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輕而漂亮的女主持微笑道:“接下來,有請本市最近上任市委書記洪偉,爲大家講解本市最新政策。”
接着一陣雷鳴般的掌聲響起,一個男人自信的走上演講臺,他面帶微笑注視着電視機屏幕。
陳幸盯着洪偉看,他感覺有點不對勁,這個洪偉看起來很陌生,但是又熟悉。
但是陳幸仔細觀察他上臺的動作,基本沒有什麼差別。
不像是冒充的,陳幸之所以這樣懷疑也是因爲陳幸覺得洪偉在這個時候絕對不會搞這麼大動靜。
“這個小子要做什麼?”胡貴疑惑道。
“不知道,我們聽聽!”陳幸神情十分嚴肅。
接着兩人把目光轉移到電視劇畫面上。
“同志們:這次市委全會暨全市經濟工作會議的主要任務是,深入學習宣傳貫徹黨的精神,總結盤點2004年工作,安排部署2005年工作,進一步動員全市各級黨組織和廣大黨員幹部,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保持定力、持續發力,奮力開啓新時代建設的新徵程。這次我們招商引資、項目建設、生態保護等問題做出了以下政策。”
“同志們,大家都知道我市近年來實現了高速發展,這和我們的經濟政策離不開,看看我市最高等醫院,三陽市中心醫院,已經建設成全國最具有潛力醫院,並且開展了無數醫療項目,爲患者解決病痛,這和我市政策離不開,我們主動引進外國藥品,在國家監督下進行,現在開展了無數新藥的項目,這和大家的努力離不開。”
“現在最新政策就是和醫療有關,三陽市中心醫院即將開展臨牀醫學實驗,其中項目有腫瘤根治,老年癡呆的治療,這些需要廣大病友自行加入,這費用完全免費,我鼓勵市民自願參加,爲你你家人的健康,這是一條可取的道路。”
洪偉在臺上激昂慷慨的演講,下面引發了熱烈的掌聲。
陳幸神情卻更加凝重了,他從未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此時蕭震濤從門外進來,陳幸立刻問道:“蕭老師,我們醫院有臨牀實驗的資質嗎?”
蕭震濤頓了頓,回道:“有,只是沒有資金開展,而且參加的人太少,很多人認爲是當小白鼠,所以不願意參加,即便有參加的也是中途退出,這個實驗根據國家法律是不能強制參加着完成實驗的,參加者可隨時退出,而且我們不能挽留,否則就是違法,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陳幸聽完後,突然感覺不好,小白鼠這幾個字讓陳幸感到了危險。
(看來這個四國製藥公司想拿我們華夏人做臨牀實驗啊。)
蕭震濤看着陳幸嚴肅的表情,十分不解。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陳幸擡起頭嘆道:“我們醫院估計馬上要開展這個項目了。”
蕭震濤顯得非常震驚,“你……是說我們醫院?爲什麼?沒有通知呀?這種事情肯定要召集科主任一同……”
蕭震濤還未說完,一名護士急匆匆進來了。
“蕭主任,院裡緊急通知,全院所有主任來大禮堂參加會議,立刻趕到。”
護士氣喘吁吁的說完後,蕭震濤愣住了。
“難道?真的是……”蕭震濤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事情。
“應該沒錯了,蕭老師你先去參加看看,具體什麼情況回來再說。”
蕭震濤點點頭,“我去看看什麼情況,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沒有事先提議,而是這樣直接公佈。”
陳幸開口道:“剛剛電視裡報道了,具體你去參加會議應該知道了。”
蕭震濤不在浪費時間,直接離開了重症監護室。
胡貴此時開口道:“你有什麼想法?這個洪偉是不是有問題?”
陳幸沉聲道:“這個洪偉有問題,我感覺不太像之前的洪偉。”
胡貴驚道:“爲什麼這麼說?”
陳幸解釋道:“我接觸過洪偉,他是很正直的人,即便他被威脅了,也不會做太過分的事情,劉楓的逃跑他是沒有想到過這麼嚴重,所以後面這些事情肯定不會答應,他肯定知道這是島國人在搞鬼,要拿我們華夏人做實驗,我想他還是有良知的。”
胡貴不解道:“那你是什麼意思?這個洪偉是假的?這怎麼可能。”
陳幸在剛剛的那會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陳幸說道:“我有一個大膽猜測,這個洪偉一定是劉楓扮演的。”
胡貴疑道:“你爲什麼這麼說?”
陳幸回道:“因爲他劉楓這個身份就是假扮的,他原名山本一楓,我認爲他非常擅長僞裝,所以那個秀和麗子纔要救他出來。”
胡貴聽完後,驚道:“你這麼說,那不是市**基本被控制了?”
陳幸點頭道:“非常有可能,所以胡小斐的證據非常重要,我想她一定知道什麼。”
胡貴一臉擔憂,“可是小姐什麼時候才能好?”
陳幸安慰道:“不能着急,治療只能一步一步來,剛剛的甦醒也代表着治療方案有效。”
胡貴嘆道:“這個事情終究瞞不過他父親,我還是要去彙報下。”
陳幸點頭道:“所以現在後援的力量非常重要,到時候我們要面對的不是一般人。”
胡貴點頭,隨後離開了病房。
陳幸看着液體沒了,叫道:“護士,換液體!”
隨後一個護士跑來,“陳醫生,奧美拉唑沒有藥了,需要去急診藥房拿,可以等等嗎?”
陳幸皺眉道:“怎麼不備藥?快點去拿!”
護士一臉羞愧,立刻跑了出去。
護士來到急診藥房,立刻把藥單拿出來,隨後覈對好後,拿着藥返回重症室。
然而剛剛走了兩步,她感覺背後有人。
好奇下護士回頭一看,然而什麼都沒有。
護士一轉頭,一個女人出現在她面前。
“啊!”
護士還沒沒喊出來,已經倒下。
角落裡根本無法看清楚女人的樣子,只看到穿着一雙黑色高跟鞋。
護士被脫進角落裡,沒多久,黑暗中走出一個穿着護士服裝,帶着口罩的女人。
她的眼神充滿殺意,她拎着藥往重症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