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國的艦隊就這樣一個跑一個追,一會的工夫就跑出了二十多公里,兩國艦隊的距離也縮短到了二十公里左右。倭國艦隊也已經距離北朝潛艇的埋伏地點不到一公里了。
北朝潛艇官兵也沉得住氣,在倭國艦隊進入其埋伏地點一公里圈後,魚雷發射管纔開始注水,超過一百五十分貝的魚雷發射管注水聲音,讓兩艘潛艇的官兵萬分緊張,這個階段是潛艇被發現的可能性最大的時候,驅逐艦和護衛艦上的拖曳聲納和反潛直升機投擲的聲納浮標是不可能漏掉這明顯的噪聲的。
但是北朝的潛艇官兵是幸運的,他們不可能想到,一個如雞蛋殼般的無形的護罩覆蓋在兩艘潛艇之上,將潛艇所有的噪音都屏都控制在這個護罩內,近在指尺的倭國軍艦如睜眼瞎般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嗵、嗵、嗵、嗵”四聲重物落水的聲音,這艘潛艇前部的四個魚雷發射管同時投射出四枚533毫米的中型魚雷。
四枚魚雷在躍入海水中後,迅速上浮,在潛深50米處以四十節的速度向倭國的宙斯盾艦衝了過去,海面上劃出四道耀眼的白色痕跡。
但是在這月黑風高夜裡,這四道白痕又顯得是微不足道了,倭國軍艦還沒有落後到靠人力觀察水面,發現來襲魚雷的程度。四枚魚雷在距離“鳥海”號不到100多米的時候,這才躍出水面,自動引導系統啓動。認準了“鳥海”號,向其前、中、後三個吃水線的部位撞了過去。
這時候。“鳥海”號的雷達參謀才發現了近在指尺的來襲魚雷,但是隨着雷達參謀的大聲驚叫,四聲巨大的爆炸聲,將一萬多噸的“鳥海”號掀起了有一米高,落回海面後就開始向一側傾斜,四個大窟窿開始大量進水。
另一艘潛艇發射的四枚魚雷,也都全部擊在了“高波”號的側舷吃水線下,四個巨大的窟窿。涌入大量海水,排水量較小的“高波”號傾斜的角度更大,甲板上的水兵們已經無法站立,他們如下餃子般跌落到海水中。
倭國軍艦對魚雷的探測不至於如此遲鈍吧?原因還是出在二萬米高空的陳宇星身上。現在的北朝潛艇只要一股腦的將魚雷和水雷都發射出去就是勝利,陳宇星自然會讓這些武器以各自的方式,安全而高效的用在倭國的這三艘軍艦上。
八枚魚雷全部命中,潛艇上一片歡呼聲。兩艘潛艇這時候已經不怕暴露自己的位置了,他們又調轉艇身將尾部魚雷發射管中的四枚魚雷也發射了出去,目標仍然是“鳥海”號和“高波”號。
陳宇星瞭解北朝潛艇官兵的心理,他們這是要痛打落水狗,力爭擊沉一到二艘倭國的軍艦。可是在陳宇星的眼中受傷的“鳥海”號和“高波”號已經是砧板上的肉,沉沒是他們宿命。現在應該攻擊的是“夕霧”號。
“夕霧”號上的反潛導彈已經處於待發狀態,可是控制搜索雷達的火控操作員卻悲哀地發現,即使可以清楚的知道魚雷來襲的方向,也就是潛艇所在的方向,可是搜索雷達裡卻看不到他們的蛛絲馬跡。更不要說鎖定這艘潛艇了。
陳宇星對陳十一道“
“十一,讓魚雷拐個方向。侍候一下‘夕霧’號。”
“好的,閣下。”
陳十一的命令隨着他的波電波發射給了艦長座艦的中央智腦。
從兩個方向來襲的八枚魚雷,在奔向其原來目標的途中,忽然做了一個微小的調整,一齊向正向海中的魚雷瘋狂射擊攔截的“夕霧”號衝了過去。在指揮室中通過監視器觀察戰況的“夕霧”號艦長大驚。
“九十度右滿舵,‘密集陣’攔截,拋撒誘導彈。”
艦長試圖用最小的艦體截面來迎接魚雷的進攻。
可是一切都晚了,“夕霧”號在成功攔截了三枚魚雷後,還是沒有逃脫被擊中的命運。五枚魚雷先後擊中“夕霧”號的中部和前部,而“夕霧”號最爲悲哀的是,一枚魚雷竟然從吃水線被炸開的窟窿處鑽進了“夕霧”號的底倉內部,在碰到一處遠遠薄於船體厚度的隔斷後爆炸,巨大的爆炸引爆了隔壁的彈藥庫,激烈的連環爆炸,一瞬間就將“夕霧”號炸成了兩截。
三艘倭國軍艦都失去了反抗能力,天空中的四架反潛直升機的駕駛員已經是兩眼血紅。兩艘北朝七、八十年代的潛艇,竟然就埋伏在他們的眼皮底下,並給予艦隊以重創,這讓他們無論如何也是無法接受的。
看到濃煙滾滾的三艘軍艦,這四駕直升機的全體乘員,知道他們已經沒有了降落的平臺,油箱中的燃油也不夠他們飛回倭國本土。最好的結局是在海上迫降,成爲北朝人的俘虜。他們不甘心,開始瘋狂地向海中投擲聲納浮標,向他們認爲可疑的海域投擲深水炸彈。
在潛艇發起魚雷進攻的第一時間,金樸志也沒有閒着,他命令三艘軍艦向倭艦隊發射了四枚紅寶石導彈。失去了防護能力的倭國三艘軍艦就是一羣待宰的羔羊,兩枚紅寶石擊中了“鳥海”海的上層甲板,一枚導彈直接鑽進了“鳥海”號的彈藥倉,又是一連串的爆炸聲,“鳥海”號被炸得四分五裂,以最快的速度深入了海底。
“夕霧”號還沒有完全沉沒的半截船身,高高翹起挺着螺旋槳的尾部也被一枚導彈擊中,螺旋槳被炸飛,旋轉着飛向遠方。“高波”號卻幸運地躲過了紅寶石導彈的襲擊,一艘飄浮在它身邊的排水量幾十噸的救生艇成了替代品,救生艇上的十幾個倭國官兵被炸成了碎肉,導彈的衝擊波將本已經嚴重傾斜的“高波”號掀翻了過來。露出了被海水腐蝕嚴重的船底。
一艘北朝潛艇被四駕反潛機胡亂扔下的深水炸彈震得船體變形,它慌忙一邊上浮一邊向遠方逃竄。避開已經失去理智的四架反潛機。兩枚“薩姆”防空導彈也在此時親吻上兩架直升機,讓他們在天空中變成了一片碎屑。
另兩架直升機,將深水炸彈已經投擲完畢,再也不敢在此留連,以最快的速度向本土方向飛去。
被炸傷的北朝潛艇,也恰在此時浮出了水面。他們應該慶幸,如果他們早幾秒鐘浮出水面,結局將會很悲慘。
金樸志還是很理智。在兩名俄國導彈專家的建議下,並沒有返回去打掃戰場,而是命令艦隊調轉方向,向北朝方向全速駛去,希望儘早脫離戰場,返回國內補給。
這一場現代海戰,經過一個多小時你來我往的拉鋸戰。最終以北朝海軍弱小的艦隊,戰勝了強大的倭國海軍而落幕。這邊戰鬥雖然是告一段落了,但是這場以弱勝強的經典戰役在世界上卻引起了曠日持久的輿論風暴。
時間已經是下半夜了,陳宇星睏意上頭。但是他還是堅持給北朝的金委員長打了個電話。
金委員長在睡夢中被叫醒,憋着起牀氣的年輕人,在聽到陳宇星向他表示祝賀的話時。睡意和怒氣已經不翼而飛。
“陳老弟,你說什麼?我們的艦隊消滅了倭國的一個‘宙斯盾’驅逐艦隊,這是真的?”
到底是年輕人,其驚喜溢於言表。
“當然,委員長。你們的艦隊表現的非常英勇。很值得成爲一個民族的象徵。倭國艦隊的強大是不容置疑的,但是面對在你的教育下成長起來的士兵。卻只能是失敗的結局。再一次向你表示祝賀,我想你今晚是不可能再躺在牀上了,用不了多長時間,捷報就會傳到你的官邸。再見,下次再有捷報時,我還會第一時間向你祝賀。”
陳宇星摞了電話,撇了撇嘴,罵了一聲:“笨蛋。”
第二天大清早,陳宇星被一雙玩弄他小弟弟的小手弄醒了,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雙如秋水般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韓可馨看他醒了過來,臉上露出微笑,她俯在陳宇星的耳邊道:
“想嗎?”
陳宇星點點頭。
“別出聲,不要吵醒曉晴姐。你不要動,我侍候你。”
韓可馨將她光溜溜的身子翻到陳宇星的身上,扶着他晨勃的堅硬似鐵的小弟弟送入她溫暖的巢穴中,並輕輕地晃動起來。
沒到兩分種,韓可馨就控制不住地呻吟了起來,雖然她極力地壓抑着聲音,但還是將睡在另一側的李曉晴吵醒了。
一巴掌輕輕打在了韓可馨如添加了增白劑的白麪饅頭般的屁.股上。
“你個浪蹄子,大清早就宣淫。”
韓可馨小臉一陣粉紅,她在李曉晴胸前抓了一把,爭辯道:
“不是我,晴姐,輕點應該沒事的吧?”
陳宇星一手摟過李曉晴,就要去吻她的紅脣。
“別,沒刷牙。不是你是誰,別當我不知道。出事就晚了,可馨,別說我沒警告你呀。到時候不要怪我。”
韓可馨悻悻地從陳宇星身上下來,意猶未盡地瞪了一眼依然堅挺的小弟弟,然後將腦袋趴在陳宇星的胸膛上問李曉晴。
“那他怎麼辦?”
李曉晴任由陳宇星在她的胸前揉捏着,她壓抑着呻吟聲風情萬種地道:
“我怎麼知道,誰撩閒,誰解決。”
韓可馨:“…”
…
陳宇星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到區裡上班了,他分管的工作都是由政府的一把手區長劉福星一肩挑了起來,劉福星對此不是沒有怨言,他是不敢有怨言,自從發生了上次強佔包房之事,劉福星一直是膽顫心驚,生怕張玉書記找個機會給他小鞋穿。
陳宇星的請假電話還是省委辦公廳打來的,說明是省委臨時抽調陳宇星同志到京城出差,時間未定,劉福星也對此也心生不滿,你陳宇星就是再忙。你的背景就是再深厚,既然到了河.東區工作就應該尊重上級領導纔對。自己打個電話說明一下原因不行呀。
然而這只是想想而已,並不能對別人宣之於口。陳宇星和省委張玉書記的關係讓他震驚,能夠將遼東省軍、政兩方面的一把手請到飯桌上,對劉福星來說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而且陳宇星竟然還敢坐在主位之上,讓遼東省軍、政一把手坐陪在兩側,這更是讓他不敢想象的了,陳宇星即使有在強力的靠山,即使他是華國總書記的公子。也不可能坦然自若地坐到主位上。這是讓劉福星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這些天雖然是風平浪靜,但是劉福星的心情並不輕鬆,他暗中對陳宇星和另一位在座的年輕人做了詳細的調查。還真讓他查到了一些東西,而這一次又震驚了他。
另一位年輕人叫紀小云,是奉京城內很有名氣的一名紈絝子弟,父親是撫寧市的市長,母親是本市宣傳部的副部長。他本人原來是市稅務局的一位科級幹部。可是就在這件事後的第二天,他卻被調入了省委辦公廳秘書二處任副處長,直接服務於省委張玉書記,其機遇之好、晉升之快讓人摸不着頭腦。
而他對陳宇星的調查結果,卻讓劉福星恨不得煽自己一個嘴巴子,如此衆多人都知道的事實。他這個區長卻被矇在鼓裡。這個陳副區長竟然是“星空集團”董事長陳寧的獨生子,這個龐大的商業集團的唯一繼承人。
陳宇星在奉京市並沒有刻意地去隱瞞身份,這裡是他的家鄉,他就是想隱瞞也是不可能實現的。他從小在這個城市長大,同學、老師、朋友、同事和鄰居很多。他的父母也在這裡工作了幾十年,認識他們、熟悉他們的人更多。知道他們之間關係也有無數。而陳寧的突然發跡更是使陳家人備受關注,要想隱瞞這一切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要是有心人,稍微打聽一下,就可以瞭解到陳宇星的身份和背景。
陳宇星調入河.東區政府的時候,並沒有引起劉福星重視,一個從黨派機關調入政府掛職的年輕幹部,對他不會有任何的威脅。而就因爲如此,才讓他看起來一帆風順的仕途上被蒙上了一層陰影。
“星空集團”籌建總部大樓的方案他已經批了,並且他正在積極協調有關方面,爭取儘快啓動動遷程序,將土地平整好交給“星空集團”。他想在這方面下些工夫,一是或許從中能得到陳宇星的諒解,畢竟兩人並沒有什麼大矛盾,這對於改變省委張玉書記的印象也是有積極意義的。二是他看過了“星空集團”對總部經濟的描述和可行性分析,如果建設好這一項目,將會對河.東區的經濟發展起到積極的促進作用,也必將成爲他主政河.東區的一大不可磨滅的政績。
昨天,新任市委書記李卓同志到任,在隨後召開的各區、縣黨政幹部會議上,李卓書記就特別強調了“星空集團”在奉京市經濟發展中的重要作用,表示將爲“星空集團”提供一切便利條件,爲他們的發展和壯大添加上政府這個助推器。
李卓書記是總書記的秘書,這並不是一個秘密,所以從李卓對“星空集團”的重視程度上看,“星空集團”必然也在總書記心中掛上了號,所以一切明裡暗裡給“星空集團”使絆子、設障礙,阻礙其發展的手段必然都會落入中.央最高層的眼中。這樣的做法無疑是給自己的仕途添置麻煩,明智的人是不會這樣做的。相反在這一問題上,卻是應該給予全力的支持,讓“星空集團”的發展更加穩健紮實。
在駛往區政府的汽車上,陳衛東正在向陳宇星彙報機械戰士們在昨天半夜執行艦長大人命令的情況。
“閣下,按照你的吩咐,昨天午夜我們出動了三十二個機械戰士對在小李村強拆現場的三十二個小流氓進行了懲罰,他們之中最高學歷是高中,從小就經常參與打架鬥毆。
這三十二人中有二十九人曾經被公安機關處罰過,最輕的是被兩次刑事扣留十五天,而受過最重處罰的是其中一個三十一歲的男子,他在十七歲時因故意殺人和盜竊、搶劫數罪併罰,被法院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兩年前,因爲他在獄中表現尚可,又因患有肝病被保外就醫,現在還處於監外執行階段。”
“一羣人碴。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我們根據他們對社會的危害性和參與違法犯罪次數的多少,進行了程度不同的處罰,最輕的處罰是針對其中一個年齡最小的地痞,我們只是打斷了他兩條腿,今生只能趴在牀上了,但是還不會影響他的其他功能,比如性功能。處罰最重的是那個叫楊生的流氓頭子和那個保外就醫的殺人犯,我們打斷了他們的三肢和脊椎,只留下了左臂,讓他們有一定的自理能力,下半身的功能也徹底廢掉了。”
陳宇星樂了,這些人確實下半生都要趴在了牀上了,但是又有輕重之分。他對陳衛東能夠將他的吩咐堅決地執行,又能審時度勢感到很欣慰。。)