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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機中傳來“嘟~”的聲音,幾秒鐘後,電話接通,對面傳來了越水七槻的聲音:“莫西莫西,請問您是?”
“越水偵探你好,我是舒允文。”舒允文自我介紹了一下,然後微笑着問道,“越水偵探,請問你在什麼地方。”
“舒桑?”越水七槻那邊明顯地停頓了一下,然後才說道,“您問我?我現在當然在查案了。稻源家的案子很複雜,我正在拜訪有可能僱兇殺人的嫌疑人,枡山憲三先生……”
“哦?我覺得,你現在是在做無用功哦。”舒允文調侃了一句,然後繼續問,“越水,在你列出的嫌疑人裡面,是不是還有稻源昌作的弟弟,稻源大作?”
“您、您怎麼知道?”越水七槻語氣非常驚訝,“……難道說?”
舒允文笑了笑,扭頭看向稻源大作的位置:“說來很巧,稻源大作被鬼纏身,然後找到我這裡來了,纏着他的那個鬼魂,就是死去的稻源昌作……”
“……稻源昌作他告訴我,僱兇殺人的不是別人,就是他的親弟弟稻源大作。”
“……”電話另外一側,越水七槻站在枡山憲三的辦公室門口,往辦公室裡面瞄了一眼,腦門兒上頂着一腦袋的黑線,心中恍若有萬千只草泥馬奔騰而過——
她在這裡辛辛苦苦的查案,問了老半天也沒能排除任何一個人的嫌疑,舒允文只和稻源大作見了個面,就找出了真兇……
咱要不要這麼坑的?
“……您現在在什麼地方?”越水七槻好半天終於擠出這麼一句話來。
“我在杯戶町四丁目29番地的咖啡廳這裡,咖啡廳的店名叫……”
舒允文說了一下地址,越水七槻立刻道:“啊?您也在四丁目?那可真是太巧了,我這裡距離您那裡很近,大概五六分鐘就能到,請您在咖啡廳內稍等片刻,可以嗎?”
“這倒是沒問題……”舒允文答應了下來。
現在前原剛也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他也沒什麼事情,就當是打發時間了。
掛掉了越水七槻的電話,舒允文回到了座位上,成實立刻向着舒允文比劃着手語:“稻源昌作說,他有稻源大作僱兇殺人證據。稻源大作有寫日記的習慣,他把這一切都寫到日記裡了……”
“呃……”舒允文有些無語,扭頭看向強自鎮定中的稻源大作——
這種事情你都敢寫到日記裡?這智商簡直捉雞啊~
……
枡山汽車公司,枡山憲三的辦公室裡面。
看着秘書把越水七槻帶出門去,枡山憲三臉上的笑容消失。
房間內,伴隨着“嘎吱”一聲,休息室裡面,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出來:“真是沒想到,居然還會有偵探來調查您……”
“沒辦法,畢竟我和稻源重工一向不對付,現在稻源重工很有天賦的繼承人被殺手殺掉了,他們會懷疑我,也是理所應當的。”枡山憲三輕笑着,“……不過,看樣子,他們現在應該調查到了稻源長清那個廢物小兒子身上……”
“沒錯,現在既然抓到了僱兇的人,您的嫌疑也就被排除了吧?”高大男人笑着說道。
枡山憲三點了點頭:“真是要多謝你,把聯繫橘的方法告訴了他,愛爾蘭。”
愛爾蘭咧嘴一笑,向着門口的位置走去:“不用謝,皮斯科先生。我還有別的事情,就先告辭了,改日再來拜訪。”
“好的,你注意安全。”
……
咖啡店門口,越水七槻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眼睛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快步向着舒允文的位置走了過來:“舒桑,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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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水偵探,你好。”舒允文點了點頭,隨口問道,“要喝些什麼嗎?”
“一杯咖啡,不要放糖,謝謝。”
越水七槻點了飲品,又向着稻源長清和稻源大作問候一聲後,纔好奇地看向黑羽快鬥和中森青子。
舒允文立刻介紹道:“這位是黑羽快鬥,這位是中森青子,他們都是江古田高中二年級b班的學生,黑羽同學是我的朋友哦,我們一見如故。”
快鬥同學的嘴角又開始抽抽了。如故你妹啊如故!
“啊……這樣嘛?”越水七槻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我叫越水七槻,是舒桑的朋友,現在經營着一家偵探事務所。”
“您是偵探?”中森青子立刻笑着打招呼,“越水偵探您好。”
黑羽快鬥也打了聲招呼,然後扭頭對中森青子道:“青子,你不是要去那家商店買東西嗎?我們是不是……”
“對哦!”中森青子也想了起來,“……不過,快鬥,你不是肚子餓嗎?爲什麼桌子上的蛋糕你都沒吃幾口?”
有着傢伙在,誰特麼能吃得下東西啊!
快鬥訕笑着撓頭:“其實……我也沒覺得有多餓啦!”
“真是的。”
中森青子嫌棄地丟給快鬥一個白眼,然後伸手抓起旁邊的包包,站起身來,向着舒允文道謝:“謝謝您的招待,我們就先告辭了。”
“不用謝。”舒允文微微一笑,“兩位請慢走,我還有事,就不送了。”
中森青子笑着說道:“以後有空的話,請務必到江古田找我們去玩,我們會招待好您的。”
黑羽快鬥和中森青子告辭離開,咖啡店的服務生也把越水七槻的咖啡送了上來。
越水七槻輕抿了一口咖啡,然後盯着跟前的稻源大作道:“舒桑,您能把您所知道的情況說一下嗎?就是關於稻源大作僱兇殺掉稻源昌作的事情……”
“胡說!你們別胡說!我纔沒有那麼做!”稻源大作一聽越水七槻的話,立刻驚恐的辯解着。
至於稻源長清臉上的表情一變再變:“允文大人,越水偵探……”
舒允文擺了擺手,制止了稻源長清的話:“稻源會長,我剛纔說過了,纏着稻源大作的鬼魂,就是稻源昌作,他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舒允文說到這裡,語氣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關於僱兇殺人的過程,稻源大作私下裡挪用稻源重工的資金被稻源昌作發現並且加以斥責,稻源大作心生不滿,而且想要成爲稻源重工的第一繼承人,所以就花錢僱傭了殺手,殺掉了稻源昌作……”
“不!我沒有!我纔沒有那麼做!”稻源大作搖着頭,說話結結巴巴,“你、你這麼說,有、有什麼證據嗎?”
舒允文盯着稻源大作問道:“稻源大作先生,你平時有寫日記吧?”
“是、是啊……”稻源大作點了點頭,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一臉驚恐,“那又怎麼樣?”
舒允文無奈地撇了撇嘴:“你把僱兇殺人的一切,都寫到你的日記了吧?”
聽到舒允文這話,稻源大作頓時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頹然地靠在沙發背上:“你、你怎麼知道……”
“這些都是你哥哥告訴我的。”舒允文嗟嘆一聲,搖了搖頭——
所以說,寫日記,真不是什麼好習慣啊!
ps:我自小就養成了不寫日記的好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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