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也是終於是明白,爲何在那個時候覺得這碗裡的豆腐腦格外的不一樣,原來是這碗裡的豆腐腦都是由這人的最寶貴的東西所做成的。
而今個早市上那筒子裡的東西不會也是由這些人給做的吧,如果和之前所做的這些個豆腐腦是一樣的話,那麼便就算是真的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了。
到頭來讓這些不論是正在上班的人還是正在趕着這時間上學的人來說,竟然還會覺得這豆腐腦是美味的,但是這些人卻是都不知道這些他們所認爲的美味到底是個怎麼回事。
我一邊是這樣在想着,一邊是覺得如果在這個時候真的是將眼下的這東西給說出來的話,那在集市上的那些人卻也是不一定能夠相信。
畢竟現在這老頭給我們講的這些故事也的確是格外的罕見,況且這也是許多年前發生的事情,這當時的H市都還沒有開發。
所以對於這些人來說,之前的那些事情不過是在這遙遠的之前,而這老頭卻是根本就不可能會將這些個事情告訴衆人。
即使老頭認爲自己想的那些是正確的,但是在這個時候這老頭也不會讓自己給顯現在這人前,所以我也不會多這個嘴了。
但是這在之前被這老頭所說的那些個話時,我當時竟然是似乎看見了那個情景,到現在還是覺得歷歷在目了,就是不知道眼下的這在早市上賣的那個豆腐腦到底是不是這老頭子所說的之前這賣的這豆腐腦是一樣的。
如果真的是一樣的話,那麼這在早市上賣豆腐腦的便就真的算是不安好心,就是爲了能夠謀取着暴利,想到這裡我心裡便是一顫。
而那老頭這個時候卻是直接就睜眼看向我,“你讓我說了這些事情,也是算是逼着我這樣說的,但是這個時候我也是應該是該提醒你一下。”
看着這老頭這個模樣,我便就知道這老頭到底是想要幹什麼,這老頭肯定是想要將這眼前的這個情況讓我全部都封存在心裡。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便是看向了旁邊也一直在聽的那蘭雁,“我說現在這個時候你也是應該是將這眼前的這個情況都明瞭,你也許是應該是說一說吧。
這樣一說完我便就直接就看向了旁邊蘭雁,結果我卻是發現這蘭雁竟然是將這帽子給整了整對着我挑着眉毛笑了一下。
看見眼下的這個模樣我頓時便是也覺得可能是這蘭雁與這老頭串通好了,老頭一直是秉持着自己不管閒事的唯一準則,所以這老頭肯定是不想讓我將這事給管住的。
但是若是還不管這事情的話,那麼那早市上的豆腐腦肯定以後還會再次售賣的,這樣一來這受到蠱惑或者是傷害的則就更多。
我是不想已經知道了這所有的事情之後,還得是將這眼下的這一切都當做是無所知,不知道,就這樣過下去。
這樣的話,肯定是比較之前的我還不知道這些事情的我來說,還要難受,這老頭子能夠在這H市開出如此之大的殯儀館,肯定是有着自己的門路,要不然這爲何那些H市的人都喜歡來這老頭子這裡來做個死人妝容。
這老頭子肯定是有一套自己的做法,而我和蘭雁在這件事情上將他逼迫到這個地步,讓他說出來真相,其實未嘗不是這老頭子其實是自己已經是找到了一件順心的後路,要不然也不會這個時候會將這原來的一切給說出來。
所以我便覺得,不論是我現在做什麼選擇,這老頭子肯定是有着這章法全身而退的,我這樣想着,便是覺得心裡輕鬆了不少。
其實若是真的是可以選擇的話,在這個時候我想選擇的肯定便就是要將這所有的事情都告訴衆人,這樣的話就算是有些人可能是不相信我這說的話,但是也可以在他們的心裡紮了一個刺。
我這樣一想便就覺得這個時候纔是遵循自己的本心纔是好的,我便也不願意與這老頭繼續喝茶水了,直接就將這茶杯給放到了這桌子上。
老頭這個時候竟然衝着我搖着頭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沉不住氣,肯定是要選擇的是這條路。”聽見這老頭說的這話,我瞬間便就更是覺得心裡一陣的輕鬆。
正當我是想要在這個時候直接就對這老頭說個明白的時候,卻是在這個時候我卻是覺得心裡一陣的刺的難受,我連忙便是坐了下來。
旁邊經常是與我在一起擡槓子的那蘭雁這個時候竟然直接就來到了我的面前,隨後更是低呼了一聲,“你這臉色到底是怎麼回事,咋能這麼白呢?”
聽見這蘭雁說的話,我擡手便是直接摸了摸我的臉,那老頭子這個時候也是皺着眉頭看向我,“你這臉色,的確是不對,你這是怎麼回事。”
現在的我反倒是聽不清楚這兩個人說的話,只能是聽見自己的耳鳴的聲音,“翁嗡嗡”的就像是有好幾只的蜜蜂在圍着我的耳朵不停的飛着。
我這樣聽着分外的難受,而這心裡更是一抽一抽的疼痛,根本就不能停歇,在這之前根本就沒有這個情況,就算是在原先的那個地方剛開始抽疼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疼。
而且那個老道士可是說了我這胸口疼都是因爲接觸了這陰間事物太多所導致的這個病症,但是這來到這個殯儀館之後,我可是沒有接觸過什麼陰屍之類的事物。
況且這現在我都沒有進行屍體化妝的技巧,這連碰觸都沒碰觸到屍體,怎麼可能會引起我這病症的發作,我一邊是奇怪着,一邊是捂着自己的胸口,但是卻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可以讓自己的胸口停止疼痛。
就在我是想要站起來溜達溜達,說不定還能緩解緩解這疼痛,但是卻是絲毫沒有管用的地步,到現在該疼的地方還是疼的。
我心裡實在是難受,我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是從凳子上站起來,但是這腿上卻是根本就使不上力氣,實在是軟的很。
旁邊的這蘭雁趕忙便是將我給扶住了,那老頭這個時候也已經是來到了我的面前,看着我的面孔直接對着我說道:“你這個情況我也不是沒見過,但的確也是好奇的很,像你這麼嚴重的,倒是真的是絕無此列。”
聽着這老頭說的話,我心裡實在也是難受得很,正是想要開口與這老頭辯駁上幾句,纔是發現這身上哪哪都覺得軟的不行,根本就不能起身。
老頭子也許實在是看着我難受,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弄得一張的符紙就在這個時候直接就貼在了我的身上,我正是想要在這個時候問問這老頭子給貼在我身上的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卻是覺得這心窩子竟然是暖的很。
而且在這個時候這胸口刺痛冰冷的感覺竟然是慢慢似乎是在消退着,就像是給了自己一個定心劑正是覺得自己好受了一些的時候。
老頭子頓時便就將貼在我胸口的符紙給撕了下來,這被撕下這符紙反倒是也沒覺得缺了點什麼,之前的那冰冷的刺痛感也不似是之前那麼嚴重。
我看不見自己的臉上的模樣,但是倒也是覺得眼下這個模樣肯定是比之前的模樣要好看的許多,蘭雁這個時候也是呼了一口氣。
她衝着我便是說道,“你這剛纔也是實在是嚇人的很,這臉色真的是如那白紙一樣慘白。”聽着她說的話,我也是不稀奇,畢竟我這感覺就猶如那之前得了心臟病的病人,心裡更是疼的不行。
所以在這個時候我也是覺得眼下這蘭雁倒是真的算是個心善的姑娘,那老頭將這黃色的符紙直接就藏進了這懷裡。
我還是想說要問道問道這老頭子懷裡的這黃符紙的事情的呢,卻是發現眼下的這老頭已經老實的將所有的茶杯給收拾了起來。
看着我這老頭這樣避而不談這問題的事情的時候,只能是選擇別的問題來講,而這早市的問題還沒過,我連忙便就將這眼下的這問題給拋了下去。
畢竟這早市上賣豆腐腦的肯定對於這周圍的事情是重要的,若是在這個時候不能理清楚這周圍賣吃食的話,這人們肯定全部都會上當。
我將這想要問的全部都給問了清楚,結果卻是發現果真我這想要問的那結果與這我自己的猜測相差無幾,那早市上賣豆腐腦的果真是那好幾年前改變了配方的那人的之後所賣的豆腐腦。
若是在這個時候真的是讓這賣豆腐腦的逍遙法外的話,那麼這肯定會禍害更多的人的,我這樣一想便就直接將衝着這老頭問道:“我想知道,既然他們是用着人的腦子,所做的這些的吃食,那麼他們所需要的這些原材料是從哪得來的。”
我這樣問着,便是看向那老頭,但是卻是發現有些不對勁,畢竟眼下的這個時候這老頭看向我的表情便就是不相同,這個時候我瞬間便就明白了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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