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木先生,發生了什麼事?”
舒允文正無語中,柯南、毛利大叔、目暮警官他們終於跑了過來,然後也看到了澤木公平受傷的位置,同時菊花一緊。
緊接着,目暮警官纔開口道:“……澤木先生,您、您的傷……”
“呃……我、我沒事……”澤木公平依舊趴在地上,不斷抽搐着,兩眼看着他眼前的那根釣魚線,一臉迷茫——
話說,他佈置的機關,明明是碰到釣魚線以後纔會啓動的,怎麼就提前發射了?
難道是機關壞掉了?
可是這早不壞、晚不壞,爲什麼偏偏在他出現的時候才壞,而且還直接射中了他的那個地方?
現在他受了傷,那接下來的計劃……
澤木公平滿臉鬱悶,咬了咬牙,想要掙扎着站起來——
不行!他好不容易纔準備好了這個計劃,定時炸彈都準備好了四點引爆,絕對不能中途取消!
毛利大叔看着澤木公平的動作,連忙走到他的身旁,開口道:“澤木先生,你不要亂動了。你這是中箭了,怎麼可能會沒事?你還是暫時趴在這裡,我們這就去喊救護車……”
澤木公平搖了搖頭,悲壯地站起身來,然後一咬牙把箭拔了出來,丟到了一旁:“……毛利先生不用擔心,只是一些小傷而已,我真的沒事……”
舒允文看着澤木公平拔出箭來,簡直是一臉懵逼——
媽蛋!菊花中箭你都敢拔?這是勇士啊!
舒允文還在懵逼中,毛利大叔已經攙扶住了澤木公平:“澤木先生,你怎麼把箭給拔了?這樣一來,你的傷口出血會很厲害的……可惡,你的褲襠開始往下滴血了……”
“……”澤木公平嘴角抽搐了兩下,“……沒事,我撐得住……”
“真是的,毛利老弟,麻煩你把澤木公平扶到別的地方去休息……”目暮警官伸手按了一下腦門兒上的帽子,柯南小鬼忽然“啊咧咧”一聲,伸手指着櫃子那裡道:
“目暮警官您看,這裡有把十字弓哎!”
“什麼?”目暮警官連忙走了過去,認真一看,“……果然是十字弓,旁邊還有一張黑桃8……這麼說來,這和襲擊允文同學、我、阿笠博士的兇手是同一個人咯?”
越水七槻“嗯嗯”地點頭,一手捏着下巴:“目暮警官你看,這個十字弓實際上是一個機關,它的扳機位置綁着釣魚線,澤木先生應該是觸動了機關,所以纔會被射傷的……”
“釣魚線?”毛利大叔扭頭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了地面的釣魚線,“果然如此,這裡有一根釣魚線!”
“這麼說來,果然是澤木先生不小心觸動了犯人設下機關,然後纔會受傷咯……”目暮警官微微頷首,一副“我們已經看破真相”的表情,“澤木先生,我們說的沒錯吧?”
澤木公平沉默地點了點頭,心中默默流淚——媽蛋!那機關老子根本沒碰過!
柯南眯着眼睛,看着那張黑桃8,輕聲開口道:“目暮警官,澤木先生既然遭到了襲擊,那也就是說,旭先生他很有可能……”
“這……沒錯,旭先生他可能已經遇襲了……”目暮警官眯了眯眼,然後緊接着說道,“……好了諸位,不管怎麼說,這裡現在很危險,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其他吧!”
“嗯,好的。”
周圍的人都點了點頭,毛利大叔忽然開口道:“可是,澤木先生他的傷口好像很嚴重,流了好多血,我們要不先幫澤木先生處理一下傷口?”
“說的也是,澤木先生的傷口確實需要處理一下……”目暮警官點了點頭,然後扭頭看向快鬥道,“……白鳥老弟,我記得你在傷口緊急處理成績考覈是滿分,澤木先生的傷就交給你來處理了……”
快鬥聞言,“啊咧”一聲,一臉懵逼:“我?”
舒允文看看快鬥那張懵逼臉,忍不住笑了出來:“……目暮警官,原來白鳥警官這麼優秀啊!好厲害!”
“是啊!白鳥老弟可是我們警視廳的精英骨幹!”
目暮警官一臉得意,至於快鬥已經鬱悶的快吐血了——
媽蛋!骨幹?神特麼骨幹!咱這次僞裝的人閒着沒事,點亮這麼多技能搞毛線啊?現在連累的咱得給人菊花止血……
快鬥正鬱悶着,柯南小鬼忽然“哎呀呀”一聲,扭頭看向有希子道:“……我記得新一哥哥他在夏威夷和人學過傷口緊急處理,而且也是非常厲害呢!目暮警官,不如讓新一哥哥陪白鳥警官一起幫澤木先生處理傷口吧?!”
柯南小鬼話落,有希子驚愕地張大了嘴巴,一臉懵逼加無語。
至於舒允文、蘿莉哀、快鬥,腦門兒上瞬間掛滿了黑線,驚愕地看向柯南——
我勒個去!柯南你這是什麼意思?委婉地請你媽“賞菊”嗎?這貨真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啊……
幾個人正無語中,目暮警官擺了擺手道:“……不用了,處理傷口有白鳥老弟就夠了……對了,毛利老弟,麻煩你陪白鳥老弟走一趟吧……”
“好的。”毛利大叔點了點頭,然後又向着快鬥說道,“白鳥警官,麻煩你過來搭把手,我們先扶着澤木先生離開。”
快鬥聞言,無奈地走到澤木公平身旁,和毛利大叔一起扶着澤木公平,慢慢地往外面挪。
三個人很快走到擺着櫃子的十字弓前,忽然之間,澤木公平腳步一個踉蹌,整個人朝着正在觀察十字弓的越水七槻倒了過去,沾滿鮮血的手“pia”到越水七槻的臉上,頓時留下了一個血手印。
越水七槻一臉愕然,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看看手上的鮮血,忽然想到了這些鮮血的來源,只覺得一陣噁心。
澤木公平在毛利大叔、快斗的攙扶下重新站好,一臉歉意地說道:“抱歉,越水偵探,我剛纔沒有站穩,真是不好意思……”
“呃……沒、沒什麼……”越水七槻擺了擺手,“我一會兒去衛生間洗一下就好……”
“真的很抱歉。”澤木公平又道歉一聲。
舒允文看着這一幕,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嘴角露出了笑容——
澤木公平這傢伙,剛纔應該是假裝摔倒的吧?
畢竟,只有給越水妹砸抹上一臉血,越水妹砸纔會去衛生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