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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在瑪格麗特的手下呆了有一年了,那個該死的女人總是給冰下達難度巨大的任務,可真討厭,唉。。可惜我什麼都不能做。我也跟貝爾摩德說過能不能將冰要回來,可貝爾摩德卻說這其中困難太大了,自己只能盡力的去阻礙,卻不能百分百的將冰護住。然而,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來自冰的指令對我下達了,他要我陪他去做一個人生第一個s級任務。代號爲,天罰。
殲滅天使玲
“天罰。。s級?”玲怔住了,天罰。。不是你的那個。。
“是的,就是那個fbi的彌補任務。”我伸手摸了摸玲的頭。“只是我也沒想到,boss會把它提到s級。或許這其中的難度係數被增強了,換句話說就是經過上次的入侵後,fbi的警惕和防禦力加強了。”
“那豈不是很危險?”玲皺眉。
“事實上,如果我們的計劃成功了,這次任務並不難完成。”我將玲的頭再次按到腿上,讓她趴好聽我慢慢講。“首先,你先了解一下計劃的始末。”我示意靜流播動投影的按鈕。同時我也跟着講解起來。
“代號:天罰。等級s,這是我帶你做的第一個s級任務,當然也是我的。”我一邊輕撫玲的髮絲一邊慢慢說道。“任務目標是根據組織提供的fbi臥底的情報,想辦法藉機混入fbi新修建的總部,將病毒植入,並儘可能摧毀總部。”
“人呢?臥底呢?”玲仰起頭問道。
“命令是以植入病毒,摧毀總部爲優先,臥底能殺就殺,不能殺就放棄。安全重要。”我低頭看了看玲,然後繼續道。“總部懷疑的對象是rye,黑麥威士忌,原名是諸星大。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我先潛入,然後你從外面接應。”說着,一張赤井秀一的照片連帶資料都顯示在了玲的面前。
“你一個人潛入?太危險了吧?”玲擔心道。“這個疑似臥底的人可是個金牌誒。”
“沒關係,我有分寸。”我像是逗貓般的搔了搔玲的下巴。“不過在我告訴你具體計劃之前,我們有許多事情要做。這個任務的時長是一年,在這一年裡,我要你跟我一起出任務。並不是要刷成績,而是要鍛鍊我們的默契度。”
“怎麼我們之間還不夠默契嗎?”玲不滿。
“不夠,我不止要你瞭解我的攻擊方式,更要了解我的生活,思維習慣。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瞭解彼此在戰鬥中的意識。”我颳了刮玲的瓊鼻。“你是近戰殺手,而我則是用槍,在我爲你打通道路前,你需要和我一起用槍對敵人進行攻擊。等敵人露出破綻的那一刻,你才能衝上去摧毀敵人的最後防線,而我則是在後方繼續支援你,如果我們之間不夠默契,那麼我的子彈很有可能釘入你的後背中。那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那我要怎麼做呢?”
“呵,做你一直想做的事就行。”
“誒?”玲微微一愣。而後目光中就閃出了小星星。
“咳咳,我是說,從今天開始跟我一起生活。吃飯,睡覺,訓練,任務,你都不能離開我半步。我們是一個小隊,彼此間必須完全同步才行,當我們在一起呆得足夠久的時候,我們的思想就會像一個人一樣,瞭解彼此的生活方式,行爲習慣,手段技巧。這樣戰力才能成倍增加。”
“嗯嗯。”玲似乎根本沒聽進去我的話。
“額。。。你確定我剛剛說的你都明白了?”見玲的樣子我的頭上不由得滴下一滴冷汗。
“嗯嗯,我可以和你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洗澡,一起做羞羞的。。嗚嗚嗚!”
“你完全沒聽進去啊喂!”我急忙捂住玲的嘴巴,絲毫不理睬她的掙扎。不過玲反應也很快。直接伸手抓過我的胳膊身體一弓,翻身掛在了我的身上,和我鬧成了一團,任務什麼的。。唉,待會兒再說吧。
“呵呵~”一旁的靜流掩嘴輕笑。“殲滅天使,冰之惡魔。真是和諧的一對兒~”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次日,我帶着玲開始了兩個人的訓練,首先是重力環,我的重力環已經可以維持在一點五,而玲的還在一倍。藉此我給玲上挑了零點二倍,然後纔開始訓練。玲的戰鐮從求生訓練時就一直在用,招式方面我沒能給她太大的幫助,畢竟這不是我的首選項目。這玲所領悟的技能招式都是從貝爾摩德那裡得到的學習資源。爲了能夠儘快熟悉彼此,一上場,我就開始和玲對練起來。
“冰,要點到爲止嗎?”花了一點時間熟悉新增加的重力後,玲揮了揮手中的鐮刀。
“不用,盡全力就行。雖然你是主修近戰,我是手槍,但是別小看我的近戰能力哦。”手中的匕首在空氣中畫了個十字。我將匕首一正一反握在手裡,在玲的面前架起了攻勢。
“好,那我上了哦。”說着,玲手裡的戰鐮劃過一個圓弧,即使在1.2倍的重力影響下,玲也飛快的向我衝來。戰鐮再轉,雙手縱向劈斬,不用想。如果捱了這迎頭一擊,絕對會被鐮刀從頭釘進胸口的。
飛快後撤躲過這致命一擊,戰鐮死死地釘在了鬆軟的土地上,腳下旋轉,腰間發力,左手反握住的匕首卡在了鐮刃與鐮柄的位置借力向前,右手正握的匕首猛然揮出,直取玲的脖頸。
見我攻來,玲彎腰後仰,藉助釘在地上的鐮刀柄做了個橫向的空翻,同時擡腿將我攻來的匕首踢開,另一條腿則是向着我的頭踢去。
空中狀態,這種攻擊根本無法閃避,無奈,這一腳我只能硬吃,被玲一腳踢開,身體在落地前也將左手的匕首向着玲投了出去。感受到匕首的寒芒,玲的眼眸驟然一縮,脖子以極爲可怕的角度扭轉了一下,讓匕首貼着自己的臉頰劃了過去。斬落了幾根紫色的秀髮。
落地彈起,我從腰間再次摸出一把匕首,重新架起攻勢,而玲也在一圈翻轉落地後重新拔起了地上的戰鐮。做了防守勢。
“不錯,這次換我攻了。”嘴角帶起一抹戰意的興奮,我向着玲衝了過去。
鐺!
金屬的撞擊聲猛然響起,匕首與戰鐮相碰,碰撞處閃過零星火花,緊接着就是第二聲,第三聲。
這樣的對練整整持續了一上午,最後在我們兩人同時筋疲力盡下,我才喊了停。而下午,我們需要將上午受到的傷都處理一下。真刀真槍的戰鬥,受傷在所難免。不過我們都沒有下死手,雖說都是盡力而爲,傷卻都不嚴重。簡單的包紮後,我帶着玲重新回到訓練場,不過不是對戰,而是開始彼此講解自己攻擊時的行爲和習慣。並通過木樁進行演練,我用的是染色彈,而玲用的是木製加重的戰鐮。用這樣的裝備是爲了保證我們能夠在這種訓練時不會受傷,畢竟先在的訓練是我們將後背交給對方時的配合,很容易誤傷,所以這種措施是必要的。
而事實上玲的表現要比我想象的好的多,雖然是第一次嚴格意義上的配合,速度很慢,但是玲的步伐卻沒有走錯過。每當她斬殺一個木樁時,就會計算下一個目標對自己的距離,然後對我做出支援迴應。同時我也在一邊配合她的同時,通過耳機告訴她我的攻擊線路。儘管第一次聯合攻擊的速度很慢,但是卻是有條不紊的完成了。
夜晚。除了對彼此身體上傷口的清理,我還要和玲一起總結一天的訓練情況,並通過溝通進行調整。同時還要一起商討戰術上的暗語與安排。保證雙方對彼此的支援可以通過潛意識第一時間完成。這種訓練是需要慢慢培養的,這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完成的。
第二天,我帶着玲前往了組織的特殊訓練室,通過組織的黑科技建立虛擬投影進行戰鬥訓練。這個訓練項目是我向貝爾摩德申請的,以一個巨大的空間作爲訓練場,在場上投影各種建築和敵人,在現實中則是用鋼筋水泥建立相應的建築設施,以確保真實性。唯一的遺憾就是敵人是虛幻的存在,打在身上根本沒有什麼實體感。這也就限制了我們許多的作戰技巧。不過對於用槍和鐮刀這種一擊基本斃命的我們來說,近身肉搏的機會到也不多,從步伐配合上的掌握來說這已經好了很多,至少比砍木樁要來的實際,但是在商討戰術時,用木樁纔是首選。而根據貝爾摩德提供的信息來看,現在美國的支部正在與一個it界的頂級公司合作,試圖建立一種可以與人類腦波相連的作戰訓練模擬倉。到那時,組織的訓練就可以提高到一個可怕的程度了。不過這個項目目前還處於概念期,一切還都在研究狀態。
就這樣,我和玲的訓練就圍繞着對戰,戰術總結和虛擬訓練這幾項課題緊鑼密鼓的展開着。受傷已成家常便飯,不過爲了增加彼此的熟悉度,我和玲的傷口都沒有讓靜流去處理,只是在靜流的指點下,讓我們彼此爲對方進行治療。這是加深我們瞭解的好機會。更是在訓練玲對應急處理一種方式。雖然這種訓練每次都會弄得那個小丫頭臉頰通紅。至於爲什麼?呵,因爲處理傷口需要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