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舒允文的話,麻宮志乃立刻扭頭看向旁邊的幾個頭目,一臉質問,也就在這時候,滿身紗布的小林正園舉起手來,主動幫四軒會的人背鍋,結結巴巴地說道:
“允、允文大人,您、您誤會了,我身上的傷是車禍造成的……然後,他們救了我,還幫我包紮了傷口……”
“呃……車禍?還救了你?”
我特麼信你個鬼喲!
你要是真的遇到了車禍,那開車撞你的人就是四軒會的吧?
還給你包紮傷口……你覺得這些傢伙像是這麼好心的人嗎?
舒允文心裡面吐槽着,撇了撇嘴後也懶得再問了,反正這個叫小林正園的也不是什麼好人,更不用說這傢伙他還派人追擊、綁架數美醬的表姐,就算最後沒成功,給他一些教訓也是應該的。
舒允文心裡面亂想着,又隨口說道:“麻宮先生,這幾個人進了警局以後的認罪情況,你安排人幫忙留意一下,任何一條都不能少!”
“好的,允文大人!”麻宮志乃點了點頭,目光炯炯地看向伊藤美沙裡他們四人,“……我相信他們一定會積極認罪的,畢竟他們只有在牢裡,才又安心悔過的機會!”
聽着麻宮志乃的話,伊藤美沙裡他們都是身軀一震,一個個垂頭喪氣起來——
麻宮志乃這話雖然說的是“只有在牢裡纔有安心悔過的機會”,但是換個角度來看的話,其實就是在警告他們,如果不老實交代、隱瞞罪行、逃避刑罰的話,他們連安心悔過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話如果是條子叔叔說的,他們還不在乎,畢竟條子叔叔還要受條條框框的規矩限制,可是這可是暴力團大佬說的啊!
對他們這類人而言,暴力團大佬的話,要比條子叔叔的話有威懾多了。
舒允文又和柯南、服部平次、麻宮志乃他們哈啦了幾句後,條子叔叔終於趕到,控制了現場,開始調查。
負責這起案子的是白鳥任三郎,算是舒允文的老熟人了。
柯南、服部平次、遠山和葉、楠川,以及麻生加繪里他們都是這起案件的受害者,所以必須得留在現場配合調查,至於舒允文、冢本數美他們則不必強制留下,和白鳥任三郎打了聲招呼、找了個“晚上聚餐、需要回家做準備”的理由後,一起離開了伊藤家。
伊藤家的大門外,舒允文、冢本數美又重新坐上了麻宮志乃的車子,麻宮志乃立刻開口問道:“允文大人,冢本小姐,請問兩位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接下來嘛……先返回江古田四丁目的魅影咖啡廳,把那個小丫頭接上,然後再回家準備晚飯吧!”舒允文隨口回答——
話說,之前他離開的時候,可是和柯南、服部平次他們約好了的,晚上的小聚繼續,只不過要稍微遲一些罷了……
“好的,允文大人。”
麻宮志乃點頭應聲,向着司機吩咐一聲後,車子向着江古田開去。
……
下午五點半多,江古田四丁目,魅影咖啡廳內。
在得知怪盜基德現身的消息後,中森銀三立刻帶着自己的手下趕到魅影咖啡廳,封鎖了現場後開始調查。
靠窗的位置上,已經停止哭泣的雪女小蘿莉吃着警察給她買的點心,“巴拉巴拉”地說着怪盜基德偷走她食物的惡行!至於小泉紅子,她在雪女小蘿莉停止哭泣後,就帶着她“辛苦”採集上的雪女眼淚,離開了咖啡廳。
咖啡廳的門口,中森銀三捏着下巴思索着,中森青子則站在自家老爸身旁,不斷地說着某隻怪盜的壞話:“……總而言之,那個怪盜基德,就是一個只知道欺負小女孩兒的大變態!他最好祈禱別讓我抓到,要是被我抓到的話……我絕對讓他知道一下我的厲害!”
中森青子話音落下,旁邊的黑羽快鬥覺得背後一陣發涼,“咦”了一聲,中森銀三則依舊捏着下巴,輕聲開口道:“青子啊,你先不要妄下定論。根據我的判斷,這一次出現的,不一定就是怪盜基德……”
聽着中森銀三的話,黑羽快鬥兩眼一亮,連連點頭——中森叔叔是個公道人,會說公道話啊!等咱下次偷東西的時候,一定給中森叔叔留點面子,不讓他太丟臉了……
黑羽快鬥心中嘀咕着,中森青子則“啊”了一聲,開口問道:“什麼?連爸爸你都說不是怪盜基德嗎?那會是什麼人呢?”
“這個嘛……”中森銀三一臉認真地回答道,“根據那位奈美小朋友以及其他目擊者的證詞證言,犯人僞裝成了奈美醬熟識的人故意接近她、並且沒有露出破綻,而且犯人在變裝成怪盜基德時候,也是一瞬間完成變裝的,這意味着他和怪盜基德一樣,擁有的超級厲害的變裝技巧!”
聽着中森銀三的話,黑羽快鬥微微撇了撇嘴,輕哼一聲——
變裝技巧?需要個毛線的變裝技巧啊!
對舒允文這種裡世界的坑貨來說,變裝神馬的,根本就是多餘的,直接一個幻術就能把所有人給騙得團團轉!
咱這位怪盜已經算是很厲害了吧?可是這貨直接開掛的啊……
快鬥心裡面嘀咕着,桃井惠子則好奇地開口問道:“中森叔叔,你既然認爲不是怪盜基德,那你覺得會是什麼人做的呢?”
“唔……這個嘛……”中森銀三又伸手捏起了下巴,擺出一副認真思索的架勢道,“……其實真要說起來,之前就有人曾經假扮過怪盜基德……”
“嗯?”
之前就假扮過我?
聽着中森銀三的話,黑羽快鬥先是一愣,緊接着腦海中冒出了一個猴子臉大叔——
話說,中森叔叔說的該不會是……
“……那個人就是魯邦三世!”
果然,不出黑羽快斗的預料,中森銀三說出了魯邦三世的名字,然後繼續說道:“……我記得,魯邦三世之前就曾經變裝成了怪盜基德樣子,偷取寶石,在那之後,他們兩個還曾經一起變裝成對方的樣子,在竊案現場碰過頭……根據我的判斷,這兩位世界級的大盜應該是在偷取寶石的過程中逐漸有了仇怨。另外我還聽專門負責抓捕魯邦三世的國際刑警錢行幸一警部說過,魯邦雖然是世界級大盜,但是卻超級喜歡惡作劇,以魯邦三世的性格,用這種故意毀壞對方名聲的方式報復一下,倒是有可能的……”
中森銀三話落,黑羽快鬥“呃”了一聲,嘴角抽搐——
好吧,中森警官這推理不僅信手拈來,而且有理有據,讓人信服,如果我特麼不是怪盜基德,還真的就要信了!
黑羽快鬥心裡面吐槽着,中森青子則“啊”了一聲,然後開口問道:“爸爸,那你的意思是說,這是魯邦三世在誣陷怪盜基德了?”
中森青子說完,中森銀三“呃”了一聲,然後乾笑着撓了撓頭道:“那什麼……這一切都是我自己胡亂猜的,沒有任何證據,當不得真啦……”
中森銀三話沒說完,旁邊的黑羽快鬥忽然果斷地開口道:“不!中森叔叔說的沒錯,這就是魯邦三世做的!”
聽着黑羽快斗的話,中森青子、桃井惠子還有中森銀三一起扭頭看向了快鬥,一臉驚詫,黑羽快鬥則又一臉認真的說道:“不瞞你們說,我之前出去的時候,在路邊看到一個和魯邦三世一模一樣的猴子臉,現在想想……那絕對就是魯邦三世了!”
在黑羽快鬥看來,今天這事兒十有八九是舒允文那個坑貨乾的,可是他卻沒有任何證據!他總不能說舒允文用了幻術迷惑了大家吧?
現在中森銀三既然懷疑到了魯邦三世的身上,爲了他自己的名聲着想,他也只能順水推舟,把鍋扣到魯邦三世的頭上了。
至於魯邦三世那裡……嗯,俗話說死道友不死貧道,他也只能對不住了……
黑羽快鬥信誓旦旦的樣子,很快贏得了中森青子、中森銀三他們的信任,一起痛罵起了魯邦三世,與此同時,澳大利亞悉尼的某家酒吧內,正在和次元大介喝酒的魯邦三世忽然連打兩個噴嚏,然後詫異地擡頭看了看頭頂——
奇怪了,他怎麼感覺剛纔好像有什麼東西落到了他的腦闊上?
這難道是錯覺嗎?
旁邊的次元大介見狀,伸手按了按頭上的帽子,然後開口問道:“魯邦,你這傢伙怎麼了?感冒了嗎?”
“哈哈!那怎麼可能?以我的身體素質,怎麼可能會感冒呢?”魯邦三世聞言,伸手亮了亮自己的肱二頭肌,然後又笑嘻嘻地繼續說道,“……話說起來,大介,你給澳大利亞這邊的特種部隊的集訓要什麼時候結束?咱們已經在這裡待了一個月了,我的閒的快發毛了……”
“唔,聽你這意思,你這是又有新的目標了嗎?”次元大介立刻明白了魯邦三世的意思。
魯邦三世嘿嘿一笑,舉起杯來:“沒錯,是有個小計劃!只不過嘛……暫時要保密!”
……
下午五點半多,江古田四丁目,魅影咖啡廳的門前。
伴隨着“嘎吱”一聲輕響,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路邊,緊接着舒允文、冢本數美一起下了車,便看到咖啡廳的門前擠着一羣看熱鬧的人,旁邊還有幾位條子叔叔封鎖現場。
舒允文、冢本數美見狀有點好奇:“怪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咖啡廳裡面出什麼事情了嗎?”
“呃……允文大人,需要我讓人問一下嗎?”
聽着舒允文的話,麻宮志乃立刻很狗腿地躬身問道,舒允文則擺了擺手道:“算了,不用了,我們自己進去看看就行……”
舒允文說着話,直接伸手牽起了冢本數美的手,避開了條子叔叔的目光,擠進了咖啡廳裡面。
一進咖啡廳,舒允文便看到正湊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說着話的黑羽快鬥、中森青子他們,立刻笑着揮手打招呼道:“快鬥,中森同學、桃井同學,我回來啦!這裡怎麼這麼多警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聽到舒允文的聲音,黑羽快鬥、中森青子他們一起扭頭看了過來,舒允文也看清了站在中森青子身旁的那位條子叔叔,頓時有點懵逼——
我勒個去!這不是中森青子的老爸中森銀三嗎?
話說,中森銀三這貨不是專門調查怪盜基德的嘛,怎麼出現在這裡?
舒允文心裡面嘀咕着,扭頭看向黑羽快鬥,目光中帶着詢問之意,然後卻發現黑羽快鬥着傢伙居然咬牙切齒地看着他,看那架勢,好像恨不得撲上來咬他兩口似的……
看着快斗的眼神兒,舒允文頓時更奇怪了,也就在這時候,中森青子“啊”了一聲,主動打招呼道:“允文同學,數美學姐,你們可算是回來了!你們可能不知道,就在剛纔,魯邦三世他變裝成了怪盜基德,搶走了奈美醬點的食物……”
中森青子話落,舒允文“哈”了一聲後一腦門兒黑線:“等等……你說什麼?”
魯邦三世專門變裝成了怪盜基德,還搶走了奈美醬點的食物?
這到底是魯邦三世那傢伙吃撐了,還是你閒着無聊逗我?
舒允文整個人都是懵懵噠,冢本數美也“呃”了一聲後,驚訝地問道:“你說魯邦先生他搶了……這不可能吧?”
冢本數美話落,中森青子立刻開口道:“怎麼不可能?快鬥他可以作證——快鬥他之前在路邊還看到了魯邦三世呢?”
快鬥還看到了魯邦三世?這又是個什麼鬼?
舒允文覺得腦闊疼,伸手按了按太陽穴後,伸手把黑羽快鬥給拖到了一旁,低聲問道:“斗子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聽着舒允文的話,黑羽快鬥怒視舒允文,繼續磨着牙,一臉悲憤地說道:“你這傢伙裝的真像啊!剛纔的事情難道不是你這個混蛋做的嗎?”
“呃……”黑羽快鬥話落,舒允文頓時更懵逼了——
話說,什麼我做的?這關我毛事啊?
咱之前根本就不在這裡的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