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千鈞的提醒,大叔也想起來,哈哈大笑,“原來,我還辦過這麼多案子啊!”柯南好笑,哪個案子不是我在背後推動的。這樣,一直喝到11點多,土屋益子醉倒了,躺在地板上睡着了。小蘭有些擔心,這樣很容易感冒的。菊右衛門很瞭解她,“沒用的,她喝了酒不會那麼容易醒過來的。”有田義彥也道,“沒辦法,送她回房間休息吧!”說完話,有田將其抱起,送回了房間。
後來酒宴持續到深夜,大廳裡的衆人忘記一切,盡情飲酒喧鬧,當時根本沒人知道幾個小時後,會發生一件永遠令人難忘的醜惡事件。晚上折騰的太久了,大家都在客廳蓋着毯子睡過去。早上,陽光照射進來,千鈞清醒過來,發現靜楊和小雅一左一右倚在自己懷裡還在熟睡。千鈞忍不住一人親了一下,姐妹二人都醒了,紅着臉坐起來,罵他不正經。三人笑鬧了一陣,緩過睏乏。柯南也被吵醒了,打着哈欠起來,發現已經8點鐘了。小雅有些好奇,“柯南,你爲什麼睡覺還帶着眼鏡?”柯南支吾,“我習慣了,如果不戴,感覺不安全。”
其他人也陸續清醒過來,菊右衛門吩咐大谷,“去叫益子也起來吧,我想吃茶泡飯。”大谷點頭,起來出去了。小蘭也起來伸個懶腰,露出嬌美的身材,柯南看得眼都直了,晚上他一直擠在小蘭懷裡睡,自然別有一番感受。小蘭有些察覺,“柯南,你看哪裡呢?”柯南臉紅,“沒有了……哦,叔叔還沒醒呢!”千鈞上前搖晃毛利,“大叔,天亮了,快起來了。”毛利依然呼呼大睡,菊右衛門嘆氣,“睡得很熟啊!”有田義彥大笑,“不是啦,師父。是因爲他是沉睡的小五郎嘛!”菊右衛門也大笑起來,“說得好。”
大家取笑毛利之際,大谷薰跑進來,說少夫人不在牀上。菊右衛門有些納悶,“奇怪,一大早去哪裡了呢?”小蘭還有些睏意,打着哈欠問,“會不會早上沒吃的,出去買了?”千鈞問明,益子出去應該帶着手機。瀨戶隆一也建議打手機看看,菊右衛門也點頭,“好吧,我可不想一早上就吃太油膩的食物。”瀨戶用家裡走廊的電話撥打了手機,嘟嘟的聲音傳來,“奇怪,沒人接。”
突然,外面傳來重物落地的碎裂聲。大谷立即聽出來是陶器破裂的聲音,沒辦法,他的作品被擊毀的最多,已經很熟悉這種聲音了。大家來到房屋門口走廊,千鈞皺眉,“倉庫那邊好像有人。”柯南立即跑過去,千鈞也急忙追上。大家一起進入倉庫,發現驚人一幕。土屋益子上吊自殺了,赤着雙腳,不斷有鮮血從上面掉下來,她的身後就是陶器架子。三個女孩一起發出尖叫,其他人也驚駭萬分。千鈞大喊,“小蘭,你快去將大叔叫醒。靜楊,你去報警!”三個弟子懷疑人還有救,上前將益子解了下來。千鈞和柯南過來檢查,不行了,已經死了。
靜楊自然找了目暮警官,於是目暮、高木帶隊前來西摩多市,同行的還有登米鑑識。目暮警官很快確認了土屋益子的身份,“千鈞,發現屍體前,你們真的都在倉庫旁邊的客廳裡面嗎?”千鈞肯定了這一點,“但是,中間有人出去過。”有田義彥說,“我們昨夜喝酒到很晚,少夫人先睡,我送她回房間的。”大谷薰道,“早上,我去叫她時,牀上沒有人。”瀨戶隆一說,“我們正準備出去找他,就聽到倉庫裡有陶器破碎的巨響,然後千水帶着我們跑過來……少夫人已經上吊了……”
目暮警官推斷,那個聲音就是散落在地上的陶器發出來的。高木也認爲,大概是死者上吊用來墊腳的,然後踢倒後碎裂的。目暮有些奇怪,“怎麼踩得亂七八糟的?”有田義彥急忙道,“抱歉,警官,是我們踩的。”大谷解釋,“少夫人的身體還在搖晃,而且還溫溫的。”千鈞也說,“大家猜測剛上吊不久,馬上放下來可能還有救……”大谷也道,“我們也是聽那個戴眼鏡的小弟弟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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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和高木這才發現,柯南正蹲在死者腳邊,仔細檢查屍體。目暮警官過來,將柯南拎起來,“搞什麼鬼?你怎麼又在這裡……等一下,也就是說……怎麼又是你啊,毛利老弟!”小五郎晃悠過來,嚷嚷道,“警部,你別那麼大聲嘛,我宿醉還未醒呢!”目暮沒好氣道,“你無論到哪裡都會發生有死者出現的命案,更可氣的是,命案發生的時候唯一呼呼大睡的就是你這個傢伙!”目暮越想越氣,大吼,“別開玩笑了,每次有你在的地方就會有屍體出現,你知不知道?你就不能安安穩穩地好好待在家裡嗎?”小五郎只好支吾,“對不起……”
警員甲報告,樑上沒有人攀爬過的痕跡。高木也發現,那個短梯子也夠不上天花板上的樑。目暮推斷,死者可能將繩端綁了東西,丟過樑之後才套上去的,而且這個倉庫正好也有許多可以用來綁的東西。柯南提出疑問,“可是會將這些貴重的陶器拿來這麼用嗎?”有田義彥卻說,“架子上不僅有師父的作品,也有我們這些徒弟的。”瀨戶隆一也贊成,“如果少夫人要用,肯定是用我們的。”高木發現這裡挺乾淨的,大谷薰解釋,他們昨天打掃過。
目暮警官點頭,“那麼剩下的問題,只有死者小腿肚子上的傷痕了。附近好像也濺了不少血。”毛利胡亂推理,“一定是第一次上吊沒成功,摔在地板上弄的。結果被第一次被弄破的陶器碎片割傷了腿,後來她又試了一次。我們不是經常看到繩環太大,脖子從裡面滑出來的情形嗎?血滴四濺,可能是上吊時死者痛苦扭曲造成的。”小蘭質疑,“不過我們只聽到了一次陶器破裂的聲音啊!”小五郎說,“失敗那次我們可能還在睡覺吧!因爲繩子脫落重弄的話,還要花一點時間的。”
靜楊疑惑,“可是她爲什麼要自殺呢?”小雅也說,“之前一點跡象也沒有啊,昨晚喝酒她還特別高興呢!”目暮警官吃了一驚,又詢問幾個弟子,“什麼?你們都毫不知情啊!”菊右衛門卻說,“爲了風水丸……大概是因爲打破了風水丸,懊惱不已才做這種傻事吧!真可憐啊!”目暮疑惑仔細問起來,瀨戶將昨天益子打破風水丸的事情講了一遍,“如果是爲了這件事情而懊惱……”高木接道,“原來如此,這樣就不難解釋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千鈞卻反對,“可我感覺土屋益子不像是會自殺的人。”目暮直接無視了千鈞的話,“笨蛋,我們破案是講證據,不是講感覺。”
目暮警官吩咐登米鑑識,比對一下死者傷口與陶器的碎片形狀。登米鑑識很爲難,因爲碎片被踩得亂七八糟,所以不知道是否與傷口吻合。目暮嘆氣,只好讓登米鑑識盡力而爲,“如果吻合的話,就沒有疑點……”毛利偵探堅持,“自殺啦,一定是自殺!”柯南和千鈞一起搖頭,突然,柯南捂着腳大叫起來,原來是踩到地板上的碎片了。小蘭急忙過來,幫他清理,埋怨柯南沒有穿鞋就跑過來了。柯南說道,“我太着急了嘛,跟這位阿姨一樣!”這下子千鈞、毛利都發現不對了。
毛利也奇怪,的確沒有看到死者的鞋子。千鈞忽然明白了,“好奇怪,如果益子是像柯南一樣赤着腳走過來,應該跟柯南一樣腳底很髒纔對。然而她的腳底非常乾淨。對了,會不會是……有人將死者抱到這裡來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目暮、高木、毛利都認真思索起來,的確有這個可能。小五郎道,“也許她是睡在這裡……”柯南大笑,“睡在這種地方的話,好奇怪的,對不對?”目暮警官點頭,“看來還是有他殺的嫌疑。”高木警官認爲,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待在倉庫旁邊大廳裡面的這些人就都有嫌疑。
目暮問道,“你們真的都在大廳嗎?”有田肯定,“離開房間的只有去叫少夫人起牀的大谷。”目暮警官立即質問大谷,“難道是你假裝去叫少夫人起牀,結果卻把他給吊死了?”大谷急忙辯解,“不是的!我只離開一下,因爲少夫人的房間就在大廳隔壁。”目暮問其他人,大家證實了一這一點。千鈞也記得大谷離開大概不到1分鐘,目暮警官道,“這麼短的時間的確做不了什麼。其他還有什麼人離開嗎?”
千鈞記得瀨戶也離開了一下,瀨戶道,“我去打了一下電話,因爲我以爲少夫人出去了。不過只是到大廳的走廊上的電話那裡打了少夫人的手機。”菊右衛門肯定這一點,“我讓益子隨身攜帶着手機,我們經常專注於創作工作,所以對外的工作全都委託給了益子。”有田解釋,所謂的對外工作,就像作品的交易或者發表會的日期等等。大谷也說,“所以師父很少出門,只有有人要購買作品時,纔跟買主碰面。”目暮疑惑,“可是怎麼沒在屍體旁邊看到手機呢?”
高木急忙道,“手機在死者房間裡找到了,被壓在被子下面。”瀨戶解釋,益子經常將手機當成鬧鐘,放在枕頭旁邊。負責檢查的警員乙說手機已經沒電了。目暮警官點頭,“原來如此,也就是即使在旁邊,也聽不到鈴聲了。”目暮警官再次詢問,“還有誰離開過房間?”大家都說應該沒有了,千鈞道,“也有可能有人晚上離開過,不過大家都喝太多睡死了,不知道是否有人離開過。”
目暮警官困惑,“那到底是誰將少夫人弄到倉庫來謀殺的呢?屍體是上吊後沒多久就發現的,大家都在大廳,也都有不在場證明……”小五郎大笑,“所以我說嘛,是自殺自殺啦!”毛利推斷,沒穿鞋子是因爲想要自殺,心情激動就忘了。腳底沒弄髒,是因爲走在從房間到倉庫的石板路上。而且少夫人就是在這裡打破風水丸的,所以早上起牀後昏昏沉沉走進裡面也不奇怪。大谷說,“的確,倉庫裡有打包用的繩子。”瀨戶也道,“而且大家是一起聽到陶器破碎的聲音。”
目暮警官道,“總之,還是要再查一下倉庫才能做結論。在此之前,請大家先到客廳等一下。還有,請各位務必不要任意走動。”大家向回走,柯南開始思索,“自殺,真的嗎?可是疑點未免太多了,右腿上有奇怪割到的傷口……”千鈞低聲道,“那個好像是釘子之類的鐵器劃傷的。”柯南點頭,“沒穿鞋子,腳底卻沒有弄髒,怎麼想都太奇怪了。”千鈞也點頭,“女人一般很愛護腳的,就算不穿鞋子,一般也會穿上襪子纔出來走動。”
回到客廳後,大家坐好。柯南把玩手裡的彈珠,這是昨天他在打破風水丸的倉庫房間找到的,“還有什麼詭計呢?總覺得現場有哪裡令人不解……”毛利從身後出現,“這時候,你玩什麼彈珠啊!”柯南一驚之下,彈珠掉落在地上,滾了出去。柯南大叫糟糕,急忙爬到桌子下去找,對面剛好是小蘭合膝蹲坐,露出雪白的大腿根部。柯南撿彈珠,順勢爬到小蘭腿上。小蘭臉色通紅,將柯南從下面拽出來,“討厭死了!柯南,你幹嘛呢?”柯南臉紅支吾,卻發現小蘭後面的背椅上有奇怪的口紅印。
柯南想起了什麼,起身跑出去,出門還撞倒了一位警員。千鈞無奈,只好跟過去。二人一起來到倉庫,目暮警官大爲不滿,“你們兩個也是嫌疑人,不要亂跑啊!”柯南急忙說自己有東西忘了拿,就衝入現場裡面。目暮警官抱怨,“不要隨便進去啊!”千鈞發現屍體不見了,高木說已經送回警局詳細解剖檢驗了。柯南看着地上的血滴痕跡,露出笑容,終於找到了兇手沒湮滅的痕跡。柯南猜測,上面一定有某樣東西。柯南果然發現了那樣東西,“用這個辦法的話,即使人不在現場,也能殺人。不過還不夠,要謀殺成功,那件關鍵性的東西應該還放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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