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不要。。。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呀啊!”志保的一聲輕哼,打破了臥室的寧靜。感受着身旁的黑暗。然後微微的舒了一口氣。“是夢嗎?”志保自嘲的一笑,剛剛的夢中,那個一直保護自己的少年被gin一槍打死,而罪魁禍首就是自己,因爲gin的爭風吃醋讓冰和gin大打出手,導致最後冰慘死在了gin的槍下。
第二天,當志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當天下午了,不過房間沒有開燈,臥室的門也一直關着,所以屋裡依然猶如黑夜一般。
緩了緩神,惡夢初醒的志保再次閉上了眼睛,突然,她感覺到空氣中有一絲甜甜的味道,習慣性的向自己身旁靠了靠,她發現那個讓自己經常吃飛醋的少年已經不在了,心裡微微一顫,志保睜開眼睛,打開燈後,映入眼簾的是一朵豔紅的玫瑰放在自己的身邊。回想剛剛的夢,在冰臨走之前,也是留了一朵同樣綻紅的玫瑰。
“冰。。。”志保的瞳孔一縮。急忙從牀上站起身向着外面走去。剛剛走到大廳,一個熟悉無比的聲音便響在了耳邊。
“啊拉,志保你醒了啊。”一個黑髮少年正坐在客廳,嘴裡叼着一塊牛排咯吱咯吱的嚼着。看着一臉笑容的少年,志保剛剛起伏的心稍稍的放下了。緊接着便豎起了眉頭對着那個少年喊着。“混蛋,走了也不說一聲。”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志保。“我只是出去拿吃的罷了,有沒有那麼緊張啊?”
“你。。。哼。”志保無言以對只好岔開話題。“幹嘛放朵玫瑰在邊上。”
“嗯。。。”我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定睛的看着她。“83。。。”
“誒?”志保疑惑的看着我。
“嘛。。雖然差靜流姐姐一點。不過現在這個年齡已經是個不錯的規模了。”我呲着白牙笑嘻嘻的說道。
志保的眉頭一挑,急忙低頭看去,瞬間好像自己的臉龐如同煮開水的熱壺一般,向外哧哧的冒着蒸汽。原來,她發現自己身上的粉色睡衣胸前的扣子,已經開了一顆,小半的豐盈都已經露在了外面。
急忙轉身繫好釦子,然後一臉殺氣的向我看了過來。“冰。。。你今天會死的很慘!”
“哇啊。。救命啊!!!饒了我吧女王大人。。”我大聲的求饒着。果然不應該跟志保開這種玩笑。生氣起來的志保簡直太可怕了。
兩個小時後,終於我以跪搓衣板,下不爲例,以及一顆價值幾千萬的紅寶石的代價得到了志保的原諒。悻悻的嘆了口氣,好在我身上歷次任務都有不少的油水可刮,要不這寶石可真不是說拿出來就能拿出來的。
等待志保吃過飯後,再次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冰,你措辭措的怎麼樣了?”志保用紙巾擦了擦嘴角,然後向我問道。
“嗯。差不多了,不過還有一些地方還不能很好的表達,這樣吧,志保你先去幫我幾個忙。然後等你回來我就把一切全都告訴你。”我拿過一杯冰水,一飲而盡。
“好吧,你讓我做什麼?”志保有些正色的看着我。
“嗯。你聽好,接下來我說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哪怕是明美姐姐也不行,明白嗎?”
“。。。嗯。”志保蹙了蹙眉,不過還是答應了我。雖然明美被打進了外圍,但是不管怎說志保現在也是組織裡的核心研究員,總是有機會見到自己的姐姐的,所以我這麼說並不突兀。
“那,第一件事情,我想問你,工藤新一的資料現在記錄的還是“不明”對嗎?”
“沒錯。怎麼了?”
“嗯,這就是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將他的信息改爲“死亡”。而且最好不要被其他人發現。”
“爲什麼?”
“呵呵。我有我的理由,而且你不是也對他很感興趣嗎?”
“確實。。。好吧。我答應你。”志保想了想對我點了點頭。
“第二。關於那個細胞退化的小白鼠實驗案例,有多少人知道?”
“應該沒有,當天這個實驗案例出現時只有我一個人在場,而且出於好奇,我也僅僅是將這個資料記錄在了我個人的資料檔案裡。”
“呵呵。志保,你真是我的好志保~”我開心的對着志保一笑。
“少說廢話,你到底要我做什麼?”志保看着我開心的樣子,不屑地撇了撇嘴。
“嘻嘻。將這份資料抹掉,你可以做到吧?”
“當然。不過這麼重要的資料。。。”
“不要惋惜了,抹掉就是了。”
“。。。好吧。不過你到底要做什麼?”
“等你回來就告訴你。最後一件。和工藤新一同期製作的藥還有嗎?”
“應該還有,就在我的實驗室裡。因爲組織擅自做主用了那個藥讓我很反感,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已經將剩餘的藥收回了。你問這個幹什麼?”志保有些疑惑,從剛剛開始我所說的一切都跟aptx-4869有關。
“嗯。一會兒你就去實驗室,將我剛剛說的兩件事做到。然後將和工藤同期的藥物偷偷帶出來,如果沒有剩餘的,那就把在和那次藥物近期的藥帶出來。”說道此時,我的表情已經變得嚴肅了起來。
“帶出來。。。難道你想。。。”志保靈敏的感覺彷彿嗅到了我的想法。
“志保。我知道你有很多東西想問。但是先不要問好嗎?請你相信我。”我抓住志保的雙肩,十分嚴肅的看着她。
“。。。我知道了,我馬上去辦,但是。冰。。。你要答應我,不要做危險的事情。。。”志保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嗯。放心吧,你還不瞭解我嗎?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好吧,你等我,我就回來。”志保得到了我肯定的答覆後,帶着一抹擔憂之色離開了我的房間。
待志保離開後,我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簡單的說了幾句後便掛掉了電話。而後拿起剛剛志保放在桌子上的玫瑰淡淡的笑了笑。“抱歉志保,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們就在一兩個月之後再見吧。以小學生的身份。”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當志保完成我的要求回來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其實這也不能怪志保的動作太慢,而是這次工作需要花大量的時間去完成,一方面消除資料,一方面還要注意不被身邊的工作人員發現。所以要等待所有人都離開的機會是很難的。
“冰。。。”志保微微喘着粗氣回到了我的房間。
“歡迎回來志保。”我微笑的看着她。“東西帶回來了嗎?”
“嗯,和工藤新一所吃下同期的藥還剩下兩顆,這夠嗎?”志保遞給了我一個不大的盒子然後平復了一下呼吸道。
“嗯。足夠了,辛苦你了志保。”我接過盒子後,上前輕輕的環抱起了她。
“呀啊。。你幹什麼?”志保對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雙手環過了我的脖子。
“你不是要我告訴你一切嗎?去我的臥室吧,我會告訴你一切的。”我淡淡的笑了笑,抱着志保走向了臥室。
將志保放在牀上後,我坐在了她的身邊,輕輕揉了揉她茶色的劉海笑道。“志保,在我說出一切之前,你先告訴我,你相信我嗎?”
“嗯。。。”志保想都沒想就給出了我答案。
“呵呵,那我說的話你也都會聽的對吧?”
“我不是已經聽你的話去做了你想做的事情了嗎?”志保有些幽怨的看着我。
“嘻嘻,說的也是。那你就在聽我一句話吧。。。就算我不在了,你也要一個人好好的活下去。”
“冰。。。你到底想說什麼?”志保的眼中此時充滿了不安,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志保。你應該知道我讓你幫我做的這幾件事的意義吧?”我伸手擁了擁她的嬌軀道。
“雖然不太確定,但是我多少能猜出來一點。。。但是我還是想聽你親口說出來。而且我希望我的猜測是錯的。”志保有些擔心的看着我。
“嗯。我想你猜的沒錯。我要逃離組織。”我有些嚴肅的看着志保。聽了我的話後志保的嬌軀微微一顫。
“不可以!你是組織裡的金牌,你應該知道的。要想脫離組織,唯一的方法就是死,否則不論你逃到天涯海角,組織都會一直追殺你的!”志保緊緊的抓住我的衣服大聲的說道。
“沒錯。所以我才讓你幫我做這些事情。”
“你是說。。你想。。”
“噓。。。”我再一次打斷了志保的話。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不可能的。那樣做太危險了!冰。我不允許你那麼做!”志保的眼角閃出了一絲淚花。
“呵呵。志保,最一開始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是。。。我現在有必須這麼做的理由。”我擦了擦志保眼角的淚水輕聲道。“志保。我現在只想對你說一句話。”我伸手穿過志保的脖頸,將她的頭向自己拉了過來。最後額頭輕輕的頂在了志保的粉額上。
“志保。你要記住,我,一直都深深的愛着你。”
“冰。。不要。。。”志保眼中的淚水再次涌了出來。“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傻瓜。。。我怎麼捨得讓你一個人。。。”不在多說什麼,我對着志保柔軟的雙脣輕輕的吻了下去,這一吻,彷彿時間靜止,這一吻,彷彿天地永恆。
“。。。嗯。”伴隨着志保的一聲悶哼。我一個手刀輕輕的劈在了志保的頸間。志保的眼神逐漸失去了聚焦,最後軟軟的倒在了我的懷裡。伸手將志保抱回牀上,爲她掖了掖被子。看着她恬靜的睡臉,一股心痛之情不由得散發而出。
“抱歉志保,眼下我已經爲你鋪下了最平整的道路。接下來的一兩個月,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我轉身走出了房間,將一紙信條放在了桌子上,用一把短款的馬格納姆壓在右下角,用一隻玫瑰壓在了左上角。從志保給我的盒子中取出了一粒膠囊放在了一個裝有戒指的盒子裡,而後將盒子收進了項鍊。同樣將另一顆膠囊放在了一個略小的盒子壓在了信條上。最後深情的看了看我的房間,淡淡的一笑,伴隨着房門的開啓聲,我不帶一絲遺憾的離開了這個久居十年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