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拉,順其自然吧,二十年不都這樣過了?走了,時間快到了,不要在週末還遲到,你可不知道,我們設計部那個老變態最喜歡抓我們的小辮子了。”說完,月華瑩從梳妝檯上拿下一個普通的黑框大耳的眼鏡戴上,這是馬曉曉專門爲月華瑩製作的,在眼鏡上被馬曉曉加持了一些法力。此時,原本是傾國傾城、有着絕色風華的月華瑩雖然仍是那張臉,但是她身上的那股特有的氣質、那種優雅、那種貴族的氣息完全被掩蓋了起來,整個人看過去就是一個平凡的稍微有點姿色的女人,根本就沒有了原本那傾城之顏。
凌雨見到月華瑩又戴上那副老土又噁心的眼鏡,皺了皺眉頭:“我說,華瑩啊,現在我們都出來工作了,你怎麼還戴着那東西?以你本來的樣貌出現不好嗎?”
“本來的樣貌?我現在不就是我自己嗎?還有什麼不一樣的?”
“你這張臉是你這張臉,但是你一待上這副眼鏡,你身上的那些氣質還有你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些光芒就完全沒有了,看上去也就是一個普通的、而且還是有點土氣的美女而已。都是曉曉這傢伙,搞什麼不好偏幫你弄個這個,如果你以本來面目去公司面試,我想你絕對不可能只是一個小小的設計員,現在可能都當上總經理秘書或者總裁秘書都不一定。”
“這樣不好嗎?難道你還想象高中的時候一樣三天兩頭的幫我收情書和打架啊?”想到自己高一上學期的遭遇,月華瑩暗暗地搖了搖頭,對自己鼻樑上的這個沒有任何度數只爲掩蓋自己鋒芒的眼鏡更堅定信念了。
那時候的自己雖然還只是個小女孩子,但是已經長得是亭亭玉立、國色天香了,在那半年的時間裡,月華瑩最少收了上百封的情書,有同班的、有高年級學長們的、甚至還有那些初中的小弟弟們的,這些都讓月華瑩是哭笑不得。
反正每天早上打開自己的書桌,裡面總會躺着幾封花樣各出心裁的粉紅色、紅色、天藍色等散發着玫瑰香氣的情書。
雖然每次這些東西的歸屬都是完壁狀態下進入垃圾箱,但是也是讓月華瑩是煩惱不已。
特別是一些社會上的混混和所謂的“大哥”還經常在自己的學校門口與自己來個“偶遇”,這更讓月華瑩感到擔心和害怕。
而在那半年的時間裡,凌雨起初對月華瑩和自己能收到情書而興奮不已或者說當成了生活中的一種樂趣和談資,但是隨着“情書”的升級,當那些小男生、男孩子以及社會上的大叔開始經常“邀請”兩人聊聊天的時候,凌雨才明白——有些時候,情書也不是那麼好收的。
進而,當兩人開始拒絕各色人等的“邀請”和“聊天”後,暴力事件也隨之而來,而暴力事件的主角當然也就是凌雨這個喜歡暴力的女生了。
但是,那些小混混哪裡是學習了十多年正規武術、擒拿的凌雨的對手?又哪裡是月華瑩的“小弟”們的對手?
最後,在一個幫派的大哥被凌雨的強悍身手所“折服”以及每天晚上都遇到的倒黴事件、奇怪事件,不是自己不小心被東西砸到就是自己的場子的客人經常被什麼東西嚇到等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以後,這位大哥終於相信是什麼是一山還有一山高了。他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親自到月華瑩和凌雨的校門口下跪求饒後他才解脫了。
這位大哥也終於理解到:原來,美女是不能這樣泡的。
從此,這位大哥改頭換面、重新開始,在月華瑩和凌雨高中畢業的時候就創立了自己的一個小公司,到現在又幾年過去了,聽說那位曾經的江湖大哥的公司已經着手走出上海,走向全國了。
而自從那位江湖大哥的下跪舉動後,所有對月華瑩和凌雨有非分之想的好學生、小混混甚至是黑社會都偃旗息鼓了。
美女是要泡,但是也要擔心自己有沒有命享受啊。
從而,月華瑩和凌雨總算度過了幾個月的平靜學生生涯,在高一寒假的時候,向馬曉曉求助的月華瑩也終於收到了這戴到至今爲止的黑框大耳的眼鏡。
戴上眼鏡後的月華瑩也總算度過了平靜而壓力巨大的高中生涯,再也沒有任何人來騷擾兩人了,畢竟,凌雨那“暴風女王”的稱呼可不是白叫的。
在大學期間,月華瑩和凌雨雖然也偶爾被人追過,但是被月華瑩的冷和普通、被凌雨的暴力折服後,兩人也再次以零愛情經驗的姿態通過高中三年、大學四年(因爲努力,兩人都提前一年畢業)走向了社會。
而那個讓無數大學生們嚮往的保送研究生的資格也讓兩人送給了其他真正需要的同學,因爲,兩人是孤兒,她們必須得儘快賺到屬於自己的錢回報那生活了十多年的“家”以及那些與自己一樣出身的“弟弟妹妹”們。
剛剛參加工作不久的月華瑩還是沿襲着自己這五年的習慣,每次出門前必備的——黑框大耳眼鏡。
凌雨見到月華瑩還真是對自己的容貌沒有一丁點的在意,她也不得不佩服這個看似柔弱但是內心卻是無比強韌的發小,或許,這就是她吸引自己的原因吧。
“好吧、好吧,我說不過你,行了吧?反正這樣我也樂得清閒,畢竟社會可不比學校那麼純潔,到時候你出了什麼意外,我可是很能想象得到曉曉從香港殺過來會死一大片無辜的人的。”凌雨想到曾經跟隨着馬曉曉去“公幹”過一次以後,打死她再也不敢跟馬曉曉動手了。
原來,那個看起來活潑可愛、甚至有點籮莉有點無害的小妞發起狂來是很恐怖的。
聽到凌雨的話,月華瑩翻了翻白眼,並沒有說什麼,但是,月華瑩的內心裡是很感激這兩位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時刻關心自己的發小的。有時候,月華瑩都覺得是不是自己魅力太大了?居然在這樣物慾橫流的社會還能找到兩個對自己沒有任何索求卻能全心全意對待自己、照顧自己的閨密?
上天雖然讓自己有了一個不能忘卻的“噩夢”但是卻送給自己兩個能生死相交的好友,月華瑩覺得上天對自己真的很不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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