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眼下的這老頭便是真的將這拿着的箱子遞給了這傻大個,而那傻大個接過了這箱子之後,直接就轉過了身子邁出了門口。
眼下我便是隻是知道這罐子裡面的東西是用着這紅雨爲原料而做的,但是卻是還是沒有想到眼下的這罐子竟然是一個格外特別的東西。
老頭子看着傻大個走遠了之後,便是將這桌子上的罐子給拿了起來,隨後便是對着我說道:“這罐子裡的水,可是費了我不少的勁,這紅雨就是我站了這一下午,我纔是接了半罐子。”聽了這老頭的話,我撇了撇嘴。
這老頭說的是挺好的,自己費了多大的力氣將這罐子給灌滿了紅雨,這可真的就是他自己吹牛了,畢竟這罐子裡肯定是不只是有着紅雨了。
所以目前這個情況我便也就當做是他自己在那瞎說道,一會那傻大個便就空手回來,結果這個時候我便就聽到了那老頭子咳咳的聲音。
他用那手捂着嘴巴,便是眼睛緊盯着那傻大個,我便就聽見了那老頭衝着傻大個說着話,“我說,你看看這罈子裡還剩下多少?”
那傻大個連忙便就是往前多走了幾步,隨後我便就看見了這傻大個直接就將眼前的這個罐子給拿了出來,隨後便就將這罐子上的蓋子給拿了下來。
接着我便就看見了眼下的這罐子裡的竟然暈出來了紅色的光暈,那光直接就射到那屋頂,就好似是在屋子裡又展示了一個燈。
於是在這個時候我連忙便是往後倒退了一步,結果我卻是發現了眼前的這紅暈似乎就是看中了人的模樣,一步兩步的一直都跟在我的身後。
而那老頭看見這個情況嘴角竟然是不由得笑了起來,隨後便是拿出了一個類似於檀木珠子的東西,直接就照射到了那紅暈的身上,隨後我便是發現了這紅暈直接就被那檀木珠子給吸收了。
老頭將檀木珠子放到了那罐子的頂端,我便就看見了那罐子的頂端直接就被檀木珠子釋放的光暈給佔滿了。
光暈直接就被再次吸進了那罐子裡,老頭也是趕忙就將那罐子的蓋子給蓋上了,紅暈直接就被蓋在了罐子裡面。
看着如此情況,我心中就似乎是被堵上了一塊,眼下的這個情形,就像是這紅暈似是有了這靈性,能聽得懂人的調配和差遣。
我以爲這老頭最起碼是應該是會和我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個怎麼情況,但是這老頭竟然根本就沒有想要和我們解釋的意思,直接就將這罐子給放到了這桌子上,他捂着自己的嘴巴再次咳嗽了幾聲。
隨後我便就聽到了這老頭竟然是說道:“行了,行了,到現在了,你們也應該是去休息了,大慶現在便帶着他們去休息吧。”
我當然明白這老頭的意思,是害怕我和那蘭雁刨根問底,所以這纔是讓那傻大個帶着我們出去,而那傻大個這個時候可是沒有什麼樣的想法,這老頭吩咐他幹什麼,他便就在後面跟着幹什麼。
本來我就不想去睡覺,畢竟是在這個時候,這種恰當的時機若是不再好好的把握的話,那麼等到下一個機會便就不知道會等到什麼時候了。
所以我便就想要這時候直接就將這個機會抓住,所以我就站在原地不動彈,蘭雁卻是根本就不管我,跟着那傻大個便就要走出了這屋子。
我本來是想要說這個時候叫上這蘭雁說不定還有這讓這老頭開口的可能性,但是現在這蘭雁卻是直接根本什麼也不管,所以到現在我便就只能是我一個人在這堅持着。
老頭是個人精如何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意思,他裝作是無意的便就在我面前逛遊着走了過去,隨後便是衝着我說道:“怎麼,今晚上還想要在這守夜。”
我連忙是打了個激靈,如何不知道這老頭打的什麼主意,如果現在我還不跟着走的話,那麼現在這今晚上肯定也是得由我守夜。
記得昨晚上的寒冷,說實話,怎麼樣也不願意在這守夜了,我心裡實在是難受的很,畢竟在這裡,我也是實在是熬不下去。
於是我便就只能是跟着那老頭的身後走出了這停屍屋,這殯儀館本就是這市裡最大的殯儀館,所以這裡除了停屍屋便就還有別的屋子。
所以在這個時候我們這幾個人就算是一個人一個屋子那也是允許的,畢竟這裡的屋子這麼大,我選擇了這院子裡最中間位置供我居住。
那傻大個原本就住在這排屋子的最前面,我又是選擇了這屋子的最中間,所以我與那傻大個的屋子也是相鄰的挺近的中間隔着的那屋子聽着那傻大個的意思應該是那老頭住的。
而那蘭雁所選的屋子直接就與我相隔一道牆,也可能是因爲別的屋子臨近的地方都沒有那陽光的照射,所以這蘭雁纔是選擇的這裡也是有可能。
我們幾人全部都已經選擇了自己應該居住的屋子裡,所以在這個時候這老頭便也是沒有向我們下什麼樣的命令,直接就對着我們說道:“現在既然都選上了,那麼就好好的休息。”
這老頭說完了這句話,直接就走進了自己的屋子裡,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猶豫,而那傻大個看見老頭走了,也是直接不跟着我們了,就跟着那老頭進了屋子裡面。
就剩下我和蘭雁在這外面,而那蘭雁這個時候則是拿出來剛纔那傻大個遞給她的一把鑰匙,隨後這蘭雁便就將這鑰匙直接捅進了那屋子裡,她也走進了這屋子。
我也是奇怪,本來我們這幾個人也算是同門師兄弟了,現在倒好這個時候倒是成了各顧各的流浪人員了,我心中憋悶,但也是不得不跟着進了這屋子裡。
那傻大個一人給了我們幾人一把鑰匙,所以我們幾人也是有着這門上的鑰匙,我剛進了這屋子裡便就覺得有一股的黴味直接撲面而來,讓我胃裡不禁覺得一陣的泛着噁心。
我連忙是用手捂着自己的口鼻,這樣一來這鼻子裡也是吸收不到這裡的黴味,我往前面走了幾步便就看到了這屋子裡面的所有的景象。
眼下這屋子裡雖然是有着黴味,但是這看着也是分外的乾淨,所以我便是在想着若是這個時候直接就將眼下的這屋子裡面的東西添置一下,通通風,說不定也是一個好去處。
畢竟我也是想了,在這屋子裡可是不用交什麼房租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只要是在這裡好好的工作,幹好自己的任務便就可以了。
這樣一想,連是之前的對於那傻大個和那老頭的怨氣也都已經消失不見了,這給自己置辦的這個牀看着倒也算是一個比較高檔的了。
畢竟是在這個條件下,這牀能夠是一個木牀我也算是比較知足的了,我的行李全部都已經放在了門口了,幸虧是將這行李放在門口我才能好好的收拾收拾。
將自己的東西全部都放好了之後,我便就看見了這眼下的這房間裡似乎就有着不少的感覺,在牆上添一點的壁紙,將這牆上的東西全部都給蓋起來就顯得乾淨許多了。
我這樣一想,便就看向了這房子上的牆皮,這牆皮竟然全部都爆裂了還有的都有一點的脫皮,這樣看來就像是這屋子有一些年久失修的模樣。
如果是添一點壁紙的話,肯定是好上許多,我這樣一邊是在想着,一邊就將自己的身子直接就陷入了這牀上,隨後整個身子直接就被這牀給籠罩着了。
瞬時我便就覺得自己似乎就被一陣的幸福感被包圍着,現在就將這眼下的情形做到這極致纔算是最爲理智的那一刻。
所以現在的我便就想要直接就在這個時候將自己交給了牀鋪,隨後我一閉上眼睛便就陷入了夢鄉,什麼也不知道了。
但是此刻我卻是感覺到了眼下的這夢境卻是讓我感覺到了一陣的倉促的感覺,就好像是有着什麼人在一直跟在我的身後緊追着我讓我能夠將這夢境給做完。
所以這一個晚上我做的這夢就似乎是在跟着人賽跑一樣格外的覺得彆扭,但是自己想要醒過來的時候卻是根本就醒不過來,這個時候卻也是格外的難受。
等我清醒的時候,便就聽到了自己的房門被敲打的“砰砰砰”的作響,我連忙便是從牀上起來,瞬間便就覺得這渾身都有一些的乏力。
覺得這個時候的我就像是進行了1000米的長跑,剛剛從牀上下來,還不等穿上拖鞋,我便就感覺到了雙腿一軟,便就想要直接跪倒在地上了。
我連忙便是扶着這牀想要站起來,外面的房門更是這個時候敲得格外的響,我心裡更是覺得煩躁了起來,畢竟這個時候便就覺得難受不已,卻是在這個外面又有着添亂的,我便就更感覺不對勁。
外面的門這個時候敲的更加的響,就好似是這個時候被誰給按了加速器,我連忙加快了腳步走到了那門口。
手機用戶請瀏覽 閱讀,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