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蚩尤兇相可還行?
我到不是覺得鍾馗是故意嚇唬我的,只是我現在不是特別能接受眼前的事實。
我居然看到了鍾馗?
可能是鍾馗也看出了我的疑惑,問我道:“是不是想知道是怎麼看見我的?”
我猛的點了點頭,說:“是的,很奇怪,很不可思議!”
然而鍾馗卻說:“因爲,這裡可以說是你的夢境,我讓你入夢了,這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聽到危險二字,我就知道不簡單。
於是窩也是再次問道:“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還危險?”
對此,鍾馗是這麼解釋的。
所謂入夢,就是人爲製造的夢境,也是一種幻象。
這種幻境是很危險的,因爲入夢者很有可能會醒不過來,就是一輩子都會待在夢境裡面。
而鍾馗也說了:“以後要小心名爲種夢師和解夢師的人,他們很危險!”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問道:“那,蚩尤兇相到底是什麼?”
鍾馗沒有回答我,而是問了我一個問題,他問我:“你知不知道陰陽繡?可能也有別的名字,或者叫陰陽刺青?”
我搖搖頭,說:“這個我瞭解的不是很多。”
而後鍾馗就對我講道:“刺青在中國有五千多年的歷史,別名叫“紋身”,最早的“刺青”,可以追溯到上古時代。
那時候的巫族,會將樹木的汁液塗抹在身上,勾勒出一幅幅古怪的圖案,表達對神靈的敬畏和對鬼神的恐懼,更誇張的,那些刺青還傳說被神靈賦予力量。
所謂陰陽繡就是利用靈媒之血,陰靈之魂相輔之,當然也要結合陰陽繡的用途、被繡人的體質、所需材料等問題,不同的陰陽繡擁有不同的效果。
通過陰陽繡,可以讓人擁有特殊的力量。
如上古魔祖蚩尤,其背後就有一副陰陽繡,所以讓人聞風喪膽。
西楚霸王項羽,其背後也是有着一副陰陽繡,所有才能力拔山兮氣蓋世。”
“所以說,我後背上的就是蚩尤的那副陰陽繡?”我聽到這裡,後背都有些發涼,我沒有聽錯吧?
鍾馗點點頭,說:“你沒有聽錯,的確就是蚩尤的兇相,所以我纔給了你雷擊木!”
鍾馗還說,我後背的兇相其實是不完整也是因爲跟我有些淵源才選擇了我,我也不用太過於驚慌。
但是,這怎能讓我不驚慌?這開什麼玩笑啊!
“所以兇相到底是說什麼?”我問道。
因爲,我主要是想要搞清楚這個事情到底是說的什麼事情。
蚩尤兇相,爲什麼會出現在我的身後,我能跟蚩尤有什麼淵源?
我可是妥妥的漢族,我又不是少數民族。
鍾馗說:“蚩尤身上的秘密,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這件事情牽扯太多了,不僅涉及到了蒼生,更加是你不敢想象的!”
好嘛,這看似說了,實際上說了等於是沒有說。
“所以,到底需要我做什麼?”我問着鍾馗。
鍾馗只說了兩個:“變強!”
“沒了?”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好在是鍾馗又接着說道:“那自然也是有的,就是找齊蚩尤的所有靈魂,現在的持有是不完整的,你一定要注意!”
“還有呢?”鍾馗給我的感覺就是,總是感覺他還有話要說一樣。
然而鍾馗卻來了句:“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們之間的交易,甚至包括我們見面!”
“爲什麼?”我不是很能理解,他這麼做的目的。
爲什麼不讓我說?那他這是要做什麼?
“因爲原因很複雜,總之你記住就好了!”說完,鍾馗就消失不見了。
而我也是順勢醒了過來。
見我醒了以後,安然本來是打算問我怎麼回事兒,但神像突然就倒塌了。
對此,安然還傷心了好一會兒。
她傷心的原因是,她覺得那位大人走了,可能是力量用盡了,因爲送了我雷擊木。
她還在祭拜,而我卻看着雷擊木。
我在想,怎麼處理這塊木頭,因爲就他們的話來講,這雷擊木可是值錢的很。
畢竟,這可是聖物!
而後,安然又打算問我,我見狀直接問道:“我這個東西怎麼處理?能不能美化一下,哪怕弄成跟混棍子我也認啊!”
安然這才注意到我手中的雷擊木。
因爲就她看來,這是老天對我的恩賜,我不應該說是嫌棄它。
它本身是什麼樣的就該是什麼樣的。
而且,這還不是普通的雷擊木,這是雷擊桃木!
很多地方都有聽說桃木辟邪的傳說,在我們傳統的文化裡桃木辟邪的,這種說法已經傳承了幾千年。
這點可以說是公認的,桃木在我國民間文化和信仰上有極其重要的位置。
桃木亦名“降龍木”、“鬼怖木”,是用途最爲廣泛的伐邪制鬼材料。
傳說夸父追日,臨死前將神木拋出化成了一片桃林。
“那你說咋辦吧!”我問着安然。
我只是覺得,這塊頭太大,而且也不好拿!
最重要的就是,我就這麼拿着出去,別人會怎麼認爲?
別人下意識的不就想到了我這是雷擊木,萬一跟我搶怎麼辦?
正想着,安然說道:“彆着急,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以幫你,咱們明天去吧!”
聽安然這麼一說,我也是放心了不少。
可誰知安然卻說:“此等神物,還是得小心存放纔是,所以我會請人給你做一把防身用的器具出來,其他的部分我會存放起來,也被不時之需!”
對此,我能說啥?我敢有意見嗎?
我看着眼前倒塌的神像,腦海裡也是浮現出了鍾馗的樣子。
不知爲什麼,我總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兒,可我偏偏卻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安然就叫醒了我。
她叫我並不是說帶我去那個地方,她叫我是因爲,她說:“有人追過來了,咱們得趕緊走!”
“去哪兒?誰追來了?”我的問題又來了,我只想知道我們到底在躲避誰,而我們又要去什麼地方。
可偏偏安然就是不願意告訴我,讓我很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