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中,藤枝幹雄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嘴巴大大張開,這是已經被槍擊身亡了嗎?
“快,幹雄先生似乎是在視聽室遭人槍擊。”
妃英里跑出監控室,後面的管家慌了神,站在原地幾秒都不知道該做什麼。
“那個我先報警!”管家道。
小蘭:“還有要叫救護車。”說完,小蘭也跟上柯南的步伐,跑了過去。
到了視聽室門口,果然是像管家說的一樣,這個房間的們是鎖上的,要麼裡面人打開,要麼用鑰匙從外面打開。
藤枝繁還有藤枝素華也都聽到消息,手忙腳亂跑了過來。妃英里已經早先一步,拼命敲門,可是裡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迴應。
藤枝繁:“管家先生已經去拿鑰匙了,馬上就會過來。”
砰!砰!又是兩聲槍響。
“來不急了。”妃英里臉色一變,退開幾步,讓了個位置出來:“小蘭!”
啊?藤枝繁等人一臉問號,根本就沒有搞清楚她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很快他們就明白了。
只見小蘭大喝一聲,隨後僅僅一腳就將房門踢開。管家這個時候剛好拿着鑰匙衝過來,看到這一幕簡直是嚇了一跳,心都快被踢出來了。
門開了,藤枝幹雄躺在血泊中,後背還有三個鮮明的被子彈擊穿的單孔,顯然他是沒有任何生還的跡象。
“老爺!”
“幹雄!”
一部分人喊了出來,但更多人則是震驚的無法言語,不過這些人有一點是很一致的,那就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表現出傷心的表情,這要是幹雄還活着知道這件事估計也會被再次氣死。不過從這也可以看出,這個藤枝幹雄爲人是真不怎麼樣。
沒用柯南多說,妃英里和有希子第一時間封鎖了現場,兩人一個愛人是警察隨後做了偵探,一個則是推理小說家同時也兼職做做名偵探,一些案發現場的常識還是懂的。
房間是密封的,不過窗戶一角被打破了,在加上屍體單孔的入射角,很顯然,兇手就是從那個位置發射了三顆子彈。
“家裡安裝的監視攝影機有可以看到窗外那個位置的嗎?”妃英里簡單的問了一聲,雖然結果大致已經知道,但還是抱有一絲希望。
“那個,攝影機根本就照不到哪裡。”管家先生如實回答。
視聽室現在還播放着古典音樂,聲音很大,在裡面交流很費力氣。於是妃英里就讓大家現在到客廳等待,等警察到了,再做下一步打算。
這裡雖然偏遠了些,但警方接到報案還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而且來的還是老熟人暮木警官。
這裡還是在東京的管轄範圍,雖然來的時候基本就是黑着個老臉,死的可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這案子上頭給的壓力可不小,必須要做的漂漂亮亮的。
不過在看到妃英里和有希子的時候,他就愣住了,有這兩人在他心裡瞬間就有底氣多了,一個是曾經一致幫助他破案的男人的妻子,另一個是現如今一致幫助他破案的男人的妻子,這兩人不管是誰,只要打個電話回去說明情況,估計案子很快就會破的。
一陣寒暄後,暮木點到爲止,先了解下案發經過,看看自己可不可以憑自己多年的實力來破解。
目前嫌疑人有三個,死者的小舅子藤枝繁,死者妻子藤枝素華,還有一直擔任管家的植木草八。本來還有一個的,不過很快就被排除了,那就是天黑了還在外面修整庭院的園藝師,本來的他的嫌疑最大,因爲一直都在外面很方便作案,但是他在案發時間剛好是在一個監視攝影機下工作,所以他作案的可能基本爲零。
首先藤枝繁,死者前妻的親弟弟,本來一直實在這個家長大的,但是姐姐去世後就被逼走,現在後來還被死者收住宿的房租,簡直是冷血到了極點。所以,藤枝繁有殺人的動機,而在案發時間,他正在自己書房寫小說,可惜沒有人能爲他作證。
其次藤枝素華,說白了,這個女人從頭到尾就是爲了錢,殺了藤枝幹雄對她好處並不大,所以可能性很小。不過也不排除有其他矛盾,就比如她一直懷疑藤枝幹雄在外有情婦,擔心財產被分而殺人也是很有可能的。案發時間,她也在自己的房間,沒有可以證明。
最後就是老管家了,聽傭人說,前幾天藤枝幹雄讓他一個人去打掃被灰塵蓋滿的閣樓,因爲這害的他犯病,到現在還不停的咳嗽。不過就因爲這殺人還是有點說不過去。案發時間,老管家和妃英里她們在一起,作案時間基本等於無,也就取鑰匙還有報警時消失了一段時間。
三人都有動機,不在場證明出了老管家,另外兩人均無。不過就算這樣老管家也不是就完全沒有嫌疑,如果第一聲槍響是錄音,然後在取鑰匙的時間進行射擊也是有可能的。
一名警員走到暮木面前:“警官,報告已經出來了,死者身上有三處槍痕,不過在身體內取出的三枚子彈中,有一枚有被摩擦的痕跡。”
“有摩擦的痕跡,這是怎麼回事?”暮木摸着腦袋,一時間沒有想到原因。
柯南聽了眼前一亮,嘴角泛起自信的笑容。
有希子看兒子這個模樣,立馬就明白了,悄悄慢慢的湊到柯南身邊:“喂,你是不是知道了,快點告訴我啊。”
柯南眯着眼睛看着她,腦中卻是想着如何拒絕面前這個女人。就在柯南一籌莫展之際,有人打破僵局。
“警官!我們在外面發現一個可疑的孩子。”
柯南差點一聲nice喊出來,不過隨後他就感覺哪裡不對了,一個孩子?這裡除了自己以外,好像就只有。。。。。
果然,很快一個鼻青臉腫的傢伙被一個警員拎了進來,滿臉晦氣的表情,臭的不行。
暮木第一眼就感覺這個孩子很熟悉。仔細辨認後終於是認了出來,“這不是小夜嗎?怎麼這樣了?”想到某種可能後,他立馬嚴肅的看着面前的警員,“是不是你!你怎麼可以對一個孩子這樣,啊!下手這麼重,真是太不是東西了。(真是乾的太棒了!)”
夜聽着暮木那陰陽怪氣的口氣,差點就要打人,可惜他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警員一聽,立馬揮手辯解:“不,不是這樣的暮木警官,我在森立裡發現這個孩子時就已經是這樣了。當時還有十幾個人,不過我一來後,他們就都嚇跑了。”
暮木一聽,臉色一肅,十幾個人,難道說,這次的案件還和他們有關?會不會是藤枝幹雄的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