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救美絕命崖

安離舊傷未愈,懸浮術又耗用了大量精力,體力透支的她直直的墜下崖去,花吟的呼喊就響在耳邊,卻模糊得聽不真切。

她這是,又要死了嗎?聽着張狂的風聲,她笑了,突然想到了司寇千傲,她來這日晝王朝遇見的第一個人……

“真是不讓人省心呢,我可愛的棋子。”

戲謔的男聲很動聽,以至於安離的眼角,竟然染上了水汽,是他的聲音嗎?是他來了嗎?安離想着,又笑了,這裡是絕命崖,他怎麼會來,不會來……想不到,她竟思念他至此,以至於出現了幻聽。

腰間一緊,安離還來不及深思便被擁入一個微寒的懷抱,那氣味她何其熟悉,可不就是他嗎?卿月樓樓主,司寇千傲。

安離不說話,癡癡地看着男子,他戴着一個詭譎的銀色面具,從左額角呈月牙兒狀直到右臉頰,蓋住了大半張臉,卻獨露出了那雙魅惑人心的鳳眼,似乎不不是爲了掩飾什麼,這牙兒面具不但沒有遮住他的絕色,反倒將其妖嬈的邪魅氣息襯托到了極致,有種扣人心絃的美。他的紅衣,照例是露出了少許蜜色胸膛,極具誘惑力,像一隻妖精。

安離驚訝的樣子,亦是絕美的,美眸盈盈若剪秋水,朱脣輕啓猶落櫻花,司寇千傲看着,忍不住在她脣邊落下一吻,笑道:“怎麼,見到爲夫很吃驚?難道,你沒有想我?”

她有想他嗎?安離想搖頭,卻騙不了自己悸動的心。

司寇千傲何等睿智,豈會看不明她的心思,心中暗喜,半月面具下,他笑得愈發的傾城了。

唯美的星空,妖魅邪氣的紅衣男子和美豔動人的白衣女子,在雲霧繚繞的山間中翩然而下,幽深寂寥的空谷,彷彿不似人間,而是仙境。

“我想你了。”安離突然說。

司寇千傲始料未及,愣住了,不確定地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安離拉長聲音,對司寇千傲盈盈一笑,趁他愣神的當兒,飛快的摘下了銀月面具,鳳眸含着驚訝一樣美得風華絕代,月光下的臉,是安離熟悉的,和風一模一樣的容顏,“果然,你就是風。”

司寇千傲倒是從容,一手依舊扣着安離的腰,另一手拿過面具,在手中把玩着,道:“我從來也沒有否認過,何況,你早就猜到了,不是嗎?”

是啊,他雖未提及,卻也從未否認,或者說,他已經承認過,只是她,不願相信,自欺自人罷了,風是溫潤如玉的,不該是月下邪魅無雙的樓主纔對啊,風的手指,是爲詩書而生,怎會是司寇千傲殺人如麻沾滿鮮血的手呢?

“你怎麼會來?”安離剛從不聞軒出來,那時候,風還是溫潤如玉的第一美男子……

司寇千傲笑了笑,將安離的頭按在他的胸口,道:“別說話,閉上眼睛,我們上去再說。”

上去?這裡是絕命崖,能上去嗎?可明知這樣,在他懷中,安離還是覺得異常安心,甚至無懼死亡,希望就這麼與他一起,永遠的沉睡,沒有紛爭,不再醒來,或許,那也是一種幸福,不是嗎?

心又痛了,安離面色慘白,乖乖的埋頭在他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所以,她沒有看到,抱着她的男人眉眼含笑,鳳眸瞟向山崖一處巨石方向,笑得風華絕代。司寇千傲抱緊了她的腰,一揮手,大紅色的長袖翻飛,一條亮色的銀鏈子自袖間飛出來,深深地扎進了上方的石壁,在月下閃爍着美麗的色彩。

司寇千傲抱着安離,順着鏈子飛上去,接着將鏈子拉出來再拋出去,這麼幾個起落,兩人已成功地回到了崖頭。

好生俊俏的功夫,安離暗歎,心中又對他加了幾分欣賞,心痛也加劇了幾分。

再說花吟,懸浮之術護着她緩慢的向上移着,司寇千傲和安離與她插身而過時,她直直的看着,美眸閃爍不定,意味不明,有欣喜,還有嫉妒,爲什麼小姐,總能化險爲夷,爲什麼小姐,總有英雄相救,難道僅僅因爲她的傾城容顏嗎?明明,她也是美人啊。

“在想什麼啊,小丫頭?”男子的聲音響在花吟頭頂,她一擡眸,便看到了他,那個男人,有着不亞於君無玦的漠然和俊美,他也穿着黑衣,卻穿出了不一樣的味道,不同於万俟聖昕的美,也不同於君無玦的冷,那是一種深沉。

這亦是一個不簡單的男人,花吟想。

記憶裡,花吟並不認識這樣一個危險的男人,而他,卻摟着她的腰,在絕命崖的斷壁間!他,一定也是個深不可測的高手,這個“也”字,是因爲花吟知道抱着安離的紅袍男子更加鬼魅,能從絕命崖救人的,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你是誰?”

“在下夜幽。”男人裂開嘴笑了,很俊朗,卻不明朗,給人陰鬱的感覺。

花吟訝然,“夜幽,夜幽大人?先皇万俟賢昳身邊的第一侍衛?”

夜幽笑了,摸摸鼻子,道:“不才,正是在下。”

他怎麼會在這裡?花吟沒問,不是不願,而是不敢,只覺得,面前的人太危險,她須得躲着些。

夜幽摟過花吟的腰,一個利落的旋身,雙腳在崖壁上用力一蹬,藉着花吟自身的懸浮術,輕鬆地躍到了崖頂,落在司寇千傲身邊,而後放開花吟,目光便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安離,花吟紅着臉低下頭去,再看不清表情。

安離只着單薄的素色紗衣,半透明的料子,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風過處,青絲飛揚,一張傾國傾城的臉,柔弱中不失高雅,清純裡暗含嫵媚,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司寇千傲輕咳了一聲,將安離擁得更緊,下意識的擋住夜幽的目光,後者會意,笑了,說:“樓主,屬下不辱使命,救下了花吟姑娘。此地不宜久留,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卿月樓爲好,樓主以爲如何?”

“也好,本座正有話要對璃兒說。”司寇千傲溫柔地說,那個微笑,讓安離恍惚以爲,又見到了風。

他有話要對她說,會是什麼呢?安離突然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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