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滿樓眼中閃過一抹忌憚之色沉聲道:“這位兄臺,不知我金玉樓有什麼地方得罪您了?若是您缺錢,只要開個口,三五千兩我這就可以取給您。若是要幾萬兩,也請給我幾天時間,讓我籌集,保證讓您滿意!”
狂風刀魔乃是域外的一名獨行大盜,武功十分高明。在金滿樓招攬的好手之中可以排行前十。這樣的高手竟然慘死在王楚的手中,金滿樓自然知道王楚來意不善。
王楚森寒一笑,手中長劍如同流星一般,向着金滿樓刺去。
那看上去如同一個圓球一般的金滿樓突然一揮手中的摺扇,滿天飛針,如同雨點一般,向着王楚刺去。
“擋不住!!那就不不擋!”
王楚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抹兇光,任憑那滿天飛針打在自己的身上,一劍斬在金滿樓的頭顱之上,將金滿樓的頭顱直接斬斷,鮮血沖天而起。
宇文明臉色驟然一變,抓起玉婉兒,向着王楚一擲,施展輕功,向着窗外一躍。
王楚目光冰冷,一劍斬在玉婉兒的身體之上,順勢而下,將那玉婉兒連同宇文明一同斬成兩半。
“這飛針有毒!”
王楚在金滿樓身上一陣摸索,找到了五萬兩銀票和毒針的解藥。
“讓我看看你的錢放在哪?”
王楚一下睜開命運之眼,向着金滿樓的屍體看去,燃燒命運點數,窺視着他的過去。
金滿樓富可敵國,擁有巨大的財富。王楚若是能夠掌握金滿樓的財富,在即將到來的亂世之中,也可以獲得巨大的好處。
“沒有想到,這金滿樓不但是大皇子的人,還是蠻狼帝國的探子。有趣,這個情報捅出去之後,可以讓朝堂之上,再混亂一點!”
王楚眼睛微微一亮,他又不是大燕國的人,大燕國越混亂,對他的好處越大。
正是因爲大燕國朝政混亂無比,那些頂尖強者們都在忙着爭權奪利,王楚這纔敢悍然殺入金玉樓,將金滿樓和宇文明斬殺。
若是大燕國剛剛開國之時,吏治森然,強者如雲。王楚這麼做就是在找死,會有無數大燕國強者前來追查、圍殺他,逼得他不得不逃離這個世界。
幾分鐘之後,那金玉樓內一下升騰起一團恐怖無比的火焰,將整個金玉樓完全吞噬。
一隊刑獄寺的捕快們趕到此地之時,入眼之處,就看到了被釘在牆壁之上金滿樓的屍體,以及一旁的血字。
“金滿樓是蠻狼帝國的探子、也是大皇子派來聚斂財富之人。大皇子背叛帝國,與蠻狼帝國勾結,罪該萬死!!”
“封鎖現場!!”
爲首的刑獄寺捕頭見此一幕,臉色大變,厲聲喝道。
那刑獄寺的捕快們這才迅速的驅趕人羣,封鎖現場。
刑獄寺捕頭看着那一行血字,眼中閃動着複雜之色:“看來又有一場巨大的政治風暴要到來了!我大燕國,還真是多災多難!”
三皇子府邸內。
“金滿樓竟然是蠻狼帝國的探子?金滿樓可是老大的人,他要真是蠻狼帝國的探子,老大這一次就死定了。他的太子之位,可就懸了!!父皇可是最恨與蠻狼帝國勾結的人!!”
那一名身材修長,相貌俊美的三皇子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大笑一聲道:“汪海,給我查!一定要查清楚金滿樓是否與蠻狼帝國的探子,他竟然已經暴露,就必定會留下無數線索。”
一名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微笑道:“是!三皇子!”
太子府。
“混賬!!金滿樓那個畜生!!他竟然是蠻狼帝國的探子!!軍師,你說,此事是不是孤的幾個兄弟構陷?”
一名身材微胖的大燕國太子在一個大殿之中走來走去,一臉焦慮,向着一旁的一名中年男子問道。
魏星幽幽一嘆道:“太子殿下,我早就跟您說過,金滿樓此人不可信任。若是我所料不錯,此人十之八九就是蠻狼帝國的探子。五年前帝國大敗,只怕也與此人脫不了干係!”
大燕太子臉色大變道:“那如何是好?五年前那場大敗,父皇一直耿耿於懷!若是被他知道此事,我太子之位定然不保!!”
魏星道:“太子殿下,當務之急,我們是要斬斷一切與金滿樓的聯繫。不可留一絲證據!然後可以反咬五皇子一口。五皇子殿下可是娶了金滿樓的義女當小妾。除此之外,我們還可以向皇上進獻幾名絕色美女,以平息陛下的怒火。”
大燕太子一臉肉痛道:“妙計!就是可惜孤不久之前尋到的那一對雙胞胎!只能獻給父皇了!”
魏星心中默默一嘆:“這就是我大燕國太子?父子皆如此昏庸,也難怪大燕國一派末日王朝之象。”
大燕國上層已經完全腐朽,有識之士都已經看出大燕國有亡國之象。只是魏星依附大燕太子才獲得了榮華富貴,若是離開太子,在這亂世之中,命如草芥,稍有不慎就會有殺身之禍。他也只能爲太子效力。
金滿樓的蠻狼帝國探子身份暴露之後,整個大燕國朝堂之上掀起了陣陣腥風血雨,各大勢力明爭暗鬥不斷。
刑獄寺的人也調查了金玉樓被燒的事件,可是他們根本沒有懷疑過王楚化身的公孫無痕這一個無能紈絝。
王楚則是龜縮在侯爵府之中,一邊修煉,一邊操練卓盛招募過來的一百名身強體壯的流民。
侯爵府一個校場之上,王楚一路巡視,看着那一百名被他用現代化方式操練的流民正在修煉軍中鍛體武學,眼中閃過一抹滿意之色。
經過一個月的嚴格操練之後,那一百名流民已經有了一絲軍隊的氣象。
王楚淡淡道:“卓盛!”
卓盛上前一步,恭恭敬敬道:“屬下在,小侯爺有何吩咐?”
王楚道:“我讓你招募的西席先生,你招募了多少位?”
卓盛道:“已經招募了四十位!”
那身材高挑,卻瘦得像根竹竿一般,雙眼浮腫,酒色國度的英武侯走了過來,一臉不滿道:“無痕,你招募那麼多流民、西席先生,到底要做什麼?養那麼多人,一個月要花多銀子?有那筆銀子,還不如拿出來,我們父子好好去玉香樓晚上十天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