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他是武褫的兒子,這家人跟我想法一樣,認爲武矢靖發生了意外,也支持全力調查此事。很確定他不單單消失那麼簡單,回到中國之後,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送信的是一位中年人,我用了差評的理由詢問他,有沒有見過送信者,他說一個女人。”愛新覺羅·楣媛拿出文件夾,拆開封條拿出一封信。
太叔孟看了一眼笑道:“我理解你此時的心情,也願意接下這個案子,相信不久的將來我會偵破。你不用那麼擔心,我盡最大的努力幫助,絕不會馬馬虎虎。”
“我應該怎麼感謝呢?哦,你覺得他還活着嗎?”
“希望他還活着。”
“是嘛!你一定要盡最大的努力找到他,就算是死了,我也要看見屍體。”
“放心把案子交給我,不過我要更多關於武矢晴的東西,這封信就收下了。”
愛新覺羅·楣媛從文件夾裡掏出一些照片,站起來地說道:“這是他本人,一個月前拍的,對了,那封信我還沒有閱讀。”
“謝謝合作,你住在幾號房?”
“106號。”
“愛新覺羅·楣媛小姐,這種失蹤案跟你姐夫的失蹤案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不過武矢靖在沒有結婚之前突然消失,說明有人盯上他了。”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他能活着回來找我。”
“祈禱吧,但是基本情況我已經瞭解,這些有用的資料我會審閱。”
“名偵探,你真是看得開,可是我做不到。我得等到武矢靖回來,然後我們舉行婚禮,永遠的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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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新覺羅·楣媛小姐,雖然你抱着希望等待他,這種癡情我很佩服,但是不要讓它影響了你的生活,人要活得開心比什麼都重要。在這種煎熬的情況下,你越要堅強,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可以哭出來。”
“謝謝了,那我回去休息了,你需要我的時候隨時召喚。”
等到愛新覺羅·楣媛離開房間,太叔孟坐在書桌前,習慣性的咬着毛筆,兩腳不停的抖動,左手指放在書桌上不停的打節奏,眼睛是合上的,過了一會兒又睜開,站起來以後,拿起這封信仔細的觀察。
魏茁原本靠在椅子上睡覺了,聽見房間裡有抖腿的聲音,清醒過來說道:“我覺得你思考的方向錯了,那位愛新覺羅·楣媛才值得你研究,她是整個案子的關鍵人物。通過你們聊天對話,她有意隱瞞一個重要的線索,你發現了嗎?”
“你是不是要說她見過神秘的女老闆!”
“對,當她講述發現衣服上的頭髮,她心臟跳的好快,肯定是去公司質問武矢靖的時候見到了女老闆,而她就是不告訴我們。”魏茁說道。
“觀察人的微表情,你確實比我厲害,但是,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有。她今天穿什麼衣服,又帶了什麼首飾,鞋子是什麼顏色,你先說說看?”
“一套昂貴的衣服”
“魏茁啊!要想當一名偵探,光靠腦子是不行的,就要根據委託人的穿着打扮,推理她今天做了什麼事,去過哪裡,心情又如何。”
“讓我想一下,脖子上一條鏈子,戴了鑽石戒指,兩個紅色的耳環,衣袖裡面藏着手帕。”
太叔孟聽到魏茁的話,笑着拍了拍手誇讚的說道:“你看吧,我就知道你能記起來,這就是證明你進步不小。眼睛是人類最厲害的捕捉高手,即使腦子聰明觀察力不強的話,照樣忽略了許多重要的東西。然而你的注意力全部在她光鮮的表面,看不到內在形象,這也是男人看女人的第一印象。如果真的要觀察一個女人,先看她的站姿,如果兩腳分開,這說明她脾氣暴躁,還有一點,她腿上的肌肉很發達表明經常跑步。今天她穿着一雙運動鞋,種種跡象證明,如果遇到突發事情可以應付,跟她的姐姐完全是一個模樣。我不知道你觀察到她的鎖骨下方有紋身嗎?正確的說是出生胎記,卻改成紋身。剛纔你說的也沒錯,她確實隱瞞了見到女老闆的這個信息,到底爲什麼我也無從得知,只能用排除法。”
“你的觀察力真強!”
“這沒有什麼。我還觀察到了,她的鞋邊沾滿泥土,我斷定她來找我們之前,肯定又去跑步,也許爲了釋放壓力。”
“接着說,我聽着呢!”魏茁興致勃勃的說道。
“她手上破了皮,我可以推測她來到中國之前,肯定跟別人爭吵過,而且斷了一根指甲。”
“我怎麼沒有注意到?”
“那是你被她的漂亮迷惑了,產生不純潔的思想,好了,她爲什麼不貼發單人啓事,對此你有什麼看法?”
“你是名偵探,我對這件案子毫無頭緒,就連今天早餐吃什麼,我都忘記了。”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太叔孟微笑的說道。
魏茁指道:“這封信你看出了什麼?”
太叔孟瞅了一眼,搖搖頭的說道:“內容枯燥,毫無線索可言,女孩們一看見就會生氣,不過我發現這封信特別奇怪。”
魏茁說道:“這封信應該不是a4紙吧。”
“有點認知度,如果這是武矢靖寫來的信,應該是公司裡常用的a4紙,爲什麼要用藤紙。”
“能夠說明什麼呢?”
“你難道沒有半點思考嗎?”
“我腦子轉不過來,或許他正好有這些紙,懶得換掉。”
“這不是正確答案,聯繫起來很簡單。這封信不是他寫的,有人代筆,當時他應該昏迷不醒的狀態,說的話沒有感情。好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去村子裡巡邏一下。”
魏茁離開了孔子夢學堂。
房間裡剩下太叔孟,坐在椅子上看着信的內容,認認真真的找有關武矢靖失蹤的線索。
魏茁巡邏了大概一小時,將近中午時間,肚子餓得咕嚕咕嚕叫起來,急急忙忙跑向孔子夢學堂的食堂,吃飽以後,擔心起了太叔孟,並幫忙打了一些飯菜,喊着公良雲一起同行。
響起一陣陣敲門聲,太叔孟放下依然在研究的信封,站起來開門,只見公良雲提着木製飯盒進來,飯菜放到桌子上,跑去整理亂七八糟的被子。
“茶水沒有了,再見!”魏茁心領會神的提着茶壺出去。
房間裡留下太叔孟和公良雲,坐在桌邊沒有了話題,眼睛不停的瞄着牀邊,今天的公良雲穿着古代衣裳,一身青色非常符合氣質。
公良雲說道:“您快點吃飯啊,菜涼了就不好吃!”
“等你一起吃。”
“先生,我吃過了。”
太叔孟微笑的說道:“女孩在吃飯的時候口紅經常被抹掉,你卻沒有,這說明了什麼啊。”
“我這幾天在減肥,您吃吧,如果我餓了,我就會去食堂。”
“滿嘴巧克力味,你倒是說說什麼時候去過食堂?”
“好了,真是瞞不住您,我跟您一起吃就是。”公良雲搖了搖頭,放下正要整理的衣服。
太叔孟夾了幾塊肉,放進公良雲前面的放碗裡,疼愛的說道:“多吃一點,巧克力只是解餓,不能當正餐來對待。”
公良雲突然問道:“這個案子您有什麼眉目?”
“啊!那個案子我暫且放下了,我斷定孔善稔已經逃離國外,短時間內找不到他的蹤跡,更沒有一條法律可以懲戒。”
“這個孔善稔太可惡了。”
“名偵探,你在裡面嗎?”門口傳來愛新覺羅·楣媛的聲音。
太叔孟立馬站起來回答道:“請進來吧!”
愛新覺羅·楣媛不緊不慢的走進屋裡,坐到桌邊的時候,脫了外套,裡面是一件超薄的襯衣,衣服被滿滿的胸撐起來。
太叔孟問道:“愛新覺羅·楣媛小姐,中午睡的好嗎?”
“嗯。”愛新覺羅·楣媛微笑的點了一下頭,疑惑道:“這位是你的未婚妻嗎?”
“你眼睛瞎了呀?美女。這位老先生可是我的朋友。”公良雲頓時生氣的說道。
“是啊,愛新覺羅·楣媛小姐,我跟小姑娘只是一面之緣,哪裡談得上知己。迴歸正題吧,這次你找我有什麼事?”太叔孟解釋道。
愛新覺羅·楣媛瞄了一眼公良雲,正在氣呼呼的吃飯,心領會神的說道:“哦,那咱們說正事。”
太叔孟忽然氣勢洶洶的說道:“我一定會找到武矢靖。”
愛新覺羅·楣媛看見太叔孟如此熱情,不由得緊張起來,吞吐的說道:“聽,聽您這麼說,我真的很感動。”
太叔孟突然發問的說道:“信封內容沒有任何線索,可是寫這封信的人值得我懷疑,還有爲什麼用藤紙,難道武矢靖關在造紙廠嗎?”
“我回去後也懷疑這一點,因爲他上班的公司根本沒有這種紙。”愛新覺羅·楣媛假裝很鎮定的說道。
“愛新覺羅·楣媛小姐,我給你講一個假設,再來判斷是否正確。”太叔孟站起來,在房間裡來回走動,“有一天他的女朋友發現,一個女老闆勾引她的最愛的男人,所以想盡一切辦法接近女老闆,最後她想出了跑步這項運動,只要每天起來跑步,就會遇到那家公司的女老闆,時間久了兩人漸漸的熟悉,然而在此時,她的未婚夫本性難移,又去找這個曾經的情人,而且找到了一家造紙廠,正好碰見兩人在偷情,所以她一怒之下把兩個人殺了。”
愛新覺羅·楣媛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脾氣從椅子上站起來,拿了外套說道:“名偵探,這個假設說的很通,不過我沒有殺我自己的未婚夫,如果您想套我的話,只能說時間有限,希望您能盡心盡力的找到我未婚夫。”
太叔孟快速的擋住愛新覺羅·楣媛的去路,微笑道:“這個假設有理有據,我已經找到了殺害兩人的兇手。”
公良雲一邊嚼着食物,一邊擡起頭,完全搞不清楚情況,輕聲的問道:“她是哪個案子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