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端被點亮的蠟燭,讓這裡開始瀰漫着一股恐怖的氣息。
沒多久,毛有道忽然說道,我怎麼感覺腦袋有些疼啊!毛有道說道,不行了,越來越疼。
我叫了聲師傅然後開口問道,師傅,你沒事吧?
毛有道雙手抱着腦袋,看錶情真的很痛苦,不像是撞的,這時候黑狗突然站起來朝着毛有道吠叫,我說道,我師傅該不會是中邪了吧。
不說吧,不應該!韓小光說道。
我也覺得不應該,不過有了前車之鑑,我覺得還是有些可能。毛有道說道,小吳徒弟,你快點幫幫師傅,師傅感覺腦袋都像是要炸開了一般。我不知道怎麼才能幫他。
秦東說道,看着不像是中邪。
寧汝說道,的確不像。
可不管怎麼說,毛有道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變成這樣的,毛有道叫痛的時候,很快的就伸手抓住了我的手。哀求的語氣對我說道,小吳徒弟,你快幫幫我。
我沒想太多,摸出一道黃符想試試,我把黃符貼在毛有道額頭上,毛有道的叫痛聲立即就停止了,隨即就聽見毛有道粗重喘息聲,我開口問道,師傅,你沒事了吧?
毛有道剛說了一句好多了,卻在下一秒,身體直接癱軟倒在了地上。
我看到毛有道這樣,心想該不會是死了吧,我急忙蹲下身體,查看了下鼻息,一查,鼻息還在,應該只是暈死過去。
我看了眼四周,孃的,太詭異了!
可是寧汝他們好像還是沒有察覺到哪裡不對勁。
我這時候開口說了句,是吳天嗎?你是我的親生父親嗎?我鬼使神差的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蠟燭的火苗隨着風微微的擺動着,我話落後,並沒有得到迴應,我這會忍不住倒吸了口氣涼氣,心都涼了半截。
韓小光說道,吳二兄弟的老爸,看在吳二的面子上,你就別裝神弄鬼了成嗎?大家出來好好談談敘敘舊都好。韓小光在那裡胡說八道着。
寧汝說道,這裡該不會就是吳天的道場吧,所以我們在道場的主宮根本出不去。
可這裡爲什麼要弄成一個靈堂,總不會是吳天葬了自己吧。
這時候黑狗又開始吠叫,並且朝着一個方向跑去,韓小光叫道,黑皮,你要是再敢亂跑,我非把你燉了不可。黑皮這次沒有聽韓小光的話,而是繼續朝着靈牌那邊跑去,並且跳上了神臺,一口咬住了靈牌。
我擦,這死狗幹什麼?韓小光罵道。
我們快速的跑了過去,就看到黑皮把靈牌咬出了一口血來,鮮紅的血從黑皮的口中流了出來。我的面色霎時就變的蒼白起來。
靈牌流血了啊……說這話的時候,韓小光的語氣都變了。
寧汝面色跟着變了。
這太詭異了。黑皮在神臺上繼續咬着靈牌,我盯着黑皮看着,沒多時黑皮朝着我撲來,我反應過來迅速閃開。
韓小光和秦東寧汝都反應過來,我快速的往後退走,黑皮緊追我不放。
韓小光罵道,死狗,你還想造
反不成,眼看着黑皮齜牙咧嘴就要咬到我,也沒有客氣,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剛好踹中了黑皮的下巴,黑皮嗷嗚叫痛了一聲,倒在地上。
黑皮這會沒有爬起來,之前“汪汪汪”的叫聲開始變的嗚咽起來。
要是被咬到了還得了,可是就在下一秒,我忽然聽見有人叫了我一聲,遙兒,我當場就懵逼了。
遙兒……
腦袋短路了會。
寧汝很快的提醒了我說道,吳遙,是黑皮叫你。
黑皮開口叫我遙兒,我操,不是吧。這黑皮也能說話嗎?我對黑皮說道,死狗,你亂叫什麼。
黑皮說道,遙兒,我是親生父親吳天啊!
見鬼了,按理來說黑狗是驅邪辟邪之物,不應該會被附身才是,但是現在這黑皮卻偏偏被附身了。親生父親吳天……
韓小光說道,死狗,你不要亂認親戚啊!吳二兄弟怎麼可能是你兒子。
秦東說道,不對,這黑狗應該是被附身了。
韓小光說道,我就說,黑皮是我在市場裡買的一條普通的菜狗而已,不可能像秦東兄弟這樣有靈性的。
我讓韓小光不要胡說八道了。
難道紅衣沒有騙我嗎?不過不對勁啊!紅衣是說我親生父母有危險,可是沒有說我父親死了啊!但是現在看來還真的像是那麼回事,相片裡的人對着我笑,蠟燭莫名的就被點燃,還有靈牌被咬出了一口血。
這麼幾件詭異的事情接連發生,讓我後脊骨樑冒上了一陣寒氣。
我問黑皮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說你是我親生父親?我現在知道黑皮被附身就這樣問道。
韓小光和我們幾人站在黑皮的對立面,黑皮剛纔差點咬到了我。寧汝和秦東都沒有插話,但是韓小光很快附和說道,你有什麼證據嗎?
這裡連棺材都沒有,他就這樣信口一說我能信嗎?
黑皮被我問的暫時沒有說話,韓小光說道,黑皮,要是等下知道你騙我吳二兄弟的話,我不保證不把你當場給燉了吃。
黑皮沉默了會,說道,吳二當年我和你母親把你拋棄也是情非得已,因爲我和你母親當時正在逃命,如果帶上你,可能連你都會被拖累致死。
我聽到這話後,感覺腦袋像是要炸開了。因爲我現的在家人的確告訴過我說,我是被從小鹿山裡撿回來的,不過有一點不對,就是我養父告訴我說,我的親生母親好像死了。但是紅衣說沒死,我變的有些糾結起來,不過黑皮口中說出來的這些話,還真的是有幾分契合了,難不成他真的是親生父親嗎?
寧汝看了眼,我心裡變的沒底起來。
遙兒,你現在相信我了嗎?他說道。
我這時候問了句,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或者說,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我心裡有些亂。
他說道,我是……你的名字當年就是我和你母親取的,可能你不知道吧。
我問道,那我母親呢?
他說道,你母親後來沒和我一起,生死不知。
我也不知道他說
的是不是真的,不過他的確說對第一件事情,至於我的名字和母親這是無法求證的事情,我現在的父母也沒有告訴我名字的由來。
黑皮此時已經慢慢地站了起來,他開口叫我遙兒,然後說道,遙兒,希望你能原諒我和你母親。當年的事情是我們對不起你。
我聽着他叫我遙兒,我就感覺特別的彆扭。
韓小光說道,俗話說的好,父子沒有隔夜仇。韓小光這話說出口算是認可了他的身份。其實我也有些相信,畢竟那張相片就擺在那裡,而秦東和寧汝還保持着觀望態度。
他繼續對我說道,遙兒,你過來,如今我們父子團聚,我有些事情交代給你。
我看着這話從一隻狗嘴裡吐出來,就感覺怪怪的。我怔住了幾秒,就嘗試着走了過去,可是剛到近前,原本好好說話的黑皮,忽然又朝着我咬來,我操了!是假的。
不過這次沒有那麼好逃脫了,黑皮朝着我身上就撲來,差一丟丟就咬到了我面門,它口中咬靈牌出的血都落到的臉上,我嘔心的想吐。
黑皮口吐人言說道,你們闖了我道場,我讓你們統統死。
眼看着黑皮就要咬到我了,我雙手差點就要抵不住它的狗頭,還好,韓小光反應過來,罵了一句,死狗,找死……話落後一腳踹在黑皮身上,黑皮被踹的落到了一邊。
寧汝和秦東這會也很快的出手,逼着黑皮就過去了。
韓小光把我攙扶起來,說道,剛纔黑皮說他是道場的主人,這道場的主人也是不開眼居然附在一條狗身上。
秦東和寧汝聯手很快制服了黑皮,我和秦東走了過去,我心裡藏着疑惑,剛纔黑皮說出來的事情並沒有誤差,我開口對他說道,之前你對我說的事情是怎麼知道的?
韓小光說道,快說,不然扒了你的皮。
可就在下一秒,黑皮開始“汪汪汪”的叫了起來。
我說道:你別裝了,快點說。你是不是對我親生父親做了什麼?
但是黑皮卻還是汪汪汪的叫着,韓小光上去就煽了黑皮一個耳刮子說道,讓你附身冒充,快點說真話,然後把門打開,讓我們出去。
韓小光煽了一下黑皮,黑皮忽然委屈嗚咽的叫着。
咦,好像變回了黑皮,韓小光說道。
秦東說道,好像是的,黑狗附身和離身很難看出來。因爲黑狗身上很難附帶邪氣,所以即使黑狗就算被鬼魂附身,也是看不出來的。韓小光Wie了測試黑皮是否還被附身,就對黑皮說道,黑皮,快點去把門咬開。
韓小光話落後,黑皮立馬癱軟到地上裝死。韓小光看到黑皮這樣就說道,魂魄應該走了。
剛纔附在黑皮身上是道場的主人,可是他爲什麼知道我以前的事情,我的出生來歷,我基本上沒有和任何人說起來過,按理來說,道場的主任不應該知道什麼。
可是如果這道場的主人抓了我親生父親,然後獲取了這方面的信息,也不是沒有可能。想到這裡,我就變的有些心急了,不過我剛要說話,卻被人搶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