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雲疑惑的說道:“昨天,內蒙古自治區警方抓捕了岑欣蕘,也就是譚鬆遴的夫人,咱們要不要去探監?”
“消息可靠嗎?”
太叔孟看見鮑於的疑問眼神眼,果斷地說道:“鮑於先生,這個消息絕對可靠,新聞行業是小云的專攻,她一定會想一切辦法得到消息,還有真假的說法嗎?您可以放心跟着我們,只有信賴纔可以捉住幕後黑手。”
“不等唐嵐回來吃飯嗎?”
“破案要緊。”
兩個小時後,太叔孟、公良雲、鮑於三個人來到內蒙古監獄。
岑欣蕘被典獄長帶去會面試,坐在凳子上,猶豫了半天說道:“收買我的那個老頭,呆在車裡所以我沒看見,但是他的滄桑聲音不會聽錯。他有一個精明能幹的幫手,這個人頭腦聰明,完全是老頭的心腹,一個值得信任的男人吧,也許全部搶劫回來的黃金都由他管理。名偵探,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他就是薛宮駿。”
“我知道這個人,他收養了費芳。”
“對,他家後面有很多船。平時穿着老實巴交的衣服,背地裡不知道幹了多少壞事,還有一棟屬於自己的大樓。最爲重要的一點,有很多人願意跟追隨他,因爲手裡的錢財足夠收買人心。如今養了一個搶劫團隊,全部是他一手**出來的,沒有人敢逃跑。另一個原因,他用搶來的黃金作爲工資,那些手下自甘情願的做苦工。在這個女子監獄裡,也有他的耳目,所以你這次來見我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太叔孟問道:“夫人,那您覺得我應該怎麼做呢?”
岑欣蕘說道:“先聽我把話說完,再去思考這個問題。”
“但是,您認爲女子監獄裡有他的耳目,等於您說出去的話,他都可以聽得見,我們乾脆走吧!”
“名偵探,即使他有耳目,也封不了我的嘴巴。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隔壁男監獄,明天可能會發生一場暴動,肯定有很多罪犯藉此機會逃出去。”
“我知道您的意思,等我出獄的那一天,您依然生龍活虎的坐在這裡跟我們聊天。”
太叔孟胸有成竹的走出監獄,站在鐵門前,朝着路過的一個健身教練,揮了上勾拳。這位不知名的健身教練立馬倒地,漸漸的失去知覺。
公良雲大驚失色的說道:“叔孟,你想進監獄的心情我能理解,也不能用這種辦法啊!”
“放心,對了,鮑於先生,您回去之後,一定要保護好那對母子。”
鮑於聽見太叔孟突如其來的吩咐,有點慌張,又看見監獄裡走出來兩名女警衛,狠狠的把太叔孟按在地面,送進了一輛開來的警車。
當天下午,太叔孟因爲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所以被關進內蒙古自治區男監獄。機緣巧合之下,知道了關在旁邊的獄友想要逃跑,名字叫賀伊潔,因爲製作假的鈔票被定罪,也是三年有期徒刑。如今他的手上有一大筆錢,必須要逃出去把錢用完。
太叔孟拋出誘餌的說道:“我家開銀行的,可是獨吞了顧客的存款,不小心被抓進來,那些留在家裡的一大批錢,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掉,如果有機會我絕對要逃出去。”
“朋友,你真的要想越獄嗎?”
“不願意幹嘛,留在這裡等三年,不如逃出去花掉所有的錢。”
“有志氣,可是我應該怎麼相信你的話呢?”
“如果你真當我是朋友的話,無論我說的是真假,有機會逃出去誰不想,即使被抓進來也是關幾年,那時候的我早已經花完所有的錢,誰還管得了我。”
“就衝這個脾氣,朋友,我可以帶你越獄,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無論是一個還是一百個,我都答應你。”
“年輕人說話就是爽快,等我們出去以後,你那一批錢我要一半,這個交易怎麼樣?”
“可以。”
後來,賀伊潔帶太叔孟去見策劃越獄的頭目,這個人叫蕭獐,並同意參加行動,因爲太叔孟在這次行動中扮演一個重要角色。說起來很容易,太叔孟腦袋特別好,之所以蕭獐讓太叔孟記住越獄的所有出口,經過最後一次商量,越獄的人數減少了,只有五個人願意逃跑,其中一個老當益壯的男人叫尹閿,戴着眼鏡的書生叫姚佬侍。
越獄計劃正式開始,行動進入初期,順順利利的走在軌道中。這些專業的越獄大師幹着刨土的工作,非常的賣力氣。策劃整個越獄的蕭獐,每隔十分鐘都會來看望太叔孟,有沒有好好的工作。身上一樣東西都沒有帶,只是穿着囚服,手裡叼着快要燒完的菸頭,根本不怕煙霧飄進通風管道。
太叔孟關進監獄的第三個小時,已經跟越獄四個人混成一夥,逃生通道挖的差不多時,蕭獐一個人配備槍,剩下的只有照明電筒。可是尹閿揹着一個大口袋,太叔孟挺着鼻子一聞,就知道里面裝着**。進入半夜三更,值班的兩個警員被蕭獐收買,站在崗位上的照明警衛也是這些人的同夥。其餘的人全部都是敵軍,只要逃過他們的法眼,太叔孟跟越獄四人就可以逃出去。後面半小時裡,越獄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可是緊張的心情依然不能控制。
就在越獄計劃進入尾聲,天空漸漸的亮起來,姚佬侍臨時改變主意,非得要原路返回。正當姚佬侍要轉身離開,竟然拔了自己藏起來的短槍,瞄準太叔孟。蕭獐淡定自如的站在原地,但是拔槍的姚佬侍有些膽小,面色緩緩的變白,心裡害怕鬆開手,短槍掉在地面上,響起的聲音非常宏大。幸好的是地下通道,沒有驚動警員們,尹閿立刻撲上去,捉住姚佬侍的衣領,發生不幸的事,兩人同時倒在地面上,就被蕭獐狠狠的偷襲腦袋,立馬昏迷過去了,賀伊潔只好把尹閿和姚佬侍捆起來。這時候太叔孟只好跟隨計劃前進,衝出最後一道門,只見兩個警衛守在後門,蕭獐快速的拔槍,剛想要把兩個警衛打死,太叔孟迅速的搶走短槍,警方一擁而上,正當蕭獐和賀伊潔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公良雲穿着記者衣服站出來。
“我認識這個女孩,她就是太叔孟的未婚妻,這麼說來的話,他就是名偵探。”賀伊潔恍然大悟的說道。
這時候,蕭獐和賀伊潔拿出背後藏的大圖釘,準備和太叔孟拼個你死我活,也許蕭獐和賀伊潔不知道太叔孟除了會破案,還是一個愛好武術的人,一分鐘還沒有到,就被擊倒在地。正當警員要拷住蕭獐和賀伊潔,身後的通道響起槍聲。太叔孟跑進去一看,尹閿躺在那裡,綁在手腳的繩子被割斷,地面流着一灘血卻不見姚佬侍,看來整個越獄計劃已經成功,而太叔孟被擺了一道。
警方只好把內蒙古自治區男監獄找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沒有戴眼鏡裝成書生的男人,這時候典獄長站出來,指着還沒有找的一個地方,那就是存放屍體的地方。一大批警員衝進去,門都被擠壞了,地上只聽見摩擦的聲音。就看見姚佬侍摘下眼鏡,非常淡定的拿出鐵罐裡面的紅酒瓶,慶祝自己即將要逍遙自在,突然一道亮光從窗口照進來,太叔孟趕緊跑過去,同時響起微弱的槍聲,停屍房倒下一個人。直到警員們回過神,才發現地板上躺着姚佬侍,腦袋被射穿。那一幕烙印在場的每個人。
越獄事件搭上了兩條人命,太叔孟也有直接的關係,不過東暑警局出面擔保,只能當庭釋放,關於蕭獐和賀伊潔的處置結果,內蒙古法庭判定有期徒刑十年。
太叔孟爲了彌補過錯,隻身一人來到攀枝花,也就是薛宮駿的家裡,用了兩個半小時。看見薛宮駿坐在一條大船上面,那艘船很破舊。太叔孟走上船以後,突然揚帆起航,大木船隨着東風飄去。太叔孟和薛宮駿面對面坐在椅子上,也受過高等教育,因此,做了一番的心理爭鬥。太叔孟即將要開口說話,眼前的高樓大廈起火,很濃的煙霧從窗戶衝出來,太叔孟以爲來不及救人,搖着腦袋不想衝過去,只是撥打消防熱線電話。可是大樓的煙越來越大,太叔孟並發現九層樓的窗戶吊着一個男孩。那個救命聲非常的響亮,卻看不到有人衝進大樓,擡頭這纔看見男孩拽着繩子拼命掙扎。太叔孟趕忙跳下大船,一口氣跑上了九樓,捉住繩子的端頭,慢慢把男孩拉上來。
十分鐘後,消防隊趕到現場,並把大樓裡的火撲滅,太叔孟才放心再去找薛宮駿,可是那條船上再也沒有見到人影。
男孩被塔救之後,來到了大船的岸邊,大聲告訴道:“名偵探,我知道那個人去了哪裡!就在剛纔我吊在窗戶被你救的時候,那個男人下船了,朝着遊樂場上方逃跑。”
太叔孟聽了男孩的話,沿着超大的水池走去,岸邊停留着許多的小帆船,一眼辨認出來普通的海盜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