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兩個人的舉動,我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所以也就沒有想太多,只是這通道讓我產生了不一樣的想法。
怎麼說嘞,就是這石壁上的花紋讓我看着很是奇怪,總覺得這花紋如同活的一般。
“這是什麼啊?”我問着他們。
唐雲只是看了眼後說道:“也不是什麼,就是普通的壁畫而已。”
可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紋身居然動了。
“動了,它動了!”我驚呼道。
“這是陰陽繡……”黃瑩幽幽的說道。
我尋思不是這麼邪乎吧?
陰陽繡還能在石壁上的?改這麼大一塊,我看這架勢應該是一個鬼物吧,這要是陰陽繡的話,那我們就無了啊。
紋身,與道術相合,自古有之,稱爲陰陽繡。
乃是一種通過紋身,紋符、咒、神、鬼、龍、獸、花、鳥,等的圖案來增旺運勢,提升事業感情運勢的方法。
也具有驅邪避煞的作用,比如降頭師的紋身,便是驅邪壓煞所用。
在很久前,就有一個人因爲這個陰陽繡被反殺事件鬧得沸沸揚揚。
整個事件中,殺人不成,反被對方正當防衛殺死。可以說,乃是命中該絕。網友一邊盛讚“殺人者”爲勇士,另一邊毫不忌諱嘲諷逝者“死得好”,羣衆意見從未如此一致。
試問:一位電動車主,一位寶馬土紳。一位普通路人甲,一位黑幫土匪子。一位面刀者,一位拿刀者。孰強孰弱,一目瞭然。但發生了意想不到的結果,意欲殺人者被反殺。
外人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個人之死,其實乃是必然。
原因就是胡亂紋身,導致命絕。
易經玄學認爲,萬物都存在磁場,彼此作用,相互影響,因此呈現出不同的結果。且萬事萬物都儲存着吉凶的信息,人置身其中,遇吉則吉,遇兇則兇,此乃事物的自然規律。
好比一幅畫有大紅牡丹的圖案,就會呈現一種喜慶吉祥的磁場,人們更願意靠近,或者擁有。反之如果是一幅妖魔鬼怪,異類兇獸,就會讓人緊張,爭相避之。
而這位因紋身而死之人,恰恰是犯了後者的大忌,他就是在肚子上紋了一隻眼神惡煞的饕餮。饕餮是上古四凶之一,傳說中極爲貪食的惡獸,貪吃到連自己的身體都吃光了,所以其形一般都有頭無身。
《呂氏春秋·先識覽》中說道:“周鼎着饕餮,有首無身,食人未咽害及其身,以言報更也”。
中國古典玄學認爲,身上若紋有動物異獸圖騰,容易招惹動物邪魂附身,讓人不斷心生邪念,且無法控制,越陷越深。輕則怪病纏身,重則招來橫禍,甚至讓人墜落畜生道,因爲動物本來自畜生道。
像他來說,胸膛的大張口饕餮,這些年不少給他帶來黑錢,還開上了寶馬豪車,但最終還是難逃被反噬其主,讓人開膛破了肚,腸子流一地。
但以上,還只是他作死的其一方面。
其二,紋身師大多相信“命理相剋”之說,所以一些老的紋身店,知名的紋身店都會配有看相師父。比如有人要紋龍紋虎、關公唐僧、觀音菩薩之類的,看相的就會看看八字命格夠不夠硬,能不能鎮得住身上的圖騰。
如果是鎮不住的,那可千萬不能紋,否則必招橫禍。
以他爲例,像他這種道上的人,都喜歡紋龍,紋龍基本上都是求財,講究的是一個“降”字,位置多以肩膀上身爲佳,這一點崑山龍哥倒也沒錯。
但大錯特錯之處就在於,他居然在左右各紋了一條,左右兩龍加起來,一共就是兩條龍。
關於這點,許多老相士都深有體會,從來沒見過紋兩條龍以上的人,能活過四十的。一語成讖,據說這個人死的時候才三十六,亡於本命之年。確實是活不過四十。
紋身,與道術相合,自古有之,稱爲陰陽繡。
乃是一種通過紋身,紋符、咒、神、鬼、龍、獸、花、鳥,等的圖案來增旺運勢,提升事業感情運勢的方法。
也具有驅邪避煞的作用,比如降頭師的紋身,便是驅邪壓煞所用。
有一些女性朋友,喜歡紋身,在腳裸、後肩、後背,手腕、後腰、小腹等位置,也會進行一些紋身,或是花鳥圖案,或是蝴蝶狐狸之類。
其實這類的紋身,也是需要嚴格的測算八字命理來查看,才能確定能不能紋的問題,而如今許多紋身室內,並沒有專業的八字師傅給你查看,只是一味的告訴你紋了好看不好看。
卻不知這些紋身會嚴重影響女性的婚姻和感情。
紋身之後,本來是打算增旺桃花,增進感情緣分的。
卻最終的結果,成爲了男人玩弄的對象,沒有安定穩定的婚姻感情。
須知蝴蝶狐狸這類都是魅物,若是紋了這些東西,一股魅氣,一股騷風,怎麼還可能有安定穩定的婚姻感情呢。
我眼前這壁畫給我的感覺就是很兇的感覺,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戾氣存在。
可即便是我和黃瑩這麼說了,唐雲依舊是不爲所動催促着我們前進,“就是普通的壁紙,不要疑神疑鬼的。”
他從剛纔開始就有些不太對勁,他這個人現在有些奇怪。
“你是不是有什麼沒有告訴我?”黃瑩突然問道。
唐雲說:“不要想太多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咱倆什麼關係?我怎麼可能瞞你!”
這話裡有話啊,我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應該聽到的東西?
“最好是!”黃瑩說了一嘴後,就開始帶着我們繼續前進了。
而我也只好跟着一起前進,對於黃瑩來說似乎裡面的東西更吸引着她。
而我則是覺得這個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這個東西總得來說就是很突兀。
這個壁畫是能動的,這是一個事實,我是發現了有一個壁畫眨眼睛了,還不止一次。
當我再次望過去的時候,壁畫也是再次眨了眨眼睛。
“我真的肯定,壁畫在動!”我也是再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