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希悅軒,宇文盛希看到拓跋燾正在後屋休息。
她們一行在宮中耽擱了好幾個時辰,拓跋燾也沉沉睡了一覺,剛剛纔醒。看到宇文盛希回來,他心滿意足地道:“師妹,師兄三日都沒好好休息,只有希悅軒,纔是我睡得最沉的地方。”
宇文盛希心不在焉的倒了杯茶,應付道:“王爺吃東西了嗎?”
“聽下人說你爲了等師兄回來,也是幾夜沒有休息好,你也休息一下吧!”
“盛希不累。”爲拓跋燾拉了拉被,宇文盛希又吩咐下人給跋燾送吃的來,然後神不守舍的坐在桌邊飲茶。
伺候拓跋燾吃了飯,安然居的丫儐就來傳話:“公主請王爺過去安然居,商議柔然進貢的事。”
拓跋燾立刻起身,示意宇文盛希爲他更衣。
拓跋燾心中揣着柔然進貢的事,也沒發現妻子的神不守舍,只對她道:“柔然那邊,一直都是師兄在替父皇交涉,他們此番進貢,師兄還有很多細處要打理,今晚可能會商議到很晚,你就不要等師兄了
。”,
宇文盛希爲他結好腰帶,拓跋燾又示意她把琥珀平安扣系在他腰帶上。
拓跋燾想了想又道:“太子大傷初愈,明天師兄下了朝,要去東宮爲太子批閱這幾天積下來的奏章,恐怕也是很晚才能回來,你也不用等師兄了。”
聽到他這麼說,宇文盛希手一抖,差點將平安扣摔落在地。她知道,留尚王在東宮,是拓跋語的計策,太子爺什麼都安排好了,只等她去。
明天,她定是要去的,至少也要去問一問他的傷逝,否則她會心亂如麻,怎麼也靜不下來的。所以她緩緩對尚王道:
“師兄,盛希明天想到將軍府去收拾母親的遺物。”
拓跋燾的衣裝收拾得也差不多了,拉着宇文盛希的手道:“要是太累,就改天再去吧。”
宇文盛希低着頭,也不看他的眼,只答了聲:“好的,明天看吧。”
話畢,拓跋燾就急急出了希悅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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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盛希還沒走上去靜淵別院的山路,就見到了楚烈。
一輛青布小馬車早已爲她備好,上了馬車,宇文盛希看到裡面放了一套太監服,此行安排得很周全。,
宇文盛希在馬車上換了太監服,來到靜淵別院,也沒有一個太監前到迎接,宇文盛希知道,太子爺支走了所有人。
這是宇文盛希第一次來東宏苑,這裡與西雅苑,不僅僅是名字不同。楚烈引路,宇文盛希發現東宏苑的殿宇遠比西雅苑高大壯麗,宮廊裝飾得繁複奢華,沿路林蔭翠綠。宮廊沿着花園而建,花園中有小橋、有流水,還有亭、臺、軒、榭,星羅棋佈,錯落有致。整個林苑中,奇鳥爭鳴,百花爭豔。空闊寂遼,只有楚烈和她穿梭其中,一路無語。
林苑深處,楚烈停在了一座高大宮殿前,打開殿門,他做了個請的動作。
進了殿門,宇文盛希就看到空無一人的殿宇中,有一汪碧玉砌成的泉池。她剛想轉身問楚烈太子呢?楚烈已經關門退下了。
宇文盛希踱步走近泉池,泉邊有異獸首,獸口中噴着熱氣騰騰的泉水。她舉目,發現殿壁上盡是壁畫,她再定睛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壁上五彩斑斕,畫的全是**!
巨幅的男女交合圖,畫得水乳交融,筆筆精彩。宇文盛希面紅心跳,拓跋語的意圖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拓跋語!”宇文盛希在空闊的殿中左顧右盼,看後我收藏b記得下章再來看,卻始終不見其人。
“拓跋語!”她又喚了他的名。環顧四周,這殿裡空空如也,見不到任何人。
突然,宇文盛希的眼睛被紅布矇住。整個世界成了一片血色,羯布羅的香氣在空氣中瀰漫,身後人緊緊擁抱着她,墜入溫熱的泉水中,隨着熱吻,暖酒度入了她口中,一口又一口。
“是你嗎?”宇文盛希想問,卻又被霸佔了脣舌。
拓跋語不想再聽到她掙扎的拒絕,也不想再看到她憂傷的淚水,所以從背後急扯下她的衣物,讓二人肌膚一點一點相貼,越來越親密。
“你傷得如何?”她想要抓下紅布,雙手卻被勾到了身後,被他有力的臂緊緊夾住。
她的下巴被牽往側邊,又是一口酒度入她的朱脣,在熱氣的蒸騰下,他要讓宇文盛希沉淪。
“拓跋語!”宇文盛希正要質問他爲什麼要這樣做時,花房已經被大手襲住。他不想她再跑掉,所以用力的去佔有那對柔軟。
所有衣物都漂浮而去,他的雙手往下推挪,柔捏着她的細腰,她的小腹。本文來源: 。轉載請註明出處: 。
拓跋語熾熱的氣息從後頸吹來,引得宇文盛希也呼吸急促,他嗅她的脖頸,在她背上留下一個個緋紅的印記。
在他的前後夾攻下,宇文盛希被溫熱泉水浸着的身子已經輕軟無力,偏偏這時,他又引過她的下頜,送上了吻,他直接掠過她的貝齒,捲過她的舌尖,侵到她的上顎,在她的口中舞出迷亂的跳動,連她的輕吟,都被他吞噬而下。
接着他的手滑過她圓潤的髖骨,在她的臀瓣上狠狠愛揉了幾下,才侵到腿根的縫隙間,伸進去分開她的腿,兩手向外展去,攬到她的膝,要將她整個抱起。
“等等!”在沉淪的最後一瞬,宇文盛希掙扎着反轉身體,隔着紅布去撫拓跋語的臉,問他:“你的傷逝如何?”畢竟這是她最關心的事情。
拓跋語拉開了她眼前的紅布,她看到他眼中滿溢的期待和傷悲,像一個可憐的孩子般,等待她的關心。
拓跋語轉身將她逼到泉池壁上,這纔回答她:“不要再說你要離開我了,不要再說我們緣盡了,好嗎?”。
聽到他悽悽的哀求,宇文盛希眼淚如決堤之水,徑直流下,這三天的掙扎掛念,一直以來的隱忍壓抑,如今在拓跋語面前,統統都發散了出來。她伸臂圈住他的頸,用行動答應了他的要求,雙腿環住他的腰,將他灼熱的堅挺圈入到自己身體裡。
他激動地笑了:“宇文盛希,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她的指甲在他背上輕輕划動,心疼的問他:“你是爲什麼從馬上摔下來的?”
律動的水聲陣陣而來,他享受她妖冶的姿態,又端詳她清麗得不可方物的臉,喘息地告訴她:“因爲你是我的小狐狸!總是讓我心神不寧!”
霧氣中,聽到了拓跋語的回答,宇文盛希將他摟得更緊了,盤旋在他身上,吻他的劍眉,咬他墜着金絲虎牙的耳墜,在他耳邊輕聲軟吟:“拓跋語,宇文盛希願爲你萬劫不復。”
滿目**下,兩個真正的身體在至極的糾纏交措,獸口噴出的泉水翻涌交混,兩顆心也在其中深深交融。
幾近滅頂的激情,引宇文盛希沉淪在與拓跋語的如膠似漆中。拓跋語舉高她的雙腿,好讓自己完全的與她交合在一起,他看到她雙眼迷亂,感到她全身無力,刻骨的呻吟也變得時斷時繼,於是攬住她的腰,想要與她一起達到迷醉的巔峰。。
急速的攻勢下,宇文盛希在心海抓住最後一絲理智,乞求他道:“不要射在裡面!不要射在裡面……”
話還沒說完,宇文盛希就感到自己全身震顫,雙腿本能的夾緊拓跋語的腰,身子往前一挺,他們得到了彼此最後的給予,拓跋語還是射在了裡面。
“爲什麼?爲什麼不能射在裡面?”他託着她靠在泉池壁上,輕撫着她虛脫了的身體問。
宇文盛希整個人柔在拓跋語懷中,慢慢的思緒着說:“射在裡面,會有孩子的。”
拓跋語輕輕撫着她說:“有了,就生下來。”
聽到這樣的話,宇文盛希不禁問:“生下來怎麼辦?”
“怎麼辦?我是他的父親,我會照顧你們母子。”
不知道爲什麼,拓跋語的話暖暖的,說得宇文盛希心都要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