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季節,隨時可能會下雪,高一功和喻上猷爲首,帶着一萬五千兵馬,匆匆入藏去了。
達延鄂齊爾的殘餘,就交給郝搖旗、韓剛他們倆負責圍剿,達延鄂齊爾殘部被困在大通河上游的大通山,翻不起什麼大遊了。
漠南又傳來好消息,諾爾布一路逃竄,連忙襲破察哈爾左旗、中旗、阿巴哈納爾右旗.........你沒看錯,這確實是好消息,對進一步削弱漠南各部大有幫助。
更何況,諾爾布現在已經被馬永貞和蒙軻合圍於巴林部西面的巴特山,這下插翅也難飛了。
夜色漸漸籠罩過來,蘭州府後衙亮起了宮燈,一片通明。因天子駐駕於此,整個後院被李式他們圍得水泄不通。
後衙裡除了幾個使喚的丫環,就只有秦牧與紅娘子兩個人,顯得有些清靜。
書房裡,一架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風,幾盞五連珠圓形羊角宮燈,把室內照得很明亮。
戰局好圍,秦牧心情大好,處理完軍政奏章,又攤開紙箋,努力回憶,把以前初中的數理化知識抄錄下來。
這件事秦牧已經做一年多了,有時間他就一邊回憶,一邊抄錄。
只是人的記憶往往是靠不住的,有很多東西是看見了纔想起來,所以想一次抄出來根本不可能。
作爲後來人,秦牧不會不知道工科的重要性,還記得以前上小學時,老師就一再這樣強調: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科技要進步,工科是礎。
這個時代,不缺詩詞文章,生花妙筆。缺的恰恰是這些工科知識。
在後世,初中的數理化知識不值一提。
但放在這個時代。卻絕對能起到革命性的作用。
紅娘子在一旁侍墨添香,這些活計她顯然不怎麼適應,秦牧已經提筆,沾進硯臺,發現裡面沒墨了。
“陛下,對不起,臣妾該死.....”紅娘子一邊道歉,一邊慌忙去磨墨。
秦牧不禁苦笑,這匹胭脂馬還真不是幹這個的料,他乾脆擱下筆揉了揉太陽穴。
紅娘子兌好了水。一邊磨墨一邊抱怨道:“早知道這樣,讓香君她們跟來就好了。”
她上身穿着紅色貂皮緊身小襖,那傲人的胸部被勾勒得鼓騰騰的,裂衣欲出。下身窗一條淺水紅百褶裙,腳踏掐金挖雲紅香羊皮小靴。窈窕而健美的身材,曲線極其動人。
墨還沒有完全磨勻,秦牧沾了一下,一邊寫一邊說道:“香君他們聽了你這話,不知有多高興呢。”
紅娘子意識到自己有點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這後宮裡的女人,哪個不指望着有這樣的機會單獨跟在皇帝身邊。
秦牧寫了一會兒,猶豫地停下了筆,他在考慮着。要不要把電磁的知識寫了來,怎麼寫?
其實在初中物理中,有關電磁的知識並不複雜;
就連發電機的構造,也談不上覆雜。主要部件是銅線加磁鐵。
銅線圈固定在一個定子上,磁鐵則是固定在一個轉子上,轉子旋轉即是磁場旋轉。定子線圈切割磁力線,在定子線圈中產生交流電。
秦牧估計,只要知道其原理,以這個時代工匠的能力,要製造現發電機來也不是不可能的。
“陛下,怎麼了?要喝口茶嗎?”見秦牧駐筆不語,紅娘子忍不住小聲問道。
秦牧點點頭,接過紅娘子奉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他之所以猶豫,是因爲怕人質疑他的知識是怎麼來的。不過很快他就灑然一笑,誰敢質疑?老子可是皇帝。
再說了,質疑你又能怎麼樣,不過是給老子披上一件神仙的外衣。
他提筆快速把有關電磁的知識寫下來,大概足有半個時辰,才直起身來伸個懶腰。
紅娘子正百無聊賴,連忙上去幫他拿捏雙肩,秦牧順勢一靠,把頭靠在她那的巍峨的胸脯上。
慢慢回憶,總能把以前學過的這些東西寫出來的,只是要在各級州縣中設立數理化課程,有些困難。
首先,師資就是個大問題。數學還好說,這年頭有幾個人瞭解物理、化學?
說來對這方面瞭解最多的,反而是那些工匠。可要是讓工匠去縣學裡教學生物理和化學,恐怕就是他這個皇帝下旨執行,也會遭到強烈的抵制。
中國一千多年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這個格局想輕易改變,是不可能的,哪怕是皇帝也做不到。
就象他的治國方略中的儒、道、法、兵、墨、縱橫六家並舉,其實都是變相在做,而不敢大聲向天下宣佈,改變獨尊儒術的慣例。
紅娘子輕聲問道:“陛下在想什麼呢?”
秦牧嘆道:“有些事,就是皇帝,也難以推行啊。”
“陛下一向足智多謀,臣妾料想,不管什麼難題,最後總是難不住陛下的。”
“哈哈哈........那倒是,連你這匹野馬就被朕馴服了,還有什麼朕做不到呢。”
“陛下!”
紅娘子手上一用力,秦牧雙肩微痛,“嘶,你想謀殺朕嗎?”
“臣妾可不敢。”紅娘子立即討好似的挺了挺胸膛,讓他靠得更舒服些。
真的,再沒有比她的溫柔鄉更溫柔的了,靠在其間的秦牧,舒服之極,腦子也變靈活了似的,他突然想到,就是在後世,理科和文科最終也是分開教的。
既然如此,自己爲什麼非要在縣學中強推數理化呢?那個挖掘機技術哪家強就不錯,辦一些技校,把數理化放到這些學校裡去教。
叫技校也好,叫理科也行,只要能讓理科知識在大秦生根發芽,開花結果,那目的就達到了。
還有,沒有買賣就沒有殺戮。這個也要考慮到,爲了鼓勵工科學生努力學習,不妨設個皇家科學獎,就象金榜題名一樣,用來做爲工科學生終生努力的目標。
“陛下,夜色不早了,龍體要緊,明天再寫吧。”
確實不早了,窗外傳來了二更鼓,一抹月光灑在地上,如霜似雪。
“嗯,讓鶯兒久等了,是該歇息了。”秦牧聞到她懷中傳來一縷淡淡的幽香,不禁長吸了一口氣。
紅娘子臉色莫名有些羞紅,秦牧這話似有所指,讓她不知如何作答。
秦牧站起起來,回身摟着她向臥室走去。
臥室溫暖如春,一張烏木鎏金寶象纏枝牀,黃色錦鯉錦鍛的大迎枕、紅色丹鳳朝陽的錦被,處處透着一種氤氳的暖色調,在這涼涼的秋夜,顯得特別溫馨。
紅娘子上來替他解外袍,他雙手卻忍不住攀上她鼓騰騰的胸口,湊到她耳邊吻着她的耳珠輕語了一句:“鶯兒,今晚來個鸞雙舞、野馬躍、白虎騰、玄蟬附......嗯,就這幾種吧。”
紅娘子聽了面色很快紅起來,耳珠被他含弄得,渾身都酥軟了下來,秦牧本以爲她會嗔兩句,沒想到她卻垂下螓首輕聲道:“陛下要野馬躍便野馬躍,要白虎騰便白虎騰,臣妾........臣妾只是被陛下馴服的馬兒,還能.........還能不依陛下不成?”
這番話,比最嬌媚的挑逗還讓秦牧激動,一時氣衝丹田,血脈暴漲。“呼!”他長呼一口氣,手上動作飛快,象剝春筍一樣,將她身上的衣裙一層一層地剝下來。
那對碩玉在燈下彈張出來,粉光緻緻,瑩瑩軟軟,隨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便如仙宮蟠桃園裡最肥碩的蟠桃在枝頭搖曳。
“陛下......”紅娘子發出一聲嬌呼,閃身鑽上羅牀,便要鑽到錦被底下,卻被秦牧從後面摟住那細軟的腰肢。
“啊!”
被用力摟回來的紅娘子,感覺臀兒間被東西頂住,渾身不禁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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