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整天在那裡胡思亂想的,但他的生活並沒有太大的改變。
而且,大叔自己沒能收集到情報,灰原哀倒是打聽到了一點。
實際上不是打聽出來的,而是正好偷聽到柯南和阿笠博士的談話,還有服部平次。
於是就把消息告訴了大叔,畢竟相比起來,她和大叔纔是一夥的。
“什麼?你剛纔說什麼?”
“你經手的辦案資料,全都不翼而飛了,然後又完好無損的回到了檔案室。”
“檔案?哪兒的檔案?”
“警視廳。”
“警視廳的檔案被人偷走了?”
“而且又完好無損的送回去了。”
“這真是太糟糕了!”
大叔感覺頭疼,而且蛋疼,而且(嗶~)頭疼。
不久之前的他還在考慮着如何獲得情報呢,結果被人就給他上了一課。
想要從警視廳獲得情報很難麼?
不難,別人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了,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回去了。
至於你說爲什麼神不知鬼不覺的還能被發現……
大叔只能說這是一個陰謀。
對方有能力把檔案偷走又送回去,也有能力做到誰都發現不了。
但偏偏就是讓警察發現了,這隻能說是故意的。
這後面,肯定有什麼陰謀。
然而到底有什麼陰謀,這一點大叔無法肯定。
不過偷和他有關的檔案……
難道這個陰謀是針對他的?
大叔皺着眉頭,右手放在辦公桌上,手指一下一下的“噠噠”的敲着桌面。
這個節骨眼上偷和他有關的資料,八成就是酒廠的那些人了。
不過琴酒那樣的,對他估計沒有什麼懷疑,甚至知不知道他這麼一個名偵探都還不一定。
所以比較有可能的,那就是貝爾摩德了。
這些天貝爾摩德都沒有接近大叔,本來還以爲她是在找機會亦或者放棄了呢,沒想到不聲不響的就搞了一個大新聞。
那姑娘,還真是太調皮了啊!
“我說小丫頭。”
“嗯?”
“這些天你自己小心一點吧,對方說不定有什麼陰謀,雖然偷的是和我有關的資料,但更大的可能是衝着你亦或者柯南那個小鬼去的。”
大叔這麼說道。
不過,或許衝着灰原哀去的可能性更大。
因爲大叔記得,穿越前看過不少信息,說是貝爾摩德相對於柯南和小蘭來說,是無害的。
具體原因大叔不知道,但這一點,他倒是沒有多大的懷疑。
理由很簡單,既然貝爾摩德能夠看出灰原哀就是宮野志保,自然也能夠知道柯南就是工藤新一。
但知道卻又沒有出手對付柯南,甚至沒有告訴酒廠,讓琴酒他們來對付柯南,那相對於柯南來說,自然就是無害的。
不過大叔就不一定了,畢竟大叔幫了宮野姐妹,如果貝爾摩德知道這一點的話,說不定會遷怒於大叔。
所以如果這一次真的是貝爾摩德做的事情,那麼所針對的很可能是大叔和灰原哀。
然而說是這麼說,但大叔卻有點不太明白。
這麼做的意義何在?
如果是爲了針對大叔和灰原哀的話,實在不需要那麼麻煩。
而且說到底,偷取和大叔有關的辦案資料,大叔和灰原哀也不一定就會知道。
如果不知道的話,那把大叔或者灰原哀吸引過去的想法,根本就沒有辦法實現。
這麼一想,大叔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難不成,貝爾摩德那個傢伙另有打算?”
還是說,這根本就不是貝爾摩德做出來的?
但不是貝爾摩德的話,又是誰會盜取和大叔有關的辦案記錄呢?
想不通啊想不通。
“大偵探。”
“嗯?”
“是不是貝爾摩德?”
“誰知道呢。”
本來大叔覺得貝爾摩德是最有可能的。
但是現在又覺得,雖然是最有可能的,但也不一定就是她。
畢竟只是有可能而已,不是百分百的確定。
所以才說沒有情報來源是非常麻煩的事情。
“總而言之,小丫頭,接下來這段時間,隨時保持聯絡,一旦有什麼問題,立刻給我打電話。”
大叔是這麼說的。
有問題就立刻打電話,然後他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灰原哀的身邊……
會這麼想,那就說明你一點都不瞭解大叔。
“有問題立刻給我打電話,我會以最快的速度跑路的。”
“……”
嗯,對於灰原哀來說,這是一個不會讓她有絲毫意外的答案。
反正大叔總是在言語上、甚至在思想上都有點不靠譜,不過行動上……
就更加不靠譜了。
但這些無所謂。
重要的是灰原哀明白,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大叔不會第一時間跑路,而是會第一時間跑去救她。
就如同上次杯戶酒店那時候一樣。
老實說,那一次其實是非常危險的,一個不好就會和酒廠的人、甚至是琴酒伏特加撞見,那樣很可能會死的。
不過大叔還是去了。
關鍵時刻,大叔也是可以很嚴肅很靠譜的。
雖然每次說到大叔,想到的都還是那滑稽的笑容。
“總而言之,就先這樣吧,我得好好研究一下。”
“研究一下?研究逃跑的路線麼?”
“你開什麼玩笑?那東西還需要等到現在才研究?逃跑的路線我早就計劃好了,綜合考慮了各種各樣的情況,寫了整整七百頁紙的逃跑策劃,早就已經爛熟於心了,等現在才研究,黃花菜都涼了。”
“……那你研究什麼?”
“研究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你吃下(嗶~)藥,然後做這樣那樣的事情……”
“嘟……嘟……”
好吧,灰原哀也學會了直接掛大叔的電話了。
對此,大叔只是撇撇嘴。
“這小丫頭也是越來越調皮了啊!”
說完又把電話放好。
掏出香菸,點燃,坐在辦公桌那裡抽了起來。
島袋君惠在一邊,幫忙整理房間。
她似乎就閒不下來,每天不是幫大叔整理文件,就是幫大叔收拾房間什麼的。
更重要的是,這不是大叔讓她做的,而是她自覺去做的。
反正大叔就覺得根本不需要每天收拾,畢竟房間不可能那麼快就髒了。
當然,這個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表明了島袋君惠這姑娘,那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越看越有賢妻良母的潛質。
這一點是讓大叔很滿意的。
不過這個暫且不說,現在的問題是貝爾摩德的問題。
按理說吧,這懷疑貝爾摩德是沒錯的。
但貝爾摩德要對付他和灰原哀的話,根本就不需要做出這麼麻煩的事情,而且效果還無法保證。
貝爾摩德是個聰明的姑娘,不會做無用功的。
但如果不是貝爾摩德的話,誰還會冒着風險在警察局裡盜取和大叔有關的辦案資料?
努力搜刮着腦海中的記憶,仔仔細細前前後後的回憶了一遍,發現腦海中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的,除了酒廠方面之外,就只有fbi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警察系統裡面的人,也就是臥底。
如果是以前的仇人的話……
大叔印象中,並沒有得罪那樣厲害的人物。
所以最有嫌疑的還是貝爾摩德?但貝爾摩德做這樣的事情目的何在?
“那姑娘不會做沒用的事情,這後面,肯定別有深意……唉,貝爾摩德這孩子也同樣調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