這一拳就砸掉了他兩顆門牙!
他肥胖臃腫的身軀,立刻朝後倒去,他肥胖的身軀反應有點遲鈍,趴到地面上,半天爬不起來,但是他身後的兩名壯漢,很明顯是他的保鏢,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一人抽出後腰上的砍刀,一人掏出槍。
唰!
一道刀光快速的閃過,我穩穩的坐在椅子上,甚至連眼皮都沒眨,等到刀光閃到我眼前一寸的時候,我身後徒然伸出一隻手,死死的夾住這個握刀的手,而後單手一扭,嘎巴一聲,這人握刀的手,立刻垂了下來。這小子立刻疼的昏了過去!
手中的砍刀已經跌落下來,而我就在這瞬間,已經抄起了砍刀,順手向他身後一抹,伴隨着一聲慘叫,一股血箭已經噴射而出,他身後的這人連帶着握槍的手,已經被我連根砍掉,瞬間刺鼻的血腥味瀰漫在整個會議室。
這時他一臉的狠色,還算是有點血性,手捂着斷臂,整個身軀衝了過來,我嘴角上挑,露出一絲冷笑,等他到身邊的時候,我猛然擡腿,抓着他的手發,膝蓋狠狠的撞擊着他的臉,頓時鮮血涌現,他立刻躺了下去。我將手中砍刀的血跡在他的身上擦了擦,而後臉上帶着濃濃的笑意,奪的一聲,將砍刀釘在桌子上•••••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沒有人想到我會突然動手,在這種場合下,在這裡警察局裡,我竟然說動手就動手,說翻臉就翻臉,前一刻還笑意濃濃,後一刻就已經翻臉殺人了!而且手段這麼兇狠!
所有人都瞪大着雙眼看着我,我發現他們的眼神帶着各種各樣的神態,但居多的是恐懼的眼神。
可我還沒做完!
我臉上帶着冷笑,緩緩的走到王虎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約莫有五秒鐘左右,我徒然擡起腿,狠狠的踩在他胸膛上,盯着他因爲疼痛而漲紅的臉頰:“告訴你一個道理,人狂可以,但要有狂妄的資本!”
說完之後,我輕輕的挪動腳底,這次踩在他的面容上,慢慢的用力,我臉上帶着濃濃的笑意,天知道我的笑容到底有多麼的殘忍••••
王虎已經殺豬一般的慘叫起來,那叫聲可以說是驚天地泣鬼神••••我從來沒想過,人的叫聲是可以如此的嚎叫••••
他臉上的鮮血已經蔓延到整個地面上,他慘叫着,哀嚎着,血肉模糊不清,我想就算世界上最好的整容專家,恐怕也很難修復他受傷的面容了•••
昨晚這一切之後,穆東非常懂事的搬過來一把椅子,臉上帶着憨厚的笑容,我輕輕的笑了一下,伸手接過來椅子,正巧不巧的是,我正好將椅子的一角,放在王虎的手掌上,我還很憐憫的看了他一眼,而後穩穩的坐了上去。
“啊•••••!”
地面上原本已經快要昏過去的王虎,經過疼痛的刺激,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我順勢一腳踢在他的脖子上,頓時聲音戈然而止,王虎徹底昏了過去!
做好這些之後,我慢悠悠的點燃香菸,緩緩的吐出一口煙霧,摸了摸身上沾染的血跡,緩慢道:“這回安靜了,我想大家可以繼續談下去了!只不過五爺的手下好像說不出話了,當然我想我可以代替他做出正確的決定!”
•••••••
我的桌子面前就盯着那把砍刀,我能夠清晰的看到砍刀雪亮的劍刃上折射出我的影子,一股壓抑的氣氛在房中瀰漫着,所有人看我的眼光都像是看鬼一樣的眼神•••••或許是瘋子這個詞語更適合當下的場景!
但我仍舊無視這些眼光,緩緩的吸着煙,輕輕的拍了拍手,看了一眼匡文生,淡淡的說道:“匡局長,可以繼續了!”
啪!
匡文生拍案而起,他手指着我,眼神中帶着濃濃的怒氣,但是當所有的眼光看着我的時候,他卻飛快的對我眨了眨眼睛,而後才怒聲道:“喬文,我想你可能忘記這裡是誰做主了!這裡是警局!這裡我我說的話纔是法!而且就在剛纔,你就在我的面前,竟然對王虎先生做出如此惡劣的行爲,你••••”
我笑了笑,雖然我清楚他的用意,畢竟這裡是警局,他匡文生需要一個臺階,但是我也得做做文章,想到這裡我忽然站起身:“匡局長,我想你應該清楚我的爲人,知道我身後的衆多兄弟,軍門不會被任何欺負,只有軍門欺負別人的份!任何人敢欺負到軍門的頭上,下場只有死!”
一時間,房間的氣氛非常的古怪,淡淡的壓抑籠罩在衆多老大的心頭。
地面上王虎的保鏢還處在昏迷中,我椅子底下的王虎同樣昏迷着,但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所有人的眼光都在我與匡文生身上來回的觀望着,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我的強勢,同樣也可以看出此刻處在極度憤怒中的匡文生,當然也只有我知道,匡文生這憤怒是裝的。
是的!他就是裝出來的,因爲昨晚我們早已經商量好了,我需要強勢的壓住衆多老大,而他需要極力的配合我,配合演完這場戲!
而這場戲的目的,就是讓衆多老大,臣服我!
如果說上一次聚會,我贏得了衆多的人心,那這一次我就需要用強硬的手段,得到這些名聲在外,混了大半輩子人的心!
這羣人都是混了許久的,有的甚至是在我小的時候,就已經出了名,比如說五爺!比如說豹哥!這都是成名已久大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