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那蘭雁這時候卻是已經忍不住了,她直接就將帽子給壓了下來,隨後她便就直接就捂着自己嘴,在旁邊躲着自己笑了起來。
也是幸虧這蘭雁能夠自己躲着笑起來,正當我看着這蘭雁的這個傻呆呆的模樣,我反倒是在這個時候直接就將眼前的這貴婦人看着格外的好笑了。
貴婦人反倒是根本就不想要看懂我們的表情,她的心裡最爲重視的便就是我們身後的這老頭子,而這老頭子反倒是根本就不想搭理這個貴婦人。
我連忙是上前戳了戳這老頭子的後背,隨後便就是想讓這老頭子給那貴婦人落個話,畢竟這貴婦人可是還在這裡呢。
看着站在那臺階上的貴婦人可是沒有想要走下來的想法,我便是也是站在一邊,看着那老頭,結果卻是發現眼下的這老頭竟然這個時候直接就上了這樓梯。
結果那貴婦人卻是怕了,她直接就往後倒退了好幾步,隨後更是用着她的那羽毛扇直接就擋在了臉前面,看見這貴婦人的樣子,我更是不由得傻眼了。
眼下的這貴婦人很明顯便就是根本就不樂意是與這老頭子對視,但是這老頭子根本就是屬於那種油鹽不進的,而且是既然他現在是找上了這貴婦人,便就是肯定是想讓貴婦人將這些事情給說個明白。
貴婦人用着那羽毛扇擋在自己的臉上,隨後用着她的那纖細的手指直接就指向她的胸膛,“你現在最好離着我遠一點,你這樣讓我喘不過氣……”
聽着這貴婦人的聲音到最後都是變了調的,我看向那貴婦人的模樣,心裡頓時便是一驚,那眼睛裡竟然是露出來了那不一樣的神色。
而且那眼睛裡更是有着的顏色也是不一樣的,我趕忙是走到那老頭子的身後,將那老頭子拉的離那貴婦人遠遠的。
這貴婦人可是遠遠沒有她表面上看的這麼溫和的,而我這些動作,反倒是讓貴婦人看的高興了起來,她衝着我便是說道:“看來你這個小徒弟還真的是機警的很呢。”
緊接着我便就看見了這貴婦人似乎是直接就將自己羽毛扇子翻了一番,隨後這貴婦人轉了一下,我便就看見了這貴婦人的身後的那宮殿瞬間坍塌。
我連忙退後了一步,就害怕這個貴婦人的那個宮殿掉落的瓦礫再掉在我的身上,而那老頭子這個時候我看着卻是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眼下的這老頭子竟然是真的將那蛇皮一樣的東西,直接就抖落到了這貴婦人的面前,只見這貴婦人看見了這蛇皮一樣的東西,反倒是眉眼一笑。
這貴婦人直接就對這老頭子說道:“看來你是真的拿着我之前給你的這蟒皮過來了。”聽着這貴婦人的話,我瞬間便就回過頭去了,這老頭子手裡拿着的這東西果真是蟒蛇皮。
而老頭子卻是甩了甩他手中的蟒蛇皮便就對着這貴婦人說道:“當時你說過,只要是我來找你幫忙,拿出這個便就當是還了當時的恩情了。”
我瞬間便就呆住了,腦袋都覺得轉不過來了,眼下的這貴婦人怎麼可能就是當時我們和老頭討論的那個狠心的老婆子。
還是覺得不對勁,我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往那階梯上去看,那貴婦人還是拿着那羽毛扇搖了搖,那雍容華貴的模樣更是好看。
這看着怎麼樣也不是什麼老婆子,我在這心目中的老婆子可不是這個模樣的,可能是因爲我緊盯着那貴婦人,這時的她瞬間便就瞄了過來。
我心裡一頓,連忙是將眼珠給轉到了別處,而那貴婦人的那眉眼直接就一挑,她便是對着那老頭子說道:“嘿,陳老頭,你那小徒弟不一般啊,他這身體裡可是有東西。”
這貴婦人說的話已經牽扯到了我,這時的我根本就不由自主的已經是注意到了這貴婦人的話了,但是卻是沒有想到這貴婦人說道這裡,老頭子雙手一搗鼓那蟒蛇皮,貴婦人連忙便是閉了口,也不牽扯到了我的身上。
不過這貴婦人肯定是有幾分的真本事的,要不然怎麼會看出我這胸口疼的毛病呢,看着那貴婦人,我還想繼續問問這貴婦人到底是個怎麼回事。
但是這眼下的這老頭子已經是將這蟒皮給放到了這貴婦人的眼前,這老頭子的意思便就是現在已經是給了這貴婦人等我保證就看這貴婦人是守不守信用了。
當然這貴婦人既然是在這裡了,她也是看見了這蟒皮了,她若是真的是那種脾性端正的人的話,那麼這貴婦人是根本就不可能是裝作看不見的。
而就當我這麼看的時候,眼下的這貴婦人已經是來到了這老頭子的面前,她伸出了手指將這蟒蛇皮輕輕的挑了起來,隨後她將那手指放到了嘴邊,衝着那前面一直看着她的老頭子,“你這可是想清楚了,用了這次你可是沒有了?”
老頭子卻是直接就對着貴婦人擺了擺他的手,他的這意思是讓她趕快是履行承諾,我倒是沒看見過這老頭子這個模樣。
而眼下接過了這蟒蛇皮的貴婦人,我竟然是覺得這貴婦人好似是變了個模樣,那臉上的皮囊似乎是在自己脫落,而這周圍那五彩斑斕的美麗的景象在這個時候也消失不見了。
我趕忙是擋在了旁邊的蘭雁的前面,那消失的速度更是快的驚人,皮囊脫落了以後,四周也都恢復了寂靜,皮囊的下面藏着的竟然是一個長滿了老年斑的老婦人。
看着這個老婦人,更是覺得這老婦人似乎比那老頭子還要老上許多,她佝僂着自己的身子,身上穿着衣服也是深色的布衣服。
那腳上的鞋子也不再是那高端精巧的美麗古代繡花鞋,反倒是直接就將那黑色的布鞋給替代了,這個時候的老婦人與之前的那個美麗的貴婦人直接是天壤之別。
老頭子這個時候卻是在這舒了一口氣,時候便就對着那貴婦人輕聲的勾嘴笑了一下,“你這是終於露出真面目,之前那虛僞的面孔,你能騙得了幾何?”
等這老頭子說完這話,那老婦人攥着那塊蟒皮就對着那老頭子說着話,那聲音更是沙啞的不行,就像是手拿破鑼敲打,聽着分外難聽。
“我願意如何,你又能管得了我?豆腐我都已經打好了,你們要不要來一碗?”聽着這老婆子說的話,我頓時便就擡眼一看,瞬間我便就看見了這老婆子的面容。
看見這老婆子的面容,我瞬間便是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哪見過她,但是卻是一想起來就覺得頭疼的不行,但是自己卻是覺得肯定是在哪見過。
我揉着自己的腦袋,結果我卻是發現眼下的這周圍的環境,竟然熟悉不已,這個時候我想起來這裡就是我買早飯的早市。
而這賣着豆腐腦的桶子前面站着的便就是那老婆子,原來這之前我去買早餐的時候看到的那賣豆腐腦的夫婦真的是我的幻覺。
老頭子說的那些話果真是真的,老婆子一邊是用着勺子盛了一碗的豆腐腦,接着便是給了前面正在排隊的男人,我連忙是過去想要將這眼下的這男人買的這豆腐腦給拿過來。
但是這個時候老頭子卻是將我拽了過來,那老婆子的桶子裡的豆腐腦白的就猶如是白雪一樣,看的是格外的嫩滑無比。
連是我看了都覺得想要是吃上一口,而這時突然便是覺得這頭上似乎有些痛,我連忙是回頭去看,原來是那老頭子用他的手指直接就扣在了我的腦袋上。
而那老婆子這個時候卻是將眼下的這些個碗全部都拿了出來,前面的桶子裡的豆腐腦這個時候已經差不多全部都賣出去了,那些買的到這豆腐腦的人這個時候竟然是都是一副得到神的眷顧一般的表情。
後面排隊的那些人都是一副等不及的感覺,所以現在這個情況所有人都是想去將這豆腐腦給買上只有是買上了這豆腐腦他們纔是覺得這些就是他們的東西。
前面桶子裡的豆腐腦已經是差不多全部都賣完了,而這個時候也是隻有這老頭子可以將這眼下的豆腐腦拿出來。
老婆子將這最後的一桶的蓋子給拿起來之後,我突然便就覺得不對勁了,因爲這眼下的這桶子裡的豆腐腦似乎就像是再加了一層的誘惑一般。
所有排着買豆腐腦的人,這個時候直接就似乎是瘋狂着了魔了一般,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眼下的這老婆子已經是拿着勺子進了這鍋子。
結果我卻是發現這勺子進了這鍋子挖出來之後,那香氣更是格外的飄了出來,我連忙是往後看向那老頭子,若是在這個時候再不阻止這些人的話,那麼這些人肯定是會將這鍋子給直接就推翻在地的。
我可是知道這些人的樣子,爲了這老婆子所賣的豆腐腦,肯定是有一番的爭執的,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老頭子便就已經是走了過去。
而看見老頭子走過去的老婆子這個時候卻是不慌不忙直接就問着那老頭子,“怎麼你過來也想要一碗豆腐腦嘗一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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