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爺看到我們的時候也是有些懵。
只見他一瘸一拐的狼狽走了過來,嘴裡哀嚎道:“你們咋又在這兒啊,我說你們跑啥啊,嚇死爺了。”
看金五爺這架勢,感覺都要哭出來了。
“你怎麼在這兒?你經歷了啥?”唐雲面色謹慎的望着金五爺。
看得出來,唐雲還是有些擔憂的。
金五爺在向我們顫顫巍巍走過來的時候,還不時的望了望背後,就跟有什麼東西正在追他一樣,顯得也是無比的驚恐。
“害,別說了,我進來後就掉進了蜘蛛窩裡面,要不是爺跑得快,都餵了蜘蛛了。”金五爺驚慌未定的說着。
蜘蛛是陸地生態系統中最豐富的捕食性天敵,在維持農林生態系統穩定中的作用不容忽視。
它們多以昆蟲、其他蜘蛛、多足類爲食物,部分蜘蛛也會以小型動物爲食物。
蜘蛛經常會出現在各個場所,對於怕蟲人士來說,蜘蛛是很恐怖的存在。
但一般來說吧,蜘蛛是不可能主動襲擊人類的。
蜘蛛我也看到了,比一般蜘蛛大上不少,但是吃人還至於吧?
“到底怎麼回事兒?”唐雲皺起了眉頭。
金五爺說:“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進來後就進入了一個大平臺,裡面有一個棺槨,我這個人嘛,喜歡值錢的東西,就想看看裡面東西值不值錢,結果誰能知道痛了蜘蛛窩了啊,我一路跑跑到了這裡。”
對於金五爺的話是真是假,咱們姑且不談,因爲也沒有辦法去分辨。
只是他的這個話,引起了唐雲的劇烈反響?
“你說什麼?是一口什麼樣的棺材?裡面有什麼?”唐雲着急的問着。
而金五爺也是被問的一臉懵,疑惑的反問道:“你想去?”
唐雲沒有說話,金五爺就繼續喊道:“可別,可別去,那裡都是蜘蛛,吃人的蜘蛛啊!”
“我問你你,是什麼棺材,有什麼!”唐雲的臉色一下就不好了。
“是一座白色的水晶棺,裡面有一具屍體!”金五爺說道。
“什麼樣的屍體,男屍還是女屍,除了屍體還有沒有什麼別的東西?”唐雲接着追問道。
看的出來,唐雲很關注這個。
“女屍,女屍的懷裡有一塊玉,我就是想拿這塊玉才受到了蜘蛛的攻擊!”金五爺這時也緩和了下來。
我覺得這裡怪物多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越是怪異的生物,越是隱藏得深。
它們對地理環境和氣候的要求,也是非常一般的苛刻。隨着人口數量的增多,樹林的減少。
那些分散開來的怪物,便不得不被迫一直往森林深處聚集。
因爲如若那些個奇怪的生物不往森林深處聚集。那麼,它們就要與人類朝夕相處了。
爲了躲避人類,爲了更好地活下去,那些生物只能向地底深處跑,這些蜘蛛說不定就是因爲這個原因。
其實我更爲疑惑的還是這麼多年了,它們吃的啥?這裡難道還有生物生存?
蜘蛛爲食肉性動物,食性廣,其食物大多數爲昆蟲或其他節肢動物,有時能捕食到比其本身大幾倍的動物,如捕鳥蛛,它有時捕食小鳥、鼠類等。
但蜘蛛口無上顎,不直接吞食固定食物。當用網捕獲獵物後,先以螯肢內的毒腺分泌毒液注入捕獲獵物體內將其殺死,由中腸分泌的消化酶灌注在被螯肢撕碎的捕獲物的組織中,很快將其分解爲液汁,然後吸進消化道內。
在這裡我並沒有看到蜘蛛網,也就是說這些蜘蛛是屬於徘徊性蜘蛛,這些則不會結網,而是四處遊走或者就地僞裝來捕食獵物,如高腳蜘蛛。
也就是說,這個地底下可能真的有一個不一樣的空間存在。
印度古籍中曾記載,地球裡面有一條〝阿加爾塔〞地下長廊,在梵文中意爲〝地底下的世界〞。傳說地下世界有無數洞穴、隧道和迂迴交錯的地下長廊,那裡埋藏着古代文明的秘密和無盡的寶藏。
根據探險考察和文獻記載,阿加爾塔長廊極有可能是一條穿過大西洋底,連接歐、亞、美、非各洲的地下長廊,多少年來,它吸引着許多科學家和探險家前去探索考察。
熟讀過山海經的朋友應該都知道,此書對上古世界的描述是非常細緻的,大到山川河谷,小到動植物的基本形態,都描寫的一清二楚。
這麼細緻有說服力,難免不會讓人產生非常認同的感覺。
山海經作爲一本先秦書籍,記載了大量上古時期的歷史,那是一個沒有文字,只能口口相傳的時代,所以山海經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而有人就認爲山海經其實就是另一個世界。
山海經記載的在4000-5000年前的那場史前大洪水。
關於這場大洪水,在聖經與其他一些古籍中均有記載。在大洪水過後,女媧開始造人。而女媧造人這件事被很多人認爲是神話傳說。
如書中記載的巨人族、小人族、獨眼族、長腿族等則很可能是高度智慧化的機器人。也解釋了書中記載的崑崙墟、不周山等名山找不到的原因,可能它們是在地下的。
而山海經中記載的那些具有“超能力”的神仙,則很有可能是地心人,那麼那些神話故事就極有可能是地心人出手干預地表文明進程而帶來的結果。
山海經裡所記載的東西,有的在現實中存在,但有的卻不存在。
最讓人疑惑的是,明明是一本中國古代的書籍,卻記載着世界各地的東西,這些東西難道不奇怪嗎?
難道那個時候有人古人周遊世界了嗎?
所以說,也不是沒有可能這些人就是生存與地下的人,在我們的地下有着另外一個空間,有着另外一個世界。
“帶我去!”唐雲這時也是繼續說道,他想讓金五爺帶他去。
可金五爺好不容易逃離,他怎麼會願意?
“不不不,我打死也不想去了,我還不想死!哪裡太可怕了。”金五爺此時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囂張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