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加代子這個辦法正確,如果能把他們直接拉過地獄之門,在那裡,優勢立刻轉換,邪神王就算只有五個營,收拾三頭地獄犬也是綽綽有餘。
我只能笑:“加代子,還有一個辦法,能把追兵招降就再好也沒有了。”
“你想得美啊,你要有能力招降,他們還敢追你麼?”當然敢追,比如利用小兵力把對方引入自己主力的包圍圈,只可惜地面上的主力太少了。
好在這次她推得很小心,只推在我肩上的部分,力度也很小,但我還是忍不住牽動了傷口,唉,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但真正能照顧到我的還是隻有她。在被窩裡,我偷偷把身體的情況說明了,她驚訝地捂住嘴:“你是說,以前你的胸脯上沒有一點感覺,那可是女人身體神經最富集的地方。”
當然不是,我後來有特意查過,那裡只有哺乳區爲了形成條件反射有神經富集,還有就是乳下端平常不容易接觸到的位置有些神經末梢,幸好這兩處,我的傷勢都不重,否則我肯定早痛死過去了。
爲了能夠讓我睡個安穩覺,整整四個小時,她輪換着用兩隻手臂在我胸部上方搭了一個空間,確保被子不會接觸到我正在繼續結痂的皮膚,不過等我醒來的時候,她已經累得直接把手臂搭在我胸前,奇怪的是,這個動作並沒有讓我覺得痛,反倒是有一陣陣的滋涼透進我的皮膚裡,很舒服。
我很想繼續入睡,希望這種感覺能夠持續,可是她自然地一個翻身,讓我感覺到剝皮般的痛楚。忍着沒有叫出來,我趕緊小心地把她的手臂移開,呲牙離開牀鋪。這時候要讓我再穿BRA,打死都不能幹,正好看到牀邊有一件加代子穿過的罩衫,小心地套起來,長度及膝,質地相當柔滑,可是蹭到胸部時,還是痛楚難耐。哎,女人爲什麼這麼難,非要長出這麼兩大塊突出的肉?
可能應該叫醫生把那裡重新包紮起來,不過現在我不想這麼做,自然有自己的辦法——左手擋在胸前,就像加代子搭起的空間,然後小心地讓手臂放下來,與皮膚接觸。
有些粗糙,感覺沒有加代子那麼好,不過至少不會很痛,我應該能夠控制住不讓手臂亂動。即便這樣,我還是很小心地用了十分鐘走到駕駛艙。
只有隊長一人,從迷糊狀態中驚醒:“總監,你醒來啦?”
“史丟的情況怎麼樣?”我這時纔看到時間,凌晨兩點多,史丟的這周時間已經過去大半了。
“很正常,中間應該有過兩次戰鬥,很快就結束了。”史丟並不是只有組隊攻擊一種辦法,如果遭遇小股部隊,完全解隊,六個大地精靈加一個綠龍,典型的白菜戰術,一般的兵種都無可奈何。
“腦電波沒有中斷過吧?”
“沒有,史丟沒有重生。”看來值了這麼久的夜班,她對腦電波的認識並不比其他實驗人員差。
“那好,你去躺一下,我來繼續看着就行。”
“這……”她不好意思地撓頭:“那我去沙發上躺一下,就躺一會兒。這監視器的頻道不用換,只要出現異常,你立刻按這個警鈴。”
監視器的屏幕已經換成了四十三寸的彩電,可惜不是觸屏的,我還不懂怎麼使用那個原始的遙控器。屏幕上分成四塊,每塊都可以看到一個長長的通道,有一個女孩在通道里行走。
“這四個通道是外面的必經之地,四個隊員每次來回的方式都不一樣,以確保不會被視頻複製,只要他們不見了,或是走動方式重複,立刻報警,警方會很快趕到的。”
可這樣做,四個女孩就處於很危險的境地。
我可以想像得到,任何高科技的手段,都不可能完全阻擋有預謀的入侵,唯有人自身的分析判斷力纔是可信賴的。我叫住正要離開的隊長:“有件事我不明白,爲什麼警察叫你小姐,卻叫我女士,難道我和你有區別?”
“我們這裡,還沒有出嫁的少女叫小姐,出嫁的女人叫女士,我還沒出嫁呢。”
“那我出嫁了,還是說我很老?”
她趕緊搖頭:“這應該是警方的誤解,因爲你的地位高,他們要對你表示尊重。”
“那就是說,如果我到街上,遇到警察,不會被搜身是麼?”
她猶豫地看着我,眼圈有些泛紅,好一陣才無聲地搖搖頭,慢慢離開。
這表示什麼,就更讓我費解了。整個方舟裡一片寂靜,只有一些藍光閃動,偶爾傳來史泰龍的鼾聲。我無聊地嘗試像隊長那樣緊盯着監視器,觀察那四個隊員的動作,卻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腦電波監控圖面,漸漸地,那個波動畫面給我熟悉的感覺,我似乎能夠看到自己在行走,前面是連綿不斷的的樹木,但逐漸光線明亮了,那是已經要走出森林的徵兆,這時候,腳步停下了,一個聰明選擇,因爲跨出森林的那一步,往往最容易受到襲擊。
前面又有了些變化,很可能是對手出現了,也不完全是……整個畫面顯得非常不清晰,好一會兒,才感覺到是一場戰鬥,對手不少於兩伍,這不是耳山能夠對付的,但是組隊的號令不斷髮出,部隊不斷前進,終於致命的兩箭射出,戰鬥結束了。
我怔了下,眼前重現清明,屏幕上四個隊員的移動仍在繼續,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腦電波監控圖面也表現得很穩定,唯一不太正常的,應該是我沒有聽到史泰龍的鼾聲……
擡起頭,史泰龍就在身邊,好奇地盯着我看。這傢伙,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醒來的,我白他一眼:“既然來了,你就幫助盯監視器,有什麼異常立刻告訴我。”
我把座椅讓給他,調取了先前的腦電波資料,根據分析軟件判斷,前不久確實發生了一個戰鬥,戰術當量與我幻覺也基本相符,我看看時間顯示,離遊戲結束只剩下半天了,這個時間,耳山會選擇攻擊軍營麼?如果是凌天,說不好有這種可能,畢竟她埋身在遊戲裡這麼長時間,取得一些地位,完成轉職,卻奇怪地遭到陷害,心裡肯定不平衡,從玩家的心態,不如強攻一把,勝者爲王,敗了大不了一死,她還不用重生,省了外面這麼多麻煩。
可是死真的是那麼容易的事麼?
史泰龍臉上的表情彷彿就在說這話:“你就不問問我,爲什麼先前我說紫娟的事,我爸是自找的,這個苦頭他必須吃,你覺得奇怪麼?”
問得比表情還認真!我繼續翻閱分析結果,頭也沒擡:“你應該要告訴我了。”
他沒有這麼做。而我也無心理睬,這時還要同時關注着腦電波變化,遊戲結束的那個瞬間,腦電波出現異常的可能性最大,這個過程的監測,我已經忽略太多次了。
史泰龍咳了一聲,把手機遞過來:“我收到我爸給我發的**,這是他在公共服務器上預先寫好的,定時發送,左上角有時間顯示。”
這是欺負我微盲啊!那裡確實有時間顯示,可好幾個時間,我根本無法分辨出都是什麼時點,只是**的內容很明確:“如果你收到這封信,就表示我已經落入圈套,不要嘗試救我,如果能夠到魔法方舟,就躲在裡面,沒有我獲釋的消息,千萬別離開,切記切記!
昨天,有人找到我,讓我同泰格聯繫,如果事情辦成,可以送給我微橋1%的股份,並保證在在三個月內讓我當上微橋的總裁,我猶豫了很久,還是鬼使神差地遇到泰格。他邀請我陪他送加代子去魔法方舟,我沒想到是這麼容易的事,欣然答應了。可在回途中,泰格告訴我,有人給他一個任務,要我幫助完成,如果他能完成,可以獲得公司5%的股份,在我離開赴任微橋的時候,由他接任公司總裁。
我確實很驚訝,直覺告訴我不能答應他,可是他確實表現得太直率了,完全不像是以前的泰格,那個在我辦公室裡被我罵得土頭灰臉的泰格,他告訴我,那個組織的力量強大到我無法想像,只要完成任務,許下的條件一定能做到。現在我已經是知情人,如果不能夠配合他,一定會被組織處死,以免危害國家。
我知道這話並不可信,但他把我拉到這個酒店,明確告訴我,紫娟是日本間諜,從組織裡竊取了一份關係到國家命運的機密,當初他們知道這個消息時,立刻想辦法讓她昏迷,現在他們已經可以確認,紫娟沒來及把資料傳遞出去,六股前來援應的間諜小組都已經被消滅,從日本的反應看,資料一定還在她的手上,而且日方也確認,我們前期的調查並沒有真能找到,現在是最後一次機會,他們要求我給紫娟的食品添加審訊用致幻劑,務必讓她開口說出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