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有一些個難受,這眼下的這個情況,看樣子是真的不能將這老婆子給趕出去了,但是周圍老婆子可是真的是一個沒安什麼好心的人,若是真的是將這老婆子給留到這裡,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我想到這裡便是覺得這內心都是有一些個惶恐,畢竟這出手大都是在明面上的話,我們還能有所進行避免但是這若是真的是在這隱藏起來,這就算是我們想要將這眼下的這個東西給避免了,那也是不能避免的。
就這樣我心裡這麼一想,便是覺得不對勁,還是在這個時候將這老婆子趕出去更爲保險,所以我便就直接是對着旁邊的這傻大個吩咐了一些個話。
我的那個意思便就是通過這傻大個直接就將這老婆子給攆走,但是我看見這眼下的這個情況,卻是根本就不能將這老婆子給攆走。
這傻大個的確是聽從了我的話,跑到了這老婆子的面前,隨後直接就推了這老婆子一下,而就是這一下,反倒是被這老婆子給賴上了,就此這老婆子便是直接就坐在這地上不起來了,倒是真的是演出來了一場的好戲。
那哭天抹淚的技能,我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看着如此無賴的人,我也是不知道該如何了,而周圍老頭子這個時候反倒是不怒反笑。
看見這老頭子的這個模樣,我也是覺得應該就此直接就將眼下坐在地上的這個老婆子直接就捆起來,扔出去纔是利落。
但是我們做這個也是有着風險的,這一旦這萬一這老太婆在外面敗壞我們的名聲,那麼這也是更加就沒有了別的法子了。
那蘭雁更是在這個時候壓低了自己的帽子,看着他的這個模樣我便是知道,她的這個意思便就是,她也是沒有別的辦法。
我們三個人站在一旁,也就是隻能是守着這老婆子在地上撒潑打滾,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老婆子到底是經歷了什麼,竟然是能夠這麼豁出去老臉,能直接躺在這地上打滾。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那老頭子這個時候竟然是舉起來了一個杯子,隨後便是對着那躺在這不遠處的這老婆子說道:“你這鬧騰了一陣肯定也是渴了吧,來喝點水。”
看見這一反常態的這老頭子,我便就覺得不對勁,這裡面一定是有着什麼東西,要不然老頭子也是不會就這樣給她遞水喝。
我想到了這裡便是連忙攔下了旁邊一直想要對着那蘭雁進行好好的收拾一番的那傻大個,並且是我直接就將這傻大個的拳頭給按了下去。
隨後我便就看見了這老頭子竟然真的是將這水給打翻在了地上,隨後更是手指着那老頭子開始開罵,那罵的聲音也是格外的難聽。
什麼居心叵測,什麼黑心腸,之類的話全部都罵了出來,聽見這老婆子所罵的這些話,我這纔是明白了這老婆子可能是真的是那些碎嘴婦女的鼻祖。
這一小段的時間這罵人還不帶重樣的,我這樣一想,便是覺得可以在這個時候直接就將這老婆子封上布條了,現在聽着她的聲音,都覺得這刺耳朵。
但是被罵的那老頭子卻還是一副淡定的模樣,照樣是將這眼下的這個杯子給遞了上去,這是重新換的一個新的杯子,這老太婆這個時候用舌頭舔了舔她乾裂的嘴脣。
她這罵了這麼久,說了這麼久,也是該是好好的喝一點水了,但是我確實沒有想到這老太婆竟然是心機頗深,她害怕這老頭子將這杯子邊緣也是下了毒,所以她根本就沒有碰杯子,反倒是直接仰起了頭,將杯子裡的水,給灌了進去。
我想到了這裡,便是看向了那老頭子,但是這個時候卻是發現這老頭子一副的淡定的模樣,我瞬間便是明白了這老婆子猜測錯了,周圍老頭子根本就沒有再杯子邊緣,和水中下毒。
果真這老婆子喝了這茶水之後,瞬間便是哐啷一聲倒在了這地上,人事不省了,我看向那站在一旁依舊是淡定如初的老頭,我連忙便是豎起大拇指。
這老頭是真的是厲害,怪不得這俗話說的好,這薑還是老的辣,那傻大個看見這躺在這地上人事不省的這老婆子,更是不由得高興的鼓掌。
隨後他便是要將這老婆子抗在這肩上,打算直接將這老婆子給扔出去,但是卻是在這個時候被這老頭給攔了下來,我不禁是有些奇怪了,畢竟這老頭子是真的算是付出了幾倍的努力,纔是將這老婆子給扔出去了。
但是這到了這現在倒好這倒是成了什麼之類的事物了,我正覺得不對勁的時候,這眼下的這老頭這個時候是直接就將這傻大個給截了胡。
隨後我便是就聽到了這老頭直接就對着我們衆人說了這話,“她自以爲自己是很聰明的,並且是還將這自己的顏面都丟盡了,只是想要是在這能夠快留下來,所以我這在這個時候便是想出了這一招。”
老頭說完便就直接就將這地上的杯子給拿了起來,隨後更是展示給了我們看,“你們看看這眼下的這杯子,她是以爲我的這杯子,是由我在這杯子的邊緣給下了毒,但是她卻是不知道,我這是在杯底。”
隨後我便就看見了這老頭用手指直接就指向了這杯子的底部,我看見這眼下這情況,心裡頓時便是覺得這老頭還真的是精明。
我想到了這老婆子扔掉的第一個杯子,我不由得開口問道:“那這老婆子之前是已經知道了你要下藥,將這杯子給打翻了,那你是怎麼在這短時間內,將這第二個杯子也下了藥物。”
而就在我剛這麼說完,我便就聽見了這老頭的笑聲,這個笑聲還的確是出奇的大,聽見了我便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只聽見這老頭衝着我說道:“我這根本就沒有在第一個杯子裡下毒。”
聽見這老頭的這話,我瞬間便是睜大了眼睛,而這老頭卻是在這個時候衝我說道,“其實,當時我便就知道這個人多疑的毛病,我平白無故的遞給她水,況且還是在她與我們撕破臉的時候,她這當然是會起疑心,這要是我,這我也是會的。”
這老頭說完這句話,便是將這杯子給調了個,“其實我就是在猜測這老婆子的疑心病有多重,如果這老婆子真的是疑心病重的話,那麼她這肯定是不會喝這第一杯水。”
我聽見這老頭說的這話,我瞬間便是覺得可能是在這個時候還真的要跟着老頭去學習的還有很多,我這樣一想便是覺得可以是將這眼下的情形給收拾收拾了。
但是還不等我和這傻大個將這老婆子給搬起來的時候,那老頭這個時候便是對着我說道,“你現在可以放下她,我還沒有和你們說我這下的可不是什麼毒藥。”
聽見這老頭說的話,我差點是將這手中的老婆子給扔出去,我的確是沒有想到這老頭子竟然是說着想要是我們將這眼下的這老婆子個給放下,並且這給這老婆子吃的這東西竟然不是毒藥。
我連忙是走到這老頭的面前,隨後更是做了一番的心裡建設,便是對着那老頭說道:“現在的這個狀況,我想要是問問你,這老婆子可是想要我們這幾個人的性命,你爲何是將這老婆子給留下來。”
而我這一問完,我便就聽到了這旁邊的這老頭子這個時候擺弄着茶具的聲音,隨後更是回頭吩咐着那傻大個將這老婆子給送進他的屋子裡。
看到這老頭子非要是將這老婆子給留在這裡,我心裡更是覺得眼下的這老頭子不同以往,緊接着我便就聽到了周圍老頭子衝着我說道:“其實這個時候就是爲了在某一段的時間將這眼下的這一切給恢復如初,而那個藥不過是將她的記憶給抹去了。”
聽到這老頭說的話,我瞬間便就明白了過來,這老頭其實還就是想要我們能夠是在這裡,而我們在這裡也是根本就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
並且我們這幾個人也是真的需要一個可以做飯的人,那蘭雁雖然是理論知識非常的強悍,但是這蘭雁卻是根本就沒有打算要去做飯的。
當然這也是可以說是這蘭雁根本就不會做飯,而留下這老婆子說不定這日後都能吃上這熱騰騰的飯菜,這也算是一種的享受,而這老頭說是那藥劑不過是想是讓這老婆子失憶,我便是覺得或許眼下的這老婆子真的說不定可以在這失憶一次。
而且這老頭拿出來的東西,肯定不是差的,但是就是不知道這藥劑的藥效能維持多長時間,我看向那老頭便就想問一問這件事,那老頭好像是知道我的意思,他便是將這茶具都給擺到了這茶盤裡。
隨後便是對着我說道:“這一般這種藥劑都會持續的時間很長,就算是藥劑消失了,那麼對於我們這一些人的記憶,她也會在這藥劑的影響下,消失殆盡。”
聽見這老頭說的話,我也是明白了,這個意思便就是,就算是這藥劑在最後不能維持了,但是這老婆子也是已經忘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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