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次...”
“柯南君...”
再三向酒店前臺確認了並沒有日賣電臺的人員在酒店提前預約房間後,衆人從一開始的不可置信到後續逐漸邊恆了擔憂。
“綾子姐...我們是不是上當了?”
從之前的茫然稍稍冷靜之後,和葉一臉擔憂的看向綾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
“柯南的電話也打不通,估計是島上沒有信號...”小蘭也是有些慌亂道。
“沒事,弦一還在他們身邊呢,而且弦一似乎已經預料到了這種情況,之前有給我交代處理對策。”
綾子雖然心中也有些憂慮,但想起唐澤有給她提前交代過一些緊急事態時候發生的事宜,所以她此刻倒也沒有那麼驚慌。
既然弦一有提前交代,那就說明對方考慮到這種情況,自己只需要按照他所說的去做就好了。
“是這樣嗎?”
和葉與小蘭兩人聞言眸子一亮,似乎又看到了希望,一顆心也落了下來。
“放心吧,沒問題的。”
綾子笑了笑道:“好了,我已經聯繫人按照弦一交代的行動了,接下來就相信他們吧。
別忘了,他們可都不是需要我們擔心的人,就算有什麼困難肯定也會自己克服的。
就算是柯南那孩子,不也經常作爲弦一跟毛利偵探的助手行動嗎?
放心吧,他們三個肯定沒事的。”
和葉與小蘭兩人聞言重重點了點頭,只是目光望向漆黑的海面之時,眼眸中依舊止不住的露出擔憂之色。
遠處那無邊黑暗的大海,彷彿在醞釀着什麼恐怖的事物一半,讓人心生不安。
.........
小島木屋的距離碼頭不算遠,一行人走了大概十分鐘的路程便來到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進入房間後,槌尾廣生叫來了白馬探一衆刑事齊齊匯聚在客廳之中互相打量着對方。
“現在人已經到齊了,我們就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我是無所謂啦。”短髮的女生打量着周圍的環境若有所思,一邊隨意的附和着。
“不過真的沒關係嗎?”時津潤哉看向槌尾廣生問道:“攝像機好像還沒有到位吧?”
“或者說是根本就沒有看到電視臺的相關工作人員嘛。”服部平次質疑道。
“啊,關於這一點,工作人員還要負責主持的藝人按照行程,都是明天才會到的。”
槌尾廣生看着衆人笑着解釋道:“是我安排各位早一點過來的。”
“好吧。”
短髮的女生似乎接受了這個說辭,將耳機摘下後看向衆人率先進行了自我介紹:“我叫做越水七槻,高中三年。
因爲老家是在福岡那一片的,姑且算作是南部的代表吧。
不過至今爲止,我只解決過大約一百件案件,真的只能算是一個新手,還請各位手下留情了。”
“小生叫時津潤哉,雖然是在東京出生的,但因爲是在北海道長大,所以變成了北部的代表。”
越水七槻介紹完自己後,時津潤哉也開始介紹起了自己,不過他的話語雖然平靜,但難免帶着些許的自傲:“至於參與過的事件大概有三百件吧。
至於其中遭到逮捕跟起訴的人大約有二百五十人。
嘛...難免會有一些人在案發後落跑或者自殺的情形發生啊。”
“我是服部平次,在關西那一帶算是小有名氣的偵探。”
輪到服部平次自我介紹的時候,似乎是因爲前兩人都自曝戰績的原因,服部平次的好勝心也上來了:“至於解決過的事件...”
說到這服部平次伸手數了數,接着撓頭訕訕一笑:“嘛...自從超過1000件之後,我就沒有怎麼去數過了,不好意思啊。”
“你、你說1000件?”
越水七槻似乎被服部平次所說的數量給嚇到了,臉上能夠看到明顯的愕然。
反倒是時津潤哉,雖然嘴上說着“好嚇人”之類的話,臉上的表情卻滿是不以爲然。
“喂,你吹牛也要有個限度行不行啊。”
看着服部平次凡爾賽的炫耀姿態,一旁站在服務評測旁邊的柯南沒好氣的小聲說道。
“我說的是真的啊。”服部平次臉上帶着笑意低頭小聲道:“如果把小時候幫忙找貓的事情也算進去的話。”
“原來如此,你就是服部平次同學啊。”
一旁的白馬探笑着道:“我常常聽父親提起過你,說你是個非常敏銳的偵探。”
“剛剛我聽唐澤刑事說過你,我們兩個的背景還是意外的非常類似呢。”
服部平次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神色卻滿是審視:“但我卻沒有怎麼聽說過你啊。”
“不知道你解決過多少的事件呢?”一旁的時津潤哉適時的開口詢問起來。
“我想想...差不多大概有500件左右吧。”白馬探想了想道。
“什麼嘛,才只有我的一般而言。”服部平次得意道。
“是的,不過這個數字基本上是指我在霓虹國內所解決的事件爲前提計算的。”
白馬探面對服部平次的挑釁不慌不忙道:“畢竟我在英國留學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真的算是偶爾纔會回到霓虹來。
不過我們家外婆卻總是隨隨便便接受人家的委託,所以不知不覺就解決了那麼多事件了。”
“真是想不到啊,東部的代表竟然會是在海外非常有名的白馬同學。”時津潤哉後退一步來到越水七槻身邊,看着白馬探有些奇怪的說道。
“恩,我還以爲東部肯定是那位工藤新一呢。”越水七槻附和道。
兩人的聲音雖然小,但並沒有刻意壓制,所以周圍的人都聽到了他們兩人的討論。
“就是說啊!”
而在聽到越水兩人的對話後,服部平次旋即便滿臉不爽的看着白馬探道:“纔不是你這傢伙呢。”
“呵呵...是我家外婆讓我來的。”
白馬探面對服部平次的審視倒也沒生氣,反而有些無奈的笑着說道:“外婆接到槌尾導演打來的電話,問我能不能代替聯絡不上的工藤新一擔任東部的代表啊。
我外婆聽到那句“代替”心裡就非常的傷心難過,於是流着淚求我答應參加節目。
還說一定要讓所有人知道東部有我這個白馬在。
沒辦法之下,我只能大老遠的從英國飛回來。”
說到這白馬探笑了笑看向唐澤道:“雖然來得時候是這麼說的,不過看現在的情況,我恐怕沒有資格來代表東部參加比賽啊。
唐澤刑事,久仰大名了,我父親每隔一段時間可都會提起你呢,說你依靠自己的前瞻性與無與倫比的敏銳洞察,又成功阻止了一起命案的發生。
還叮囑我別爲了一點成績就洋洋得意,要跟你學習,別隻會解決已經發生的案件,要把案件扼殺在源頭。”
“運氣而已,白馬警視總監謬讚了。”
唐澤笑了笑道:“想要阻止案件只能恰好在發生案件的時候在場才行。
我也只是運氣好一點,在案件發生前發現了一些端倪,這才能夠阻止犯罪。”
“只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唐澤刑事居然也來參加這個節目了。”白馬探笑道:“本以爲只有高中生的。”
“嘛,算是陪平次來參加的吧。”唐澤聳了聳肩笑道。
“哼,偵探甲子園有什麼意思,我的目標就只有唐澤刑事一個人!”服部平次哼了一聲臉上滿是羈傲,完全沒把其同齡人給放在眼中。
“雖然是意外相見,但這也確實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
白馬探聞言看向唐澤的眸子同樣帶上了一絲探究與勝負欲:“我也想親自感受一下父親誇讚之人的特別之處呢。”
“小生也是,想向前輩討教一番呢。”
“我雖然是新手,但也想向前輩多學習一下。”
時津潤哉與越水七槻也各自表態,雖然話語客氣,但其中的意思卻和平次兩人無一例外。
一雙雙眸子匯聚到唐澤身上讓他無奈搖了搖頭:“呀咧呀咧,從答應平次那一刻我就預料到這樣的情況了,只是沒想到那麼快。”
唐澤看着衆人輕笑了一聲,旋即看向衆人的目光充斥着嚴厲與審視之色:“總之,你們的挑戰我接受了,我也想看看後輩們的能力到底能不能升任“偵探”這一職業。
真正的推理這可不是在玩“推理遊戲”那麼輕鬆。
你們所做的每一個決定與未來,都決定着案件相關者的命運甚至是性命。
這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就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有沒有這個資格去揹負這沉重的責任吧!”
伴隨着唐澤話語的落下,一時間,房間之中的氣氛可謂緊張到了極點。
雖然這裡除了唐澤之外都只是高中生罷了,但他們所經歷的一切是尋常人一輩子甚至都接觸不到的世界,自然有着自己的驕傲。
那劍拔弩張的氣氛讓一旁的槌尾廣生嚥了咽口水,原本想要說的話都卡在了嘴邊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
“各位別那麼緊張嘛,比賽之外還是友好相處吧。”
撇了一眼槌尾廣生後,唐澤笑着率先結束了緊張的對峙笑道:“既然各位都想要挑戰我,那也就不分什麼“偵探甲子園”了,我們就堂堂正正的一較高下吧。”
“正合我意。”服部平次幹勁滿滿。
“那就太好了,我可不想弄的像敵人一樣。”越水七槻聽到唐澤的話後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口道:“那我就先回房間了,坐船坐的累死人了。”
“小生希望可以用晚餐了。”時津潤哉撫着胸口向槌尾廣生提出了要求。
“啊,看看時間也該到晚餐的時間了。”
槌尾廣生看氣氛輕鬆下來後也鬆了一口氣,聽到兩人的話後笑道:“各位還請先休息一下吧,甲谷先生已經在準備晚餐了,等做好了我會去叫你們的。
另外我在電話中提前跟你們說過,讓你們準備一套很有“偵探甲子園”風格的上鏡服裝吧?
雖然說節目主題因爲唐澤刑事的參與要換一下,但各位高中生的身份也是一個看點,所以服裝還按原來的要求就好。
今天晚上我想要提前看一下效果,所以拜託各位等晚上吃飯的時候先換一下吧。
至於唐澤刑事就保持這樣就好,畢竟西服很有刑事的味道了。”
衆人聞言紛紛點頭示意瞭解,旋即便各自返回槌尾廣生分好的房間去了。
因爲唐澤是服部平次邀請來的不在計劃內,再加上白馬探住了東部工藤新一的房間,所以槌尾廣生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了唐澤,打算跟甲谷先生睡一個屋。
唐澤先是去房間轉了一圈,接着便去了服部兩人的房間。
“我還以爲你會準備什麼有“偵探甲子園”味道的衣服呢。”
進屋看到服部平次更換的衣服後,唐澤無語道:“這不就是你的校服嗎?”
“我也沒辦法,就校服最合適了。”服部平次無奈道:“我也就平時上學跟參加葬禮時候會穿。”
“收拾好了就走吧。”唐澤站在門口道:“剛剛我看到甲谷先生已經在敲時津潤哉的門叫他吃飯了。”
三人結伴向着外門走去,這一會的功夫甲谷廉三已經喊完了白馬兩個男生,幾人會和後在甲谷廉三的帶領下向着餐廳走去。
在走廊的時候,服部平次打量着周圍的環境道:“話說這木屋還的有夠舊的,看周圍好像很多地方都進行過修補,請問這是誰的房子啊?”
“不清楚,聽說好像是哪個有錢人修建的,不過之後沒打算再住了,所以便把這處宅邸便宜出租了出去。”甲谷廉三聞言解釋道。
“對了,那個女生已經到餐廳去了嗎?”時津潤哉一邊打量着周圍的環境一邊問道。
“還沒呢,我這正打算叫她呢。”
甲谷廉三說着便停在了一個房間前敲起了門,而一旁的服部平次聽到兩人的話後則是一臉的愕然:“女生?有女生跟我們一起來到這座島上嗎?”
“當然有啊,之前就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啊。”時津潤哉笑道。
伴隨着話語的落下,房間的大門打開,和之前打扮完全不同的越水七槻從房間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