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衆人並沒有理會我爹,而且也沒有說什麼。
最主要的還是那個金爺,不知道他在打什麼算盤。
“生死門嗎?”這時,魏文突然問道。
關於這個生門死門我到時聽過一個故事,說的是從前有一個新國王登基,準備大赦天下,打算將監獄裡的犯人釋放出來。
但是,囿於國情考量,並不是所有的犯人都可以放出,只能釋放一部分,有大臣提出在監獄設兩個門,一個是生門,一個是死門。
同時讓兩個士兵分別站在生門和死門前,兩個士兵一個是說真話的,另一個是說假話的。
每個希望獲得自由的犯人只能向其中一位士兵提一個問題,然後根據士兵的回答,判斷哪個是生門哪個是死門。
如果犯人能從生門出去,從此便是自由之身。如果選擇了死門,便會立即被殺頭。而如果選擇放棄,那麼就繼續回到監獄裡待着。
多像生死門,選擇背後,生死未卜,或許一念之間就是一生滿足,也或許一瞬間踏入的是懸崖萬丈。
主要是看自己的選擇,每個人的選擇不一樣,所以面對的路途也不一樣,因爲前路未知,全靠運氣。
“是的,生死門,而且還跟別處的不一樣,它是活的!”安然說道。
此話一出,除了我爹其他人都是無比震驚。
本來生死門,要是會五行八卦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破解是很容易的。
周易八卦理論東北爲艮卦,艮爲少男,子孫位,爲生門,子孫從另一個世界來,爲鬼門關。按奇門遁甲有關衝生門之說,東北也是生門,而東南是杜門。但奇門的生死之門是變動不居的。
而安然所說的就不一樣了,她說是活的,也就是說裡面除了有風水陣外,陣眼還是一個活物。
“怎麼辦?”金爺問道。
他這一問,真讓我覺得他除了有錢一無是處了。
連我一個業餘的我都知道,這種風水陣要是沒有兩把刷子能夠破解的話,最好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直接破處陣眼。
陣眼一破,陣法也就自然解開了。
安然所說的這個風水生死門很明顯就是有人布在這裡阻擋外人進入的。
而這個生死門最難的一點並非是路線,而是這個活物。
這時安然開口道:“需要引出那個陣眼之物,所以我才說人越多越好!”
這時,我想他們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過了會兒,魏文才開口問道:“這個陣眼到底是什麼?”
對啊,是什麼?我也很好奇。
安然說:“目前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說,裡面的活物通了靈性了,不是一般妖物那麼簡單的,如果大家有什麼手段的話,可真的別藏着掖着。”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金爺這個時候也是笑着說道。
顯然他也是意識到了問題的重要性了,我想這個金爺或許真的有兩把刷子?
“一會兒,你一定要跟緊我,另外把這個東西拿着!”我爹這時突然說道,然後還塞給了我一個東西。
我還沒來得及看,我爹就示意我先收起來,因爲有人來了。
我聞聲望過去,原來是黃氏兩姐妹,此刻在他們的身旁還有另外一個人,跟她們二人成了鮮明的對比。
黃氏兩姐妹現在是狼狽不堪,衣服都快成了碎布條子了,很難想象她們兩個到底經歷了什麼。
而另外一個人,年齡看起來也是有些年頭了,過來顯得很輕鬆,跟黃氏兩姐妹完全不是一個樣子的。
“唐門唐雲!”來人自報身份。
好傢伙,唐門?
難怪這麼輕鬆,要知道唐門可是用毒的高手啊。
這個以暗器、毒藥和機關聞名於世的家族式門派,世代盤踞於蜀中唐家堡,行事詭秘。
唐門門下弟子皆爲唐姓,內部結構複雜,分工明確。由十大長老管理十大部門,其中包括毒藥的配方、提煉;暗器的圖樣(設計)、製造;解藥的提煉、保管;以及警衛、訓練、分配工作、巡邏出擊。
有趣的是,因爲唐門暗器、毒藥太過玄妙,往往能夠殺人於無形之中。爲了能夠達到武力值的平衡,唐門弟子往往嚴守門規,極少在江湖中走動。而唐門內部,也長期處於內鬥的狀態。在這一番削弱之下,才避免了唐門一家獨大、冠絕武林的局面。
但也因時代的變遷,唐門幾乎是淡出了人們的視野中。
不光是我吃驚,就連安然都有些吃驚。
“唐門?你們也按耐不住了?”安然疑惑的問道。
唐雲說:“非也非也,只是我想來碰碰運氣罷了,我不代表唐門。”
說話可真是一套一套的,不代表唐門,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自我介紹說了唐門,後面又說不代表唐門?你這不是雙標嘛。
“另外,我可以告訴大家這裡面的東西是什麼,據我瞭解應該是一隻成了精的蜘蛛,也算是種靈物了。”唐雲繼續道。
在聽到蜘蛛後,衆人表情不一,反正沒有一個是好的。
只因爲一個原因,那就是蜘蛛的繁殖能力!
母蜘蛛一次能產50顆到100顆卵,但只有少數能存活。
還有很多母蜘蛛在這個季節裡繁殖第二代和第三代,這裡面要真是一直成精的蜘蛛的話,那鬼曉得這裡面到底會有多少蜘蛛存在啊……
而且每種蜘蛛的繁殖能力還不一樣,就拿我們常見的紅蜘蛛來說,紅蜘蛛是一種有着很強繁殖能力的生物,比起一般的蜘蛛來說,它可真是繁殖大戶了。
一年的話,它可能就能繁殖出幾十代的後裔了。
“但是諸位不用慌,我會幫大家解決這個麻煩了,只希望大家可以通力合作!”唐雲這時又說道。
但是我的注意力卻在他身後的黃氏兩姐妹的身上,從她們兩個來到這裡我就好奇,現在又跟這個唐門來的傢伙扯到了一起,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事情,這也是我一直再想的。
而且,不光是我,就連我爹也在看着她們姐妹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